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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懿毁F嗎?那時候物資可是稀缺得很啊,我就回答‘反正都是拿來用的,不如就拿來干點有意義的事。’我到現(xiàn)在都記得,你外婆留著學(xué)生頭,穿著旗袍,睜著一雙大眼睛問我,‘不如我?guī)湍闶↑c錢吧,你也別給我寫信了,不如陪我去書店買兩本書’?!?/br> 覃樺一愣,沒大聽懂,外公倒是笑了,說:“我們那時候的男孩女孩約會都喜歡去書店,先看看大家買的是什么書,如果剛好品味相似意趣相投,就是天生一對的。” “哇。”覃樺倒是真的沒想到,看了眼外公,小老頭已經(jīng)開開心心地吃著湯圓咂摸著回憶了,又在望了眼廚房,冰箱旁已經(jīng)沒了外婆的影子,“沒想到你們年輕的時候竟然這么浪漫。” “都說是年輕的時候了,能不浪漫嗎?”外公吃完了湯圓很是心滿意足,對覃樺說,“你呀,也年輕著,別再跟你外婆一樣,非要逼著男孩子給你寫了九十九封情書才肯點頭,你沒寫過情書,不曉得寫起來有多累?!?/br> “什么?”覃樺的心里緊張了起來,狐疑地對外公說,“你說什么情書?” 外婆從廚房出來,照例是對外公的一句嫌棄:“好了,老頭子,吃完了就回書房研究你的大部頭去?!蓖夤珮泛呛堑匕淹敕旁谧郎洗蛩阕吡?,外婆又叫著他,“把碗放到池子里去,每天也要曉得動一動,成日里只曉得坐著,身子骨更不好了?!?/br> 覃樺還在為著“情書”二字緊張,問外婆:“剛才外公說的是什么意思?” 外婆斜睨了外公一眼,看著他放下了碗進了書房,這才對覃樺說:“那些信我都沒看,只是在給你整理書架時不小心看到的。你也別聽你外公瞎說,男孩子就是該多考驗考驗的,不就寫幾封情書嗎?讓他們寫,寫了才知道他追你是不容易的,才曉得疼你呢?!?/br> “哦,這樣啊。那幾封情書就是……別人送的,也沒怎么好,我打算過兩天扔了的。還有,外婆你別慣著外公,他總催我婚,我還小呢,不想這么早結(jié)婚。”覃樺嘴上打了個哈哈,就把這件事給遮掩過去了,“我聽樓下李阿姨說這附近有個老年人交際舞班和一個象棋班,我昨天特意去看過了,覺得都還不錯,就分別給你和外公都報了名。也別老悶在家里,記得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做?!?/br> ☆、第四十章 覃樺返校之后,因為要補考還是過了一段忙碌的日子,等清閑了下來之后,才后知后覺地察覺到了周遭的氛圍有些不大一樣。比如表演課需要分組表演的時候,覃樺除了同宿舍的兩個室友外,非挑剩下的同學(xué)她還合作不上。覃樺一開始倒也沒有在意,直到兩次表演課后,無論覃樺演的是什么角色,老師都要著重夸贊她一下,幾乎每一句都會引來班里淡淡的嗤笑聲時,她才意識到問題很大了。 這讓她感到很無力。 覃樺是明白問題出在哪里的,一試的時候班里已經(jīng)有很多風(fēng)言風(fēng)語傳著她是靠關(guān)系進的劇組……雖然在覃樺看來,這話也是正確了一半的,但沒想到話傳著傳著卻反倒忽略無視了覃樺另一半的努力,好像她能進劇組完全是靠著關(guān)系。 她更加明白的是,有資源有背景其實是件很囂張的事,但覃樺既不能囂張也不能放肆是因為她并不是真正的有背景的人,所以,這些傳著謠言的人不僅沒了任何的顧忌,還多了幾分怨念,我們明明都是一樣的,憑什么她進了劇組我們沒有?她進,倒不如讓那誰誰去,諸如此類。 人啊,總是怕身邊的人比自己優(yōu)秀,尤其是這個人還站在他們一抬手就能碰到的地步,而并非真正地站到了高處。 覃樺中午去食堂吃飯,背對著她的那一桌女生剛好又在念叨覃樺的閑話,不過這時卻多了幾分幸災(zāi)樂禍。 “我聽說她一開始是打算休學(xué)一年的,沒想到啊這才幾個月就回來了?” “我昨天還特地去電影的官博看過呢,拍攝還在繼續(xù)呢,季影帝他們都沒有結(jié)束呢,唯獨我們女主回來了,我看這女主也是注了很多水分的?!?/br> 當真是不加任何的掩飾了,公眾場合里也能把話說得這么肆無忌憚。覃樺捏著筷子想她要不要捧著餐盤在她們的眼前飄過,讓她們倒到胃口。但想了想,又覺得,這番茄雞蛋湯要趁熱喝,沒得為了兩句閑話來瞎折騰。 覃樺心里看得開,小滿卻不大舒服。這些閑話是自打覃樺離開的時候就開始細細碎碎地在學(xué)生之間傳著,如今挑挑揀揀地到了覃樺面前的都還是些健康的,更有些不干凈的小滿是連轉(zhuǎn)述的勇氣都沒有。她見覃樺面色如常地吃著飯,更覺得氣不打一處來,覺著自己是咸吃蘿卜淡cao心了:“你一點也不生氣嗎?” “生氣,可生氣了,但你說說看我該如何反駁?她們說得好像也沒錯?!瘪麡灏芽觐^一轉(zhuǎn),對著方落的餐盤,“我能夾一塊糖醋里脊嗎?” “夾吧,今天師傅的糖醋汁兒沒調(diào)好,有點甜了。”方落夾了一塊塞到小滿的嘴里,“乖,吃一塊,甜甜心?!?/br> 小滿咬著糖醋里脊,看到覃樺對自己笑了一下,越發(fā)無奈了:“怎么,我反倒是多管閑事了?” “哪里有,我只是怕你氣傷了身子,而且這種事情還算少嗎?”覃樺提醒她,“從大一開始,最先被冷落的是葉璐傾,之后是班長,落落,現(xiàn)在輪到我了,這叫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抬頭看蒼天饒過誰?!?/br> 小滿說:“可是,她們說的話很過分啊,你是沒有聽到,她們說……說你是靠潛規(guī)則上位的?!?/br> 覃樺挑了挑眉,放下了筷子,對方落說:“這話就很有意思了,我是不是應(yīng)該去起訴一下她們侵犯了我的名譽權(quán)?” 小滿點點頭,說:“這就對了,我都錄下來了?!彼约旱目诖?,掏出了手機,很有些得意,“我就在她們面前錄下來的,她們還以為我在玩手機呢。”她說著,往后略帶自得地看了眼那桌女生。 方落說:“真的去打官司法官還嫌我們事情多呢,都在這學(xué)校待了三年了,還不了解狀況?” 小滿把手機放在一邊,很有些不滿:“都是學(xué)生,你說怎么就我們系里的人特別煩?!?/br> “不只是我們系啊,舞蹈系聲樂系都是?!瘪麡逭f,“我們這些專業(yè)都是外表很風(fēng)光的專業(yè),是屬于站在舞臺上需要打追光燈吸引滿場目光的。你想想,誰不愿意享受眾星拱月的感覺?其實每個行業(yè)里都不乏嫉妒的人,只是沒有一種是像我們一樣直接放大,扒光了抬到人的面前。比如我們排的一場戲,戲劇家在寫的時候已經(jīng)很明白誰是中心誰是輔助,這是最基本的人物結(jié)構(gòu),是不能散的,否則戲就不好看了。但又怎么辦呢,主角只有這幾個,演員卻有這么多,主角在前面嬉笑怒罵引起滿堂喝彩,配角付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