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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兩種,然后采用前世經(jīng)常見到的條格圖案,一開始的時候,秀秀還是非常的不贊同的,可是織出了一段之后,秀秀還是非常的喜歡的,說是自己也要這樣的圖案,艷娘就給她想了一個白色和淺藍色的,也很好的。 “你知道我meimei要出嫁了吧?”秀秀說道, “知道啊,你不是還讓我給你做兩個大的幸福結(jié)做禮物嗎?”艷娘也是記得的,“那怎么了?” “辦喜事那天,不是要請客嗎?你知道,請客要雇一個大師傅,還有兩個二師傅,可是……這雇師傅的錢也太多了,我看你做的很好吃,你就幫幫忙好吧?”秀秀倒是越說越順,艷娘聽她說完,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我?我也就是做一些家常的菜,哪里會做酒席啊?”艷娘知道,美食在那個朝代都是不缺的,自己的手藝自己是清楚的。 “哎呀,艷娘,你以為是什么宴席啊?我娘家也是普通人家,怎么可能做什么大魚大rou的,你就看著辦好了?!毙阈闼坪踉缇鸵呀?jīng)決定了,也許就是她和娘家力薦的。 “可是我從來沒有……我……”艷娘還想拒絕。 “你放心,會找人幫你的,放心好了,我也會幫你的,是嫁女兒,不會太難的。”秀秀根本不給艷娘反駁的機會。 “可是……”艷娘還要掙扎, “小剛,平兒,過幾天去嫂子娘家參加婚禮好不好???”秀秀也不理會艷娘,轉(zhuǎn)身問了兩個在門邊玩兒的孩子,小剛和平兒正玩兒的好好的,聽說了要去參加婚禮,都非常的高興。 “你呀,可真是的,要是砸了可怎么辦?”艷娘可是真的有點緊張, “你不用擔心,其實我娘家這些年日子也挺緊的,這不是想要少花點嘛!雇三個師傅,加起來就要半兩銀子呢,我看你做的挺好吃的,也不會象那些師傅一樣,使勁的糟蹋東西,所以我就和我爹娘說了?!毙阈銢]有辦法就給艷娘說了實話, “那你可要找人幫我?!逼G娘聽她這樣說了,也就不好推辭了,自己一家受了秀秀嫂子不少照顧,實在是不好拒絕。 因為和秀秀全權(quán)處理酒席的事情,那么艷娘就要知道秀秀娘家的預(yù)算是多少,到底是打算招待多少人,什么標準,知道了這些,艷娘才能弄明白要怎樣做才能既保全了秀秀娘家的臉面,又節(jié)省了開支,而且也要讓艷娘提前開出菜單,買菜啊。 秀秀的娘家姓張,住在隔壁的村子,而且,家里除了秀秀和她meimei珍珍,還有一個弟弟,也有十五歲了,珍珍嫁到了鎮(zhèn)里的郭家,丈夫叫郭玉寶,是個做木匠的手藝人,非常的老實本分。珍珍和郭玉寶是從小就定的親,兩個人感情非常好的。 張家給秀秀和艷娘的預(yù)算是三兩銀子,十二桌酒席,其中兩桌是備份,擔心客人來的多。菜要八個,還要有葷有素,艷娘和秀秀特地把小剛和平兒送到了姑媽家,到鎮(zhèn)上去打聽行情,一條魚要三十文,一斤豬rou要二十五文,如果是雞的話,要六十文。再加上其它的菜肴,比如青菜還有花生什么的。這樣下來,估計還可以省下一些,艷娘和秀秀首先預(yù)定了一些東西,然后回家去列菜單,最后再去菜販子那里去定菜,讓他們在初六的時候送的張家,出嫁的日子是初八,那么女方家就要在初七的時候辦喜事,那么初六的時候,菜就要送到。還和城里的于屠戶定了豬頭和半片豬rou。還定了豬下水,這東西可是很便宜的。 可以做菜的東西不多,既然秀秀一家這樣信任,艷娘自然要做好,青菜很多,可是能做的花樣不多,艷娘還有一個想法,就是做一個rou絲拉皮,這里沒有現(xiàn)成的粉皮,所以得自己做,既然是自己做,就要找到合適的工具,就是用銅或者鐵,打造一個類似托盤的器具,這個東西要薄,帶著檐口,艷娘沒有找到合適的東西,秀秀就提議,這個事情非常的簡單,到鐵匠鋪打一個就好了。艷娘開始還擔心價錢會太貴,所以,有些猶豫,不過后來想想,也就是二十文左右是事。 這天風和日麗,秀秀領(lǐng)著艷娘去鎮(zhèn)里的鐵匠鋪,艷娘今天還是那身舊衣服,紅色已經(jīng)變成了粉色,挽起的頭發(fā)一絲不茍,艷娘無法忍受臟亂。 艷娘和秀秀一起上路,每次出門,艷娘總是習慣性的在腰里別上一把刀,還要帶上一定草帽,如果她有錢的話,可以浪漫的帶上一頂紗帽,然后和友人一起漫步在鄉(xiāng)間的小路上,那會是多么的浪漫和富有詩意,不過現(xiàn)在,兩個徒步的鄉(xiāng)下女人,很難有這樣的情懷。 “秀秀,唱首歌吧!”艷娘決定很悶,既然是行軍,總要鼓舞一下士氣, “唱歌?唱啥歌兒?”秀秀一愣, “這么無聊,還這么長的路,當然要唱個葷的?!边@里四下無人,只有一片片的青綠,只是偶爾有一兩個騎著驢或者馬的行人,還有馬車,不過現(xiàn)在沒有,好半天沒有了,所以艷娘覺得更悶了。 “我是真的不會,你給我唱一個好吧?”秀秀眼睛都像是放光了,她很喜歡聽呢! “好,我給你唱一個葷的?!逼G娘也豁出去了,想了想,唱了起來, 心中有眼里有,口里沒有,情哥哥你心思你猜不透, 紅蘿卜的胳膊,白蘿卜的腿兒, 花芯芯的臉龐,紅嘟嘟的嘴兒, 小meimei跟情哥一對對兒, 刀壓在脖子上也不悔, 情哥哥,情哥哥, 真叫人心牽掛, 撇東撇西,唯獨你撇不下…… “艷娘,你唱的可真好聽,就是有點……那什么……”秀秀臉紅的說, “這就叫那什么啦?我再給你唱個?!?/br> 一碗谷子兩碗碗米,面對面睡覺還呀嘛還想你…… “哎呀,你這死妮子,也不臊的慌?!毙阈阋贿呂孀∑G娘的嘴,一邊數(shù)落她。 等兩個人嘻嘻哈哈的過去,林子里傳出了說話的聲音, “師傅,這女人的膽子可真大?!编嵔üΦ哪樁技t透了,心肝兒都聽的砰砰的使勁跳,他可是還沒成親呢! “嗯?!鼻锞镑詈诘哪樕蠈嵲谑呛茈y看出紅了,而且還被斗笠遮住,他們只是在林子里歇歇腳,卻聽見了女人唱歌, “好了,該走了。”兩個人飛身上馬,疾奔而去,路過兩個女人身邊的時候,秋景回頭看了一眼那個唱歌的女人。 艷娘她們來到了鐵匠鋪,這個鐵匠鋪在鎮(zhèn)子的東邊,門楣不是很大,艷娘和秀秀進了鐵匠鋪。鋪子的中間是一個大的爐子,里面燒著紅紅的炭火,旁邊還有一個大水桶,鋪子里非常的熱,可能是因為爐火的關(guān)系,鋪子里的三個男人都是赤膊上陣,叮叮當當?shù)拇蛑F,鋪子的墻壁上還掛著鐵鏈、鐵犁,還有一些艷娘不認識的器具,秀秀似乎是和這里的人認識的,正在和他打招呼,那個人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