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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無畏的二缺精神!竟然敢這么強(qiáng)硬地跟伊登·奧斯頓將軍叫板!還說自己女票了將軍閣下!只見伊登一笑,道:“打?阿瑟,我不認(rèn)為剛才你是打了我?如果你真的想用暴力跟我示威,該出拳頭而不是扇耳光,你那樣的方式,我認(rèn)為是一種親昵的撒嬌,甚至更像調(diào)情不是嗎?”簡直是無法溝通的腦回路,阿瑟有點惱羞成怒了,老天,早知道他就掄胳膊上拳頭了,難道被伊登壓了一次,整個人生已經(jīng)走上了娘炮之路!他的漢子心真是要被磨礪成渣渣了嗎?太可怕不敢想!阿瑟瞪著伊登,認(rèn)真思考著要不要補(bǔ)上一個鐵砂拳。安德烈沉默地盤腿坐在地上,沉思片刻,開口打斷了那兩人的僵持,他說道:“我明白了,這才是真愛?!?/br>說完,拍拍屁股從地上站了起來,說道:“奧斯頓將軍,難得您來一趟雷諾,我怎么好意思不盡一下地主之誼,正巧阿瑟預(yù)訂了原始森林觀光旅游,我在那邊有個溫泉度假村,請你們二位過去小住怎么樣?瓊斯帝國那兩個窩囊廢皇子,奧斯頓將軍您不要放在心上,正巧借這個機(jī)會,想跟您好好談一談?!?/br>伊登看著阿瑟,問道:“你想去原始森林玩?”阿瑟點點頭,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伊登已經(jīng)回答道:“好的,安德烈,阿瑟最近適合吃清淡的飲食,你提前準(zhǔn)備好?!?/br>安德烈沒想到伊登這么爽快答應(yīng),一陣風(fēng)似的興奮沖出去安排了,勁風(fēng)刮過阿瑟的臉,他非常無語地瞅著伊登,忍不住開口道:“你不要去?!?/br>“為什么?阿瑟,我想多陪陪你,我們該增加對彼此的了解?!?/br>“不是談這個的時候行嗎?萬一安德烈給你裝個炸彈,你就玩完了?一個隨從都不帶,奧斯頓將軍,您的心太大了吧!你知道安德烈到底是什么貨色?”“阿瑟,你在擔(dān)心我?”“……你想多了,我是怕牽連到自己?!?/br>“國內(nèi)都知道我是來找你的,阿瑟,如果你離開我的視線單獨活動,或者,我在安德烈那里出了什么狀況,你會被立刻引渡回國接受審判。”“你又脅迫我?”“我只想跟自己喜歡的人度過一個愉快的假日旅行?!?/br>“我不喜歡你,伊登先生,你怎么還在自戀的漩渦里不可自拔呢?”“阿瑟,你的身體比你的小嘴誠實多了。”“不要照搬三俗言情里的黃調(diào)調(diào)!奧斯頓將軍!”“那是事實。”“跟您講話真是費勁?!?/br>阿瑟好惱,他剛想繼續(xù)發(fā)飆把人趕走,伊登卻突然靠近,趴在阿瑟耳邊,壓低聲音,說道:“阿瑟,你要去的那片原始森林,恐怕別有洞天,安德烈那么熱衷地邀請我們過去,可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情?!?/br>阿瑟一怔,側(cè)臉的時候鼻尖掃過伊登的臉頰,伊登就勢親了他一下,繼續(xù)小聲說著:“那里有無法探知的寶藏?!?/br>阿瑟皺眉很是懷疑問道:“又誑我?這都什么年代,怎么可能有人類無法探知的寶藏?你當(dāng)史前社會呢?”伊登笑得愈發(fā)神秘,說著:“森林中有一片區(qū)域,所有靠近他的機(jī)械探測儀器都會失靈,雷諾曾經(jīng)派地面部隊深入探測,走進(jìn)了迷障,因為隊伍折損得厲害,后來不了了之。像安德烈這種游走在法治邊緣混黑市的,估計更是想盡辦法去得到寶藏,但是,沒有人成功過?!?/br>阿瑟沉默片刻,想起了一些事情的零星片段,雷諾的十萬大山里藏有無法接近的寶藏……雖然聽起來像是扯淡呢……他非常懷疑地問道:“到底是什么東西?你堂堂一個聯(lián)邦皇子,什么金山銀山?jīng)]見過,還稀罕起空xue來風(fēng)的寶藏了?說實話,你就是逗我玩的吧?”“不想去看看嗎?阿瑟,你的不安分和藏匿的野心,也需要一個刺激的發(fā)泄途徑不是嗎?”伊登看著阿瑟,那種透亮犀利的目光,像是穿刺了對方的靈魂。阿瑟突然也笑了起來,他貼近伊登的身體,也湊到伊登耳邊,輕輕吹了口氣,悄然說道:“您的話可真是一針見血,那么,到時候?qū)毑胤治乙话耄俊?/br>倆人正較勁兒呢,安德烈砰砰砰踩著大步子跑了過來,喊道:“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奧斯頓……先生!”伊登直起身子,一手自然地搭在阿瑟肩膀上,說道:“那么,為了表示你的誠意,安德烈,我希望由你親自駕駛?!?/br>安德烈渾身一僵,大著嗓門吼道:“當(dāng)然!那是一定的奧斯頓先生!”阿瑟無語地瞪了一眼伊登,伊登已經(jīng)拎起隨身攜帶的一個金屬箱子,走在阿瑟身側(cè),阿瑟小聲道:“所以您是有備而來,對嗎?奧斯頓將軍,您看你要是直白一點該多好,非得打著情啊愛啊的旗號,多別扭?!?/br>伊登不著痕跡地將手摸進(jìn)阿瑟衣服下擺,在阿瑟腰間摸了一把,阿瑟正要罵呢,突然感覺腰間多了樣硬物,用手一摸,是一支槍械。緊接著伊登的手又伸了過來,這次是掐了阿瑟腰間,阿瑟咬牙切齒,再去一摸,多了一把匕首。安德烈走在前面,伊登的動作悄無聲息,阿瑟想想挺頭大,總覺得前面好像有不可預(yù)知的巨大危險,所以登機(jī)之前,阿瑟拉了下伊登的袖子,說道:“你……要不,還是別去了。”“擔(dān)心我?”“我擔(dān)心聯(lián)邦,你要是真嘎嘣了,我會被牽連?!?/br>“放心吧阿瑟,如果我斃命,你一定會是陪葬,所以,祝我們旅途愉快?!?/br>誰要做你陪葬啊!你當(dāng)還是殉葬制嗎?阿瑟氣得要轉(zhuǎn)身就走,伊登一把抱住他,扛上了肩膀頭,拍了阿瑟屁股幾把,說著:“想跑也晚了?!?/br>安德烈等候在機(jī)艙門口,看著眼前一幕,抽搐著眼角別開了目光,等伊登扛著阿瑟登機(jī)之后,安德烈放下艙門。這是一架小型飛行艇,安德烈沒有安插旁的人手,他全程親自cao作,也就是說機(jī)艙內(nèi)只有他們?nèi)齻€人。很快飛行至原始森林上方,盯著導(dǎo)航屏幕的安德烈明顯神情緊張了起來,阿瑟自然敏銳地察覺到了,問道:“嘿,安德烈,不給介紹一下這片森林嗎?不是說旅游觀光圣地嗎?怎么看不到別的飛行器?”安德烈咽了口唾沫,喉結(jié)明顯滑動了好幾下,說道:“觀光的地點都在森林的邊緣地帶,但是我們貌似正在往森林腹地飛行……”阿瑟一愣,戒備地按住腰間的槍械,冷笑著繼續(xù)道:“什么叫貌似?你故意想把我們帶到哪里去?”安德烈覺得自己有口說不清,他緊張地攥著cao縱柄,大腦門上都是一層反光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