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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到覃樺了,她沒有再看傅延遇,只是低下頭去,醞釀了會兒情緒。再抬頭時,已經(jīng)是滿臉的淚痕,只是臉上淡淡的,帶著層死寂的漠然,她的目光虛虛地浮了一圈,這才露出了個凄苦的笑意。笑聲初時一頓一頓的,輕輕的,后來雖然放大了些音調(diào),可卻更加輕飄飄了,直讓人聽著以為覃樺會忽然斷氣。 這次海選,覃樺可以說是討了便宜,畢竟她是通讀了劇本的人,對人物的把控自然更勝其它同學??神麡逡矝]討到多少便宜,張具里定的題目太小太抽象了,即使對人物有了了解,也可能因為限制于自身的演技而弄巧成拙。比如這秦樺,是在中登場過的人物,只要看過這部劇,對她應該都由初步的了解,而傅延遇對這個人物的塑造在兩部戲上其實基調(diào)都沒有變過,同學們都可以往深層次去詮釋她,但偏偏有人想要討巧,不愿如此。 張具里等覃樺把表演收了后,這才饒有興致地說:“覃樺?和我們的女主角名字同音呢?!?/br> 秦樺也不想藏著掖著,說:“我的外公是南秦史研究專家,所以給我取了這個名字。” “南秦史研究專家?周老先生?”張具里看著傅延遇,這才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怪不得傅老師也向我推薦你。不管怎樣,你沒想著直接進二試,一試就來,這很好。周五那天再來一下吧?!?/br> 這是說覃樺通過了一試的意思,覃樺沒有什么意外,輕輕應了。 覃樺出門前,特意回身看了眼傅延遇,正巧傅延遇在開一瓶礦泉水,眼神也虛虛地瞟向了覃樺,兩人目光相撞時,俱是一愣,可卻都沒有躲開,兩人對著彼此笑了笑,覃樺這才走了。 葉璐傾面試的結(jié)果不好,她抽到的題目是哭,可大約她是真的做過唇角上揚,哭起來時總莫名有些笑意含著,張具里當然不會要這樣的人了,事實上,有很大一部分同學是因為整容了,他棄之不要了的。 于是,覃樺寢室里,進了二試的只有她和方落了。 回到寢室里,方落就向覃樺借了去看了。方落這姑娘,雖然平時宅,喜歡刷劇,好像沒什么野心,可是面對工作很認真,也很懂得把握機會。南秦的歷史她刷了很多的大致是了解了,但她依然覺得不夠,愿意把這樣一部文言文寫的書啃下來,態(tài)度是非常端正的。 小滿沒過一試,可人家小姑娘不在意,反倒在知道葉璐傾落選后,極其有興致地跑到墮落街買了一把烤串回來,把它當喜糖挨個寢室分了過去。結(jié)果敲開了兩個寢室門后,就看到葉璐傾坐在一號床鋪上,宿舍里的人都圍在她身邊,看到小滿進來,便一臉怨懟地看著她。 小滿不怕葉璐傾失意,就怕抓不住葉璐傾失意的時機在她面前得意。她也不分烤串了,笑瞇瞇地抱著胳膊問葉璐傾:“大明星,你怎么今日愿意屈尊在我們又小又舊的寢室坐一坐,不回你那又大又新的公寓去了?” 葉璐傾說:“吳小滿,你話別說得這樣陰陽怪氣。” “誰陰陽怪氣在先的!”小滿立刻牙尖嘴利地回她,“我們可不想蹭你的熱度,真把自己當作大明星了,微博也就十幾萬的粉絲,你看看現(xiàn)在紅的,哪個粉絲不比你多!這種熱度蹭的我怕是要夭壽哦。” “好了好了,”給小滿開門的同學一拉小滿的袖子,叫她別說話了,關(guān)上門后,才壓低了聲音跟她咬耳朵,“你知不知道你們宿舍的覃樺和傅延遇認識?” 小滿搖了搖頭。 另一個女同學走過來說:“你不知道,我和她是同批進去比的,張導可是毫不遮掩地說了傅延遇推薦覃樺,還用了個也字,結(jié)果,怎么著,張導當眾定下她啊。這個關(guān)系戶,沒本事,就托人,臭不要臉?!?/br> 小滿打量了她們兩眼,笑了:“我當以為你們坐著干什么呢,原來是為了這個。有人推薦怎么了?親親還不是連一試都乖乖地去了,你說張導直接定下了親親,那怎么還有二試???親親沒本事?你們有幾個夠膽去演回話劇?再說了,有關(guān)系怎么了,別背后說人閑話,其實也是你們自己想得很?!?/br> ☆、第二十章 小滿回寢室的時候,覃樺剛剛放下手機,她把屏幕扣在了桌面上,起身向方落借水卡,方落從床邊的籃子里里掏出來遞給了覃樺,覃樺捏在手里,卻不走,反而問她:“什么樣的人,才會把情書公開發(fā)在社交平臺上?” 方落翻了頁書,半抬起眼,懶懶地回答:“大概是很喜歡顯擺的人吧?!?/br> 覃樺抿了抿嘴,沉吟了一下,手無意識地翻著指間的水卡,說:“如果這個人,平時蠻沉穩(wěn),并不喜歡顯擺呢?” 小滿好奇地走過來,給覃樺送了兩串羊rou串,問:“誰寫情書給誰?。俊?/br> 覃樺說:“收信人不知道,不過,發(fā)的人卻很認真地寫著情書兩個字?!?/br> 方落從小滿手里接過羊rou串,說:“慢慢猜吧,戀愛中的男男女女的心思可不是一般人能猜到的?!?/br> “戀愛?”覃樺瞪大了眼睛,“你認為,他是戀愛了嗎?” 方落和小滿也感到奇怪,說:“不是你告訴我們是情書的嗎?” 覃樺含糊地說:“可是,也有可能是小劇場或者隨便寫來練個筆什么的。”她說著,其實自己心里也是不相信的。 傅延遇注冊微博三年,只發(fā)了五條微博,兩條是為了新劇,三條是為了新書,由此可見,他并不是很喜歡在社交平臺上公布狀態(tài)的人。更何況,又是情書這種隱私的東西。 覃樺拿著水卡回了座位,把扣在桌面上的手機拿了起來,她沒有離開傅延遇的微博頁面,只把手機解了鎖屏,就看到了傅延遇新發(fā)的狀態(tài)。 “#第一封情書#”覃樺暗自嘀咕,原來傅延遇也知道微博是這樣帶話題的啊。 “在這之前的很多次,無數(shù)次自我權(quán)衡著,告訴自己,這樣就可以了,不必再往前走了。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剛剛好?!?/br> 你在權(quán)衡著什么? “但如果,那些沒有訴之于口的愛戀能說放棄便放棄,我也無需輾轉(zhuǎn)多年,不得好夢了。你看,只是一個契機而已,當那個契機剛一出現(xiàn),我的腦海里立刻便冒出了你的名字,我那樣清楚地告訴自己,我想見你??v我不往,子寧不嗣音?你既不往,我便去。我這樣想著。” 所以,今天你們見面了嗎? “可是,我感到了害怕和猶豫?!?/br> 你究竟在害怕什么? “在我能流暢地表達我的愛意之前,我希望,你能先聽聽我想講給你的故事。” 什么故事? “我會當著你的面,一點一點的把故事講給你聽,之后,你歡喜也罷,想要離開我也可以,我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