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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后到了下午又可以勾肩搭背同出同入了。 早讀課的事情,尖牙利嘴,渾身帶刺的覃樺好像只是個難得的反常而已,沒過多久,就被同學忘了個干凈。只有覃樺明白,在開口的那一瞬,她心里懷著是怎樣的惡意,說完話后,看著別人僵住或發(fā)緊的神情,心里又是怎樣的暢快。 這并不好,可覃樺控制不住,她就是想要這樣做。 ☆、第十二章 這一禮拜,覃家還是來學校找過覃樺的,只是不是覃父,而是爺爺。覃樺被叫去的時候,爺爺正坐在辦公室里和潘老師聊天,潘老師對爺爺極為客氣,泡了杯nongnong的熱茶,和他說著覃樺學習的事情。 爺爺退休之前是越城初中的校長,每年越城初中都向越城一中輸出了好些優(yōu)質的學生,越城初中更是在爺爺在職期間設置了直升班,兩校的校長關系不可謂不好,潘老師自然要對爺爺客氣些。 潘老師看見覃樺進來,站起身說:“沒想到覃老先生是覃樺的爺爺,怪不得呢,覃樺的文化課成績這么好,看來是有家庭氛圍的?!眱蔂攲O對視一眼,都淡淡地把目光移開,潘老師又立刻說,“你們談,我先出去?!?/br> 覃樺目送潘老師一卷書本出去,晃悠悠地轉到了班級里。覃樺關上門,對爺爺說:“有什么事,您說吧,說完就快走,不要打擾潘老師工作。” 爺爺把茶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指了指他對面潘老師的辦公桌:“你坐下,我們慢慢說。好歹我也是你的爺爺,是不是?都是一家人,沒必要鬧到翻臉的地步,總要記得這血管里淌著的是誰的鮮血,這才是不忘本?!?/br> 覃樺摩挲著手指,輕輕抬眼,不置一言。 “阿莫做的事情的確太過混賬,爺爺奶奶都教育過了,也讓他好好反省了。人非圣賢孰能無過呢,你不能因為你爸爸犯了點錯誤就把他一棍子打死,忘了這幾年他對你和你mama的辛勤付出了。況且,你爸爸也真誠地與我道過謙,反省過了,保證了今后再不會打你和你mama,這樣不是正好嗎?”爺爺接著勸說,“收回監(jiān)護權這種事情,太荒唐了,沒必要這么做?!?/br> 覃樺抿了抿嘴角,眼中閃過譏諷的神情,她說:“爺爺,為什么今天來找我的不是爸爸,而是您呢?” 爺爺一滯。 “是爸爸不想見我呢,還是,”覃樺伸手不無嘲諷地說,“連你和奶奶也覺得讓他出來見我危險系數(shù)太高,鬧不好,又會惹出大事來,到時候,家丑就跟長了腳一樣,會傳遍所有地方呢?” 爺爺本來還算自得意滿的姿態(tài)被覃樺這句話輕輕一挑,瞬間卸掉了,換而代之的,是滿臉的怒色和羞愧。偽裝的善意親情都是假的,煌煌然的是一張薄薄面皮,裹著底下的齷齪心思,全著的是虛名禮節(jié)。 “你要明白,”爺爺氣得嘴唇發(fā)抖,說,“你要明白,鬧上法庭,大家都不好看!” 覃樺不緊不慢地說:“離婚案件可以申請不公開審理,鬧不開的。至于我們之間,都鬧到了要對簿公堂的地步,我也沒想要有多好看?!?/br> 大約是覃樺的態(tài)度惹怒了爺爺,他拔高了嗓子,說:“混賬東西,倫理綱常你都不要了,這么和我說話,這么挑撥父母之間的關系,我老覃家倒了八輩子的血霉才生養(yǎng)出你這么個沒皮沒臉的天煞孤星?!?/br> 覃樺也沒想到爺爺竟然真的能在外頭發(fā)火,被這猝不及防的一聲,嚇得心一跳,但很快,又平復了下來。 爺爺氣洶洶說:“你要知道,你是還要在這里念書的,我和這里的老師很熟,你但凡做出點違逆的事情,看他們知道不知道。” 覃樺白著臉,聲音雖小,但也還算堅定:“無所謂了,反正只有一年不到了,再難過的日子我都過下來了,多一段時間不多,少一段也不少?!?/br> 全然把自己當作死豬,不用怕開水燙。 覃樺想往外頭走了:“您請回吧,不要打擾潘老師的正常辦學工作。” 她開了門出去,看見語文老師正站在樓梯口玩手機,覃樺臉色一紅,繼而煞白。潘老師的這間辦公室是小辦公室,三個老師通用的,就在樓梯口。此時語文老師不進辦公室,反而站在一旁玩手機,很顯然是聽到了里頭的動靜,知道不方便打擾。 覃樺不愿在深想了,她低頭,匆匆地跑回了教室。 教室里,潘老師趁著自修課,和學生在講政治試卷的題目,看到覃樺急匆匆地進來,面露了詫異,但到底沒有多說,仍舊用平穩(wěn)的聲音講著題目。 這周依然是周六下午放學,書包里只塞了一本數(shù)學課本和一本,癟得很,她一如既往地坐到了最后才出教室門。等走到校門口時,滿校的學生都散盡了,只有門口路邊攤上還零星圍著三兩個學生,等著吃小點心。 覃樺出了校門就把校卡摘下,把帶子繞著校卡卷起來,塞進書包里,同時腳下自然而然地往右邊拐去。 “覃樺。”有人叫她,“這里?!?/br> 覃樺腳步一頓,惶惶然地轉過頭去,正見傅延遇倚在車門旁,欠身說,“上車吧?!?/br> 覃樺下意識地一抬手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是四點半了,她拖了半個小時才出門,這是不是也意味著傅延遇等了她半小時?覃樺想到傅延遇就這樣坐在車里,偶爾點亮手機屏幕看看時間,偶爾轉頭看看校門口,從攘攘人群等到了零星三兩,心里就很是過意不去。 覃樺快步走過去,忙說:“對不起,對不起,我習慣遲走的,沒想到讓你等了?!?/br> 傅延遇替她開了副駕駛的門,手扶在上頭,叫她小心別被撞了:“沒事,只是久等你不來,還以為你被家里人接走了呢。” 這家里人自然不會是外公外婆他們了,覃樺也不提爺爺來找過她的事情,只是紅著臉道歉。 傅延遇打開那頭的車門坐了上來,說:“沒事,我也沒什么事?!彼D了車鑰匙,踩上油門,打好方向盤,說,“要吃東西嗎?我記得以前念書的時候也特別喜歡吃路邊小攤,沒想到這么些年過去了,那些小攤還在呢?!?/br> 他指了指車臺,上面果然放著用塑料袋裝起來的燒烤,涂著nongnong的甜醬,撒著辣椒粉,香得很。 “也沒有幾年吧?!瘪麡邈读算?。 “我大你十年呢?!备笛佑稣f。 覃樺對著那袋燒烤咽了咽口水,搖搖頭,說:“我在減肥,這些東西,我不吃?!?/br> 聞言,傅延遇瞥了眼覃樺。覃樺之前經(jīng)過差不多一個月的努力,已經(jīng)減了一層肥rou了,現(xiàn)下臉頰雖然還有些胖嘟嘟的,但看著也只是讓人覺得可愛,而不再有油膩膩的感覺。她的身體也消瘦了不少,趨于正常人的體型了,就是那發(fā)型和服裝看得讓人覺得傻氣。 “認真的?”傅延遇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