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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了,我很不喜歡?!?/br> “也好?!备笛佑霭咽执г诙道?,眼睛卻淡淡地看著覃樺的手,指尖蜷起放在了身側(cè),傅延遇很像把手牽過來,一點(diǎn)點(diǎn)地把五根手指掰開,然后握緊自己的掌心,肌膚貼著肌膚,十指緊緊相扣,親密無間?!皠e忘了,明天七點(diǎn)半在學(xué)校南門等我?!?/br> “我……”覃樺嘆了口氣,轉(zhuǎn)了話,“好?!?/br> 傅延遇把覃樺送回了校門口,知道她此時的心里亂得很,只是在兩人分手之際,叮囑她回去路上小心,便一直看著她慢慢地往回走。覃樺似乎是受了心情的影響,步子邁得都有些沒什么精神。 傅延遇一直看著她走沒影了,這才坐進(jìn)了車?yán)?,離開了。 覃樺現(xiàn)在的感覺有些怪異。她一面是不相信前生今世,也不可能相信的??墒牵@只是生活的常識告訴覃樺的,在這個還不能完全探知世界真相的時代里,覃樺的心里又會略略的往有神主義那邊打個轉(zhuǎn)。況且,傅延遇不像是會騙人的人,這與他的人品無關(guān),而是覃樺不覺得一個人騙起別人來能做得如此滴水不露。 杜清河那邊先不說,人是傅延遇找的,可能還有串通的機(jī)會。但連外婆都告訴覃樺,傅延遇對南秦有一種常人無法理解的執(zhí)念。再說,二人初次見面,傅延遇就把那文青露了出來,做得這般真實(shí)周全的騙局,覃樺覺得不容易,而且,她也實(shí)在想不出傅延遇騙她的理由。 那便只剩了兩個解釋,傅延遇說的是真的,又或者,他的確是得了臆想癥。 覃樺的腳步一拐,鉆進(jìn)了教學(xué)樓里一間無人的教室,把門窗都關(guān)好了,這才掏出手機(jī)給杜清河打電話。 杜清河很快就接了電話,捂著話筒和那邊的人說話,覃樺才想說打擾到她了,想掛了電話。結(jié)果,那頭杜清河已經(jīng)跑了出來,笑嘻嘻地和覃樺道謝。 “你這電話打得真及時,解救了我?!倍徘搴拥皖^在做什么,說話聲音輕了下去,等再打起來時,覃樺很清楚地聽到了啪一聲,“我剛和一個傻逼相親,想走又走不開,剛剛還想借口去衛(wèi)生間蹲個一兩個小時呢?!?/br> 覃樺皺眉:“你又抽煙?小心抽壞了身子?!?/br> “抽煙還能活到七八十歲的人多了去,你看毛爺爺和鄧爺爺就是,我要向他們學(xué)習(xí)!”杜清河手指將煙夾著,長長地吐出乳灰色的煙霧,“說吧,有什么事?!?/br> 覃樺倚在門前,看著窗外對面樓里,兩個小情侶在約會,女的要走,男的伸手就把女的摟在了回來,低頭吻了下去。覃樺捂住了臉,側(cè)過身子,頭靠在門上,問:“三哥他有沒有和你提起過秦樺公主?” “秦樺公主?三哥是誰?傅延遇?”杜清河一愣,叼著細(xì)長的煙,微微瞇起了眼,撩起了耳邊掉下的一縷頭發(fā)夾到耳邊,說,“你們見面了?” “嗯……”覃樺點(diǎn)點(diǎn)頭。 杜清河把煙拿了下來,走到最近的垃圾桶邊,把煙碾滅了,扔進(jìn)了垃圾桶里,這才換了只手拿手機(jī),問:“你們怎么見面了?” “就這么見面了唄,嗯,我外公是他的導(dǎo)師嘛?!瘪麡逑肓讼耄隽酥e,又問,“他和你提起過嗎?” “有,還不只一次?!倍徘搴诱f,“不過印象最深的還是那次告白被拒絕。”她倒也沒什么隱瞞,亦不覺得有丟臉之處,和覃樺從頭至尾地說了個明白。 覃樺手握著手機(jī),手指關(guān)節(jié)處隱隱泛白,她有些茫然:“三哥真的這么說?” “對啊。”縱然隔著一個電話,中間有幾百里遠(yuǎn)的距離,并不遲鈍的杜清河也察覺出了覃樺的不對勁,她明白了過來,卻想得還是有些偏差,“你表白又被拒絕了?” “嗯。”覃樺不知道該如何杜清河說這些,也覺得直接說了,對傅延遇不好,剛好杜清河遞過來一個梯子,她便順勢下了,“你覺得,他說的是真的嗎?” “我不覺得他在騙我?!倍徘搴踊卮鸬睾芸?,她輕笑,“相反,我覺得,他或許真的是個古人穿越過來的,還是魂穿。” 覃樺干笑了聲:“這樣啊,杜老師,你有傅延遇寫的字嗎?” 杜清河說:“我當(dāng)然沒有了,不過,你要的話我可以幫你去像阿姨和叔叔拿?!?/br> “那麻煩杜老師給我一份吧,我有急用?!瘪麡寤卮?。 她掛了電話。 ☆、第二十五章 覃樺覺得,事情已經(jīng)超出了她所能預(yù)想的程度了。 傅延遇對她,當(dāng)真是不客氣的,前頭才與她說了這般驚天的事,第二日已經(jīng)能一臉平淡地攜著一束滿天星來接覃樺了。覃樺手指上還勾著從食堂里打來的豆腐腦,被滿天星擁了滿懷,她頗有幾分手足無措地?fù)е?,看著傅延遇把她打開了車門。 “多謝?!瘪麡寰o緊抱著滿天星,矮了身子坐進(jìn)了車子。傅延遇幫她關(guān)好門,繞到那頭去上了車。 門一關(guān),只升了覃樺與傅延遇在這狹□□仄的空間里并排而坐。覃樺把花放在了車兜里,低頭,將豆腐腦打開,捏著塑料勺子挖著吃。 “我不太懂花語這些,只是覺得滿天星長得好看,就買下來送給你了?!备笛佑鍪址旁诜较虮P上,手指輕輕地磕了磕,整個人以一種非常隨意的姿勢靠著座椅椅背,“你,相信我昨天說的話嗎?” “咳咳。”覃樺被豆腐腦里加的那勺辣椒給嗆到了,她捂著嘴咳得眼淚水都快掉了下來,傅延遇的車上備著兩瓶礦泉水,他翻出來了旋好瓶蓋遞給了覃樺。 覃樺灌了兩口水下去,才覺得喉嚨里沒了火辣辣的疼痛。她把瓶蓋捏緊后,握著有些發(fā)涼的瓶身,偏頭看傅延遇:“我相信?!?/br> 她的眼睛,藏著些光芒,但只是一瞬,又暗了下去。 “雖然這在別人看來,很奇怪?!瘪麡蹇嘈?,“事實(shí)是,當(dāng)初杜老師和我說,你恐怕有妄想癥時,我還覺得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就是要陪你演個四五年的戲也是不怕的。” “但總有些是不一樣的?!备笛佑龇€(wěn)著嗓子,笑著淡淡地反問,“人總是會在想象中把自己高看?!?/br> “麻煩三哥開車可以嗎?我怕要遲到?!瘪麡迨种械纳鬃訜o意識地攪弄著白花花的豆腐腦,“的確是有一點(diǎn)。” 傅延遇聽覃樺的話,打著方向盤,車子平穩(wěn)地滑進(jìn)了車道里。 覃樺漫不經(jīng)心地想,她不愿意相信又有什么用?杜清河拍了傅延遇的字給覃樺看,覃樺只是一眼,便看出了他們的字實(shí)在是太像了,覃樺在過往幾年,最多見識過風(fēng)格相似的字跡,卻從沒有想到原來字的運(yùn)筆勾挑都能這樣如出一轍。 “傅延遇,傅長情?”這真的是再有意思不過的事了。 “那……”傅延遇斜睨了覃樺一眼,想去觀察她的神色。 “沒有什么?!瘪麡逡膊缓笸嘶蚨汩W,反倒直勾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