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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文凌再放低身段,陸馮生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她就是不懂這個,所以才一次又一次地送上自己被人給糟蹋?!?/br> 覃樺終于想起了這個女生是誰,她當年八卦和散播流言的神色與現(xiàn)在如出一轍。 “她只是愛著陸馮生,所以甘愿為陸馮生付出,每個人遇到愛情都是這樣?!?/br> 覃樺的話,引得女生一陣的發(fā)笑:“愛?沒錯,文凌是愛陸馮生的,可陸馮生不愛她啊,你看,才幾天就不要文凌了,得虧文凌還以為能和陸馮生長長久久的,總是在微信票圈里秀恩愛,這不就被打臉了嗎?” 女生的同班嗶嗶剝剝地吃著花生,終于想到該插句話進來,說:“竹銳俊當初被甩的時候我還可憐他,現(xiàn)在覺得竹銳俊簡直是太幸運了,就這么把文凌這朵白蓮花給看清楚了。” “是啊,人家都快結婚了,好像女朋友肚子里已經(jīng)有了?!迸陌籽鄱伎旆咸烊チ?,“文凌找了男朋友有什么用?我們在座的哪個忘了她倒貼的事情?現(xiàn)在想想也真是可憐她這個新男朋友?!?/br> 話是越說越過分了。覃樺起身想要換個座位,至少要離這兩位遠一點,剛巧就碰到有老同學過來敬酒,順便和覃樺好好聊,搭根同窗情意的緣分線進去。覃樺便順勢挪了個窩,離得文凌近了些,她的笑聲毫不掩飾地鉆進了耳蝸里。 “我們家這個對我可好了,平時連洗碗都是不舍得我洗的,非要買個洗碗機放著,可是你說洗碗機洗得干凈嗎?最后還不是要我親自動手,他又不肯了,我就說他,說了幾個月,他就明白了該自己去洗碗?!?/br> 覃樺默不作聲地聽著,和她聊天的那位老同學顯然是看出了她走神了,特意停下來,問了她一句:“覃樺,你覺得怎么樣?” “嗯?” “就是我想投資拍一部影片,想捧一下我的女朋友,你看你能和你認識的業(yè)內專業(yè)人士搭個橋嗎?” 這個男同學從前就不熟,覃樺倒是沒有料到他家里竟然是這般有錢,笑了一下,說:“我也剛好踏進這個行業(yè),認識的人并不多。”剛好陸馮生到了,低調地戴著口罩和墨鏡進來,覃樺便順手一指,“你找他吧?!?/br> 陸馮生到場引起的轟動就是遠遠大于覃樺的了,他畢竟是出道已經(jīng)很久了,無論是從包裝還是從粉絲上來說,都比覃樺更像是個明星。他一到,身邊的人就呼啦啦地圍了過去,儼然是要把同學聚會開成是粉絲見面會。 覃樺冷眼看著,抬手壓了壓眼角,方才拿起手機看傅延遇新發(fā)的短信:“同學聚會怎么樣了?” “覺得沒什么意思吧。”覃樺說,“我根本就是個配角?!?/br> 傅延遇發(fā)了一個不解的表情包過來。 覃樺說:“我本來想要在同學聚會上問一問他們,是否還記得從前對我做的事情了。陸馮生以及他的朋友天天取笑我,他們的每一個玩笑都會在班級里引起贊同又嘲諷的笑聲。竹銳俊把我的書包從五樓扔了下去,王雨東上傳過我的照片到貼吧問這個學校還能找出比我更丑的人嗎?文凌她們,背后散播謠言說我給老師送禮什么的。后來我家發(fā)生了那種事情,謠言就更盛了,被罵零申報,被說害死了父母,被孤立什么的,除了不敢上手打人,我覺得所有的校園暴力我都經(jīng)歷了。其實我很想想問問他們還記不記得,又或者有個人能站出來和我道歉,然后我告訴ta,我絕不可能原諒你。這就是我的報復方式,我想要他們懺悔?!?/br> 覃樺把這段話發(fā)了出去,拿著手機接著編輯下一段話時,傅延遇問:“可是,你發(fā)現(xiàn)他們是已經(jīng)完全忘了這件事?!?/br> “是啊,只有我這個受害者還記得,我想不明白,憑什么?!瘪麡迤沉搜弁熘信笥迅觳怖淅涞赝笛佑龅奈牧瑁执蛄艘恍凶?,“他們還在嘲笑著文凌,或許在他們眼里,不僅意識不到當初所造下的創(chuàng)傷有多嚴重,反而更絕得自己是沒有錯的。” ☆、第四十九章 武俠的世界總是快意恩仇的,十八年前的國仇家恨,大俠忍耐多年提著把君子劍歸來,橫掃敵陣,復仇的復仇,悔恨的悔恨,淚歸淚,命用命還。這是最好的因果循環(huán),一報歸一報。陰能用陽補,陽又總能勝陰,這樣的世界實在是太過美妙了。 可是,真實從不是因為光明磊落,坦坦蕩蕩。 覃樺坐在賓館的床上撥著覃家的電話,號碼是向號碼百事通要來的,用水性筆抄在廣告紙的背面,覃樺一個字一個字對著撥了出去。話筒那邊嘟嘟地響了好幾聲,才有一個人拎起了話筒,喂了聲。 “……”覃樺對著話筒,詫異地發(fā)現(xiàn)都走到這一地步了,她還是開不了口,只是用手緊緊地壓著話筒,盯著那張廣告紙發(fā)呆。 “喂?誰???說話。別不是打錯了吧?!笔悄棠探拥碾娫?。 覃樺在她掛了之前,終于氣弱地說了聲:“是我?!?/br> “是你?你又是誰啊?”那頭愣了一下。 “覃樺?!?/br> 奶奶嗤笑了聲:“還記得我和你爺爺呢,我還以為你早把我們這兩把老骨頭給忘了,也不打算管了,由著我們自生自滅呢。” 覃樺皺了皺眉,說:“我哪里敢忘了你們。我現(xiàn)在就在越城,我聽外婆說你們不是很想見我一面嗎?” “很想,是啊,很想!”奶奶尖銳地喊了聲,“親孫女不肯認我們,我們真是倒霉催,是命里不好,好好養(yǎng)出的一個兒子就這么死了,兒子死了孫女也跑了,真的是兩個孤寡老人啊?!?/br> 覃樺已經(jīng)懶得和她多話了,或許前頭她還沒有看明白,不過經(jīng)同學會那一遭,算是叫她明白了些道理,所以在打通這個電話前本來就沒抱什么希望。只是沒有想到,竟然還是那么不堪。 “我的戶口早就不落在覃家了,我和你們是沒了關系,如果你們是為了老來的事情而擔憂,政府有養(yǎng)老院,覃家有這么多的小輩,沒有什么好顧慮的。”覃樺說,“如果你只是為了這個找我,我對此只是想再提醒你一句,那個我該叫爸爸的人,親手殺了我mama。他對我和mama的虐待行為不是假的,殺人行為更不是假的。” “那也是你們母女逼他的……” “我們沒有在逼他,是他要把我們給逼瘋了。你說我到底還在期待什么呢,覺得你們大概是感到了一點的懺悔,所以想當面跟我說聲對不起?我怎么就產(chǎn)生了這樣的錯覺,你們本來就是極度自私自利的人,任何事情都不屑于去想想旁人,所以直到如今你們還在怪著我和mama。” “難道不是……” “就這樣吧,以后不要再打電話了?!瘪麡鍜炝穗娫挼哪且豢蹋X得自己真是個傻子。她大老遠的坐了兩個小時的大巴從杭城到越城,究竟是為了什么?所謂的與過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