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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動,仍舊是板著臉,艦艇爆炸的時候阿瑟被guntang碎片燒傷的傷口疤痕歷歷在目,觸目驚心地橫在原本白皙水嫩的皮膚上,傷口沒有被及時處理,眼下已經(jīng)有感染的跡象。伊登將礙事的黑布撤掉,看到阿瑟光溜溜不著片縷的模樣,想著他是被別人野蠻地扒光的,心里更是壓著一股火。伊登將阿瑟臉朝下屁股朝上仔細(xì)檢查了幾處傷口,確定沒有什么不堪痕跡留下,心里才稍微放心。如果阿瑟被欺辱,伊登會毫不猶豫屠城,不留一個活口。ai這時候非常有眼色,已經(jīng)在精巧的浴室里自動放好了一池?zé)崴?,伊登將阿瑟抱進水中,有些傷口碰到熱水一下子激痛起來,阿瑟悶悶哼唧了幾聲,伊登冷著臉把他摁在水中,然后自己也解開了衣服,邁進水中。他從后面抱著阿瑟,熱乎乎的胸膛抵靠著阿瑟,熱乎乎的長腿墊在阿瑟屁股底下,阿瑟不安地動了動,卻被伊登掐住了腰。伊登像是警告他似的,在阿瑟腰上不輕不重地擰了一下,說著:“不想吃苦頭就老實點。”阿瑟非常狐疑地扭頭看了伊登一眼,默默想著,這是干不干啊……怎么覺得氛圍不大對……他不會打我吧……伊登什么都沒說,還真是單純地給阿瑟洗起澡來了,搓搓洗洗特別細(xì)致,就像一個認(rèn)真負(fù)責(zé)的搓澡工大叔。阿瑟偷偷瞄了水底下的某個位置,干笑著緩解尷尬氣氛說著:“那什么……你想要的話就……”伊登擰了阿瑟屁股一下,沒好氣道:“憂思過度,已經(jīng)不能用了。”阿瑟:Σ(°△°|||)︴提高嗓門問道:“你說什么!”伊登氣得又拍了他兩把屁股,說著:“怎么,不滿意,想找別的男人?”阿瑟:“有問題得治!我認(rèn)識好幾個醫(yī)生……”伊登一巴掌拍阿瑟腦門上,說著:“對你男人這么沒信心?我對排骨沒興趣,等你吃飽喝足,看我不干死你,小混蛋!你可是欠了巨債了?!?/br>伊登說著將阿瑟從水里撈出來,用浴巾包住仔仔細(xì)細(xì)擦干凈了,抱到床上,取出備用藥箱,給阿瑟上藥,抹藥的時候眉頭鎖得像要殺人,阿瑟老老實實趴在床上,大氣不敢出,更不敢吱聲惹伊登。好不容易上完了藥,伊登呼了口氣,直起身子說道:“每次我一心軟放任你,你就給我惹事,現(xiàn)在跟你講明白,但凡你的身體上多一個傷痕,我就軟禁你一年,你自己看著辦吧?!?/br>阿瑟無辜的眨巴著眼睛,還沒等他反駁,伊登轉(zhuǎn)身去食物儲藏間拿來幾瓶營養(yǎng)液,擰開瓶口,送到阿瑟嘴邊,兇巴巴道:“喝完。”阿瑟乖乖一口氣干掉,伊登整理了整理枕頭,抱著阿瑟的小瘦腰躺下,說著:“睡吧。”一時間無人言語,幾分鐘后,ai發(fā)出慘叫:“這就完了?這這這!就完了?”“閉嘴!”伊登大聲喝止,嚇得懷里的阿瑟一哆嗦,伊登摸了摸阿瑟滑溜溜的小肚子,放低聲音道:“乖,補個覺?!?/br>☆、第七十九章伊登的身體暖烘烘的,阿瑟睡著的時候一直緊緊貼著,掛在伊登身上睡得天昏地暗。他很久沒有這么踏實地睡過,沒有時間概念,什么都不去擔(dān)憂,昨天的事,明天的事,都不再重要,他這個小小的被窩和身后結(jié)實的胸膛就是他的全部宇宙,仿佛是世上最安全,最平和的地方。阿瑟醒來的時候看到伊登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容,有點不好意思地往往后挪一挪,卻被伊登拉進懷里,伊登也好像放松了很多,沒有端著那股威嚴(yán)陰沉的架子,眉眼比往日舒展,看著像個年輕俊朗的青年。阿瑟有點好奇的從被子里伸出手,摸了摸伊登眉心,說著:“伊登?”“嗯?”伊登抓住阿瑟的手,輕吻著他的指尖,明亮的眼睛注視的阿瑟,眼中很是平靜,慵懶滿足地像只閑適的大貓。阿瑟又覺得不真實起來,聯(lián)邦也好,瓊斯也好,腳下這個窮鄉(xiāng)僻壤也好,估計現(xiàn)在都兵荒馬亂,可他倆,一個據(jù)說是瓊斯皇子,一個是大權(quán)在握的聯(lián)邦軍隊統(tǒng)領(lǐng),就這么不管天不顧地,在ai不怎么寬敞的小居室里,和和氣氣地?fù)г谝黄稹0⑸悬c心虛地用膝蓋蹭了蹭伊登大腿,問著:“咱倆是不是太不負(fù)責(zé)任了,我還把你拐帶跑了,歷史罪人嘛。”伊登忍不住親吻阿瑟,吻著他的額頭,眼睛,鼻尖,越看越喜歡,怎么都瞧不夠,親不夠似的,淺笑著說道:“少了你我,時間該怎么走還是會怎么走,我現(xiàn)在只知道不能讓你離開?!?/br>阿瑟被伊登親得心里發(fā)癢,扭著腰躲了躲,又問著:“你怎么說起情話來一點都不臉紅,我以前以為你是不開竅的木頭呢,你說你剛開始為什么老是欺負(fù)我?跟人渣似的,脾氣壞得很,還打我?!?/br>伊登很抱歉地?fù)Ьo阿瑟,說著:“愛一個人對于我來說是種很陌生的感覺,我以前從未體會過,也從未想象過,有時候這種感情會出離我的控制。這種失控的感覺一開始并不好,我覺得你就像一個不穩(wěn)定因素,太干擾我的情緒,看到你對我戒備和拒絕,我會生氣,看到你對別人好,對別人笑也生氣,你欺騙我的時候我氣得想干掉你,當(dāng)然,只是氣話,我舍不得,但是會想欺負(fù)你,不想讓你跑出我的視線。抱歉,阿瑟,我用以后的所以時間來償還你好嗎?”阿瑟默默翻了個白眼,揪著伊登額前散下的一縷頭發(fā),哼哼道:“看你表現(xiàn)再說吧,那我們接下來呢?去哪兒,總不能再ai里過一輩子吧?!?/br>“你想去哪兒,我們就去哪兒?!?/br>“你不回聯(lián)邦了?伊登,你好歹是軍隊的統(tǒng)帥,未來是要繼承皇位的?!?/br>“即使我不在,也會有合適的人出現(xiàn),以前我覺得阿斯蘭比我更合適坐在那個位置上,他心思縝密,不喜形于色,做事果斷又留有回旋余地,比我更溫厚。至少以前是那樣想的,但是他傷害了你,他繼承聯(lián)邦的資格,恐怕要重新考慮了?!?/br>阿瑟聽到伊登提起阿斯蘭,心里挺不是滋味,這個話題不管對他,還是對伊登都未免沉重了些。阿斯蘭對于阿瑟,是上一世有緣的恩師,阿瑟在阿斯蘭將軍親筆筆記上學(xué)到了很多機甲cao作的實戰(zhàn)技巧,這些技巧不止一次救過阿瑟的命,阿瑟仰慕阿斯蘭將軍,更同情他的經(jīng)歷,所以這一輩子想拼命維護阿斯蘭,結(jié)果陰差陽錯,被阿斯蘭將軍劃入危險分子里面了,差點喪命。至于伊登,阿斯蘭是從小過命的交情,更是可以毫無保留信任的同僚,可現(xiàn)在因為阿瑟的出現(xiàn),倆人生出了間隙,想想也真是郁悶。阿瑟無奈地嘆氣,說著:“要我看,阿斯蘭是一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