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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形成一道靈火護(hù)壁,隨著越走越遠(yuǎn),靈火漸漸黯淡了仿佛即將熄滅似的。肖重之十分心疼,但是別無它法。隨著兩人越走越遠(yuǎn),虛空中的景色也漸漸發(fā)生了變化,原本空曠的虛空漸漸出現(xiàn)了東西。“那是什么?”肖重之瞇起眼。“仿佛是墳?zāi)??!毙卮鸬馈?/br>此刻的虛空已經(jīng)不像先前他們初初進(jìn)來時那么黑暗來,整個空間呈現(xiàn)一種淡淡的白色,而不遠(yuǎn)處那塊地方更是顯眼,散發(fā)著濃郁的紅光。在這紅光里佇立著一座座的墳?zāi)?,這些墳?zāi)褂写笥行。鱾€形狀怪異,實在是奇特的很。更古怪的是,那里的墳?zāi)褂幸徊糠滞ㄏ蚩臻g裂縫的外面。這個墓xue群竟然是跨越了空間的。墓xue群看上去離他們不遠(yuǎn),但肖重之知道那里其實離他們很遠(yuǎn),若是肖重之元嬰期的修為還在,說不得他要前往那處墓xue群研究一番,但現(xiàn)在他和玄墨都是煉氣期的底層修士,還受了傷,剛從安源秘境中逃生出來,還是不要去冒險的好。玄墨顯然與他的想法相似,兩人不由加快了腳步,離開的裂縫就在眼前了。就在兩人即將跨入裂縫之中時,他們身后忽然傳來一聲怒吼聲:“什么人?竟敢擅闖天魔墓?”肖重之回首一看,就見到一個身材高大,頭上長著詭異犄角的人撕裂虛空,站在墳?zāi)股峡?,怒目圓瞪。那人吼過之后,大踏步地向他們兩人方向而來,折疊的虛空對他來說并不是什么阻礙,一眨眼就快要到他們近前。“快,快離開這里?!毙ぶ刂滓豢s,能在虛空來去自如,那人與他們根本不在一個境界上。肖重之拉著玄墨用盡全身靈氣,哪怕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也沒有停下逃跑的腳步,他們都知道若是被抓到,他們倆就死定了。就在這千鈞一發(fā)時刻,身后的墳地忽然傳來一聲巨響,似乎有什么東西破裂了,犄角怪人停下了自己的腳步。肖重之和玄墨趁機(jī)逃出了裂縫之中。月石城里,聚集了來自清影界各個門派的長老和修士,而在不知名的角落里,也聚滿了聽說了消息前來觀察情況的修士。畢竟安源秘境被夷為平地,這實在是一個震撼人心的消息。原本的安源秘境出口外,崔峰和邱長鑫看著荒涼的土地,面色嚴(yán)肅。邱長鑫rou痛地說道:“哎,安源秘境就這么毀了?!?/br>崔峰嘆了一口氣,心中也十分心疼,這么多年來,安源秘境不僅給整個松山派帶來了大量的靈石、靈草和寶物,更增加了松山派的聲望,現(xiàn)在一朝被毀,實在是令人嘆息。“安源秘境開啟時還十分正常,后面為什么會靈氣暴動,秘境崩塌?”崔峰實在想不明白,不過是一次普通的秘境開啟,為什么會變成這般模樣。邱長鑫皺了皺眉,想起之前吳起等人的回復(fù),才開口道:“掌門師兄,聽吳起等人說秘境崩塌是在陳凡得了傳承之后的事情,而且聽他們說我派的肖重之似乎是一個隱藏的妖修,我看此事或許與他們有關(guān)?!?/br>“陳凡?肖重之?”崔峰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片刻后才想起這兩人就是上次將云杉愛徒殺害的那兩個外門小子,“他們現(xiàn)在在哪?”邱長鑫臉色微變:“掌門你有所不知,那兩個小子見事不好,躲進(jìn)了空間裂縫中,他們哪里知道那空間裂縫向來是有去無回?!闭f道這里,邱長鑫心中有些復(fù)雜,他一直懷疑那塊桃花令在肖重之身上,若是肖重之就這么死了,那桃花令不是就此消失了嗎?“原來是他們……”崔峰也想起了最后他們進(jìn)入安源秘境中看到的那三個身影,崔峰瞇起了眼,“在離開秘境的時候,我似乎聽文瀾低聲說了一句神器?!?/br>“什么?”邱長鑫瞪大了眼,還沒等他說些什么,便聽到遠(yuǎn)遠(yuǎn)地傳來吳起的聲音。“崔掌門,邱師叔?!?/br>邱長鑫立即合上嘴,將想要說的話咽了下去,心中卻轉(zhuǎn)過千百種念頭。“什么事?”吳起的表情有些怪異,似乎碰到了什么讓他猶豫的事情,不過對于掌門的問題,還是恭恭敬敬地回答道:“肖重之出現(xiàn)了?!?/br>“什么?”崔峰和邱長鑫兩人都有些驚訝。肖重之與玄墨幾乎在同一時間走出空間裂縫,但出來之后卻分開了,空間裂縫正是如此,誰也不知道它到底通向的是哪里。肖重之運(yùn)氣實在算不得好,他從虛空出來之后竟然是月石城,被滿心惱火的云杉長老碰了個正著,已經(jīng)力竭就連靈火都不能召喚出來的肖重之理所當(dāng)然地被抓住了。因為這次安源秘境的事情鬧的實在太大,更有傳承、妖修和神器參合在其中,且肖重之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妖修,所以每個門派都對肖重之十分感興趣。月石城的城主府內(nèi),肖重之孤零零地站在中央,而在周圍坐著一圈掌門和長老,文瀾坐在最上方。照理說,這次安源秘境開啟,以文瀾的身份本不必要來這一趟,但清影界其他人不知道,文瀾卻是十分清楚秘境里面的傳承是魏恒的,魏恒這個人雖然為人處世有待商榷,但他的修為確實很高,傳承自然也是十分珍貴的,值得他來此,更何況之后出現(xiàn)的神器。不過不論這些掌門問些什么,傳承也好、神器也罷,肖重之都一直裝無辜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更是在自己是不是妖修這個問題上矢口否認(rèn)。不僅一直想通過他找陳凡線索的謝停遠(yuǎn)驚呆了,就連文瀾和那些掌門拿他也毫無辦法,切身經(jīng)歷過安源秘境那場動亂的現(xiàn)在就只剩下肖重之一人,現(xiàn)在也殺不了他,萬般無奈之下只能先將他放在松山派的地牢中。松山派的待遇雖然很好,但地牢卻是關(guān)押犯了門派忌諱或是墮入魔道的修士,因此地牢的環(huán)境非常得糟糕。肖重之坐在地牢的石床上,手腳雖然沒有被束縛,但地牢周圍裝有特殊的陣法,里面的人根本無法運(yùn)用靈氣修煉或者調(diào)息養(yǎng)傷。幸而肖重之現(xiàn)在與普通人不同,他的身體自成一個體系即使外界沒有靈氣,也能夠借助彥卿的妖丹調(diào)息,不然的話一直被這么關(guān)著,他受這么重的傷,即使不用其他人動手,時間長了,他也會漸漸喪命的。地牢在松山派的底部,根本照不進(jìn)陽光,幸而修士在黑暗中也不受影響,不然他就要做一個睜眼瞎了。或許是知道暫時從肖重之這里問不出什么,或許是那些長老掌門們還在忙著追查安源秘境的事情,肖重之被關(guān)在這里之后并沒有人來過,撇開這里的環(huán)境,肖重之一人在其中倒也自得其樂,畢竟他現(xiàn)在只有養(yǎng)好了傷才能思考下一步應(yīng)該怎么走。除了每天晚上都能聽到隱隱約約的哭聲。那個哭聲是女人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