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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肖重之低低地呼氣聲他才回過神來。一轉(zhuǎn)頭就看到了肖重之指尖上正在流血的傷口,肖重之*有多強悍他是知道的,能讓他流這么多血的東西肯定不簡單,但這一刻玄墨沒有在意那個尖刺也忘記了之前心中想了千百遍與肖重之保持距離的想法,快速走到肖重之身邊拿出自己儲物袋中靈丹碾碎灑在形成的傷口上。“小心點?!?/br>玄墨人雖然冷冰冰的,但做事十分細(xì)致,肖重之與玄墨差不多高,一轉(zhuǎn)頭就可以看到玄墨低頭專心給他包扎傷口的場景,陽光照在他的臉上,讓他原本就精致的臉顯得更加驚心動魄。肖重之嘴角彎了彎,即使身上很痛,心情也莫名地好了起來。與陳凡站在一起的洛月恰好看到這個場景,羨慕地說道:“玄墨和恩人的感情真好,這個丹藥應(yīng)該是三品丹藥吧,就這么用來治療恩人的一個小傷口?!?/br>清影界三品煉丹師很少,除了簡云裳之外似乎只有一人,三品丹藥的珍貴程度可想而知。陳凡目光閃了閃,將手中握著的丹藥收了回去,轉(zhuǎn)過頭不去看他們。鎮(zhèn)魔塔的最底部,見不到一絲陽光的地方,被困在原地的魔王抬頭看向頭頂,聞著周圍腐爛的味道,舔了舔上唇,他似乎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感受到身上已經(jīng)開始松動的封印,他笑了。洛書和洛蒙祭拜足足用了半日,將洛河安葬好了之后他們才下了鎮(zhèn)魔塔。在場的人看到他們都是一愣,洛蒙一直都是嚴(yán)謹(jǐn)?shù)男愿瘢F(xiàn)在更加肅穆了,至于洛書,似乎一夜之間成熟起來,之前周身的虛浮之氣都不見了。看到他們,洛書、洛蒙心中也在感慨,世事多變,雖然以前就知道有這么一天,但沒想到這天來得太快了,今后他們及時與族人踏在痛一片土地上,見面的機(jī)會他也不多了。兩人都不是黏黏糊糊的人,先是向族長交代了事情的始末,再與肖重之告別之后,只留下一個背影給眾人便離開了。鎮(zhèn)魔塔再度關(guān)閉,而肖重之一行人也被安全地送到了外面。拒絕了部落眾人熱情的挽留,肖重之和玄墨兩人相攜一起離開了這里。天空還在下著暴雨,連綿不絕仿佛永不停息似的,肖重之和玄墨朝著人潮涌動的方向而去,在被那半邊天空陽光照到的那一刻,肖重之忽然轉(zhuǎn)過頭,與玄墨對視一眼,幾乎異口同聲道:“我似乎要突破了。”肖重之這具身體修煉到元嬰期大圓滿已經(jīng)百年,以他的資質(zhì),本應(yīng)該早就突破,但受清影界封印限制,一直不得寸進(jìn),在這種微妙的關(guān)頭,他忽然察覺到瓶頸松動,實在是不可思議。玄墨的情況亦然。肖重之一邊為自己修為提升而開心,一邊又免不了擔(dān)心這一系列變故之后的秘密,不過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一處地方。因為金光的出現(xiàn),整個清影界都一片混論擠在那半邊晴朗的天空下,肖重之和玄墨反其道而行,在大雨磅礴的那半邊天空找到了一個山洞。這個山洞入口不大,但里面彎彎曲曲別用洞天,肖重之和玄墨對這個地方非常滿意,肖重之在洞口布下防御陣法、迷蹤陣等各種陣法之后,就一起閉關(guān)了。兩人修為扎實,心念堅定,因此這次突破水到渠成,即使之后的天劫在天空原本的天雷加持之下更加猛烈些,也被玄墨和肖重之?dāng)r腰斬斷了。肖重之站在地面上,體內(nèi)靈氣充沛,他稍稍運轉(zhuǎn)了一下,便見到腳下開出一大片絢爛的花朵,將整個石洞鋪滿。肖重之臉上露出笑容,擁有力量的感覺實在是太好了。看到肖重之難得孩子心性的一面,玄墨嘴角翹了翹。修為的事情已經(jīng)解決,接下來就到解決玄墨神識問題的時候了。肖重之將一大捧的安神草從儲物袋中拿出,看著綠油油一片,肖重之有些苦惱:“治療神識創(chuàng)傷最好將安神草煉成安神丹,你會煉丹嗎?”玄墨搖了搖頭。肖重之?dāng)偸?,他也不會煉丹?/br>兩人一時相顧兩無言。玄墨猶豫了一下,開口道:“其實安神丹只是將安神草提煉了一番,并沒有加入其它靈草,不若我就直接吃了這些靈草吧。”肖重之思索了一刻,覺得玄墨這個建議十分靠譜,煉制安神丹只要幾份安神草就夠了,現(xiàn)在他們有這么多安神草,一定能夠成功的。就在玄墨拿起安神草想要塞進(jìn)嘴里的時候,他的表情忽然一變,猛地湊到肖重之的面前,語氣似乎有些哀怨:“你就這么迫不及待地想讓我消失?”看著面前的玄清,肖重之突然安靜了下來,沒有回答他的話。玄清嗤笑一聲,毫不猶豫地將手里的靈草一口咽了下去。☆、第56章夢想玄清將一大捧安神草吞了之后就安安靜靜待在原地打坐,從外表看去與普通的修煉無異,肖重之這么干等著也無聊,因此取出玉佩中那個功法,細(xì)細(xì)研究起來。那個功法被記載在一個看似十分普通的玉簡內(nèi),名字就叫做無名功法,看上去很是敷衍。但肖重之想到昭嵐那個層次的大能根本沒有必要騙他,依舊專心看了起來。他越看卻越覺得心驚,這看上去如此普通的功法若是煉成的話確實有逆天之效。因此肖重之越發(fā)沉醉在無名功法的研讀之中了,若不是還惦記著邊上服下了安神草的玄墨,肖重之此刻定是耐不住性子直接修煉了。肖重之一邊關(guān)注著玄墨的情況,一邊研讀功法,也沒有注意到時間的流逝,半個月,一直閉眼消化安神草的玄墨終于睜開了眼。而在他睜開眼的那一刻,肖重之就注意到了,他放下手中的玉簡,幾步竄到玄墨的身邊,語帶驚喜得問道:“怎么樣?”可看到玄墨的表情,肖重之卻忍不住退后了一些,皺眉冷冷道:“你是玄清?玄墨呢?”此刻玄墨的表情十分冰冷,即使之前玄墨的性子救很冷清,但肖重之還是能夠從他身上感受到人氣,現(xiàn)在肖重之只能感覺到冰冷,即使是相同的面容,他也感受不到熟悉的氣息。“不,你也不是玄清,你到底是誰?”肖重之瞬間就推翻了自己的猜測,從玄墨的雙眼里,他看到了疑惑以及陌生,眼前這個人根本不認(rèn)識他。而就在兩人對視的一瞬間,肖重之和玄墨識海中的相思陣法同時發(fā)出粉色的光芒。相思陣法終于啟動了。陣法不斷放大,幾乎占據(jù)了整個識海,即使是鳳火也被它壓得抬不起頭來。一股熱浪猛地竄出,幾乎把肖重之淹沒了,他原本是站著的,此刻卻因為突如其來的灼熱而站不穩(wěn),靠在了身后的墻壁上。肖重之雙眼模糊,只覺得前面那個人對他有莫大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