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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告知其他人,只能他親自出手。肖重之和陳凡的行為,在寧青眼中就是不識好歹,原本準(zhǔn)備速戰(zhàn)速決,現(xiàn)在寧青決定好好折磨他們一番,讓他們清楚知道煉氣期和筑基期之間的差距。寧青天賦一般,嘗試了三次才成功筑基,但他本質(zhì)上卻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人,瞧不上那些天賦比他差的又嫉妒那些天賦比他好的人,因此人緣一向不是很好,長期被松山派的弟子排擠,內(nèi)心已經(jīng)有些扭曲了。心中存著教訓(xùn)兩人的念頭,寧青也不急著將他們兩直接抓到丹爐中煉制丹藥了,反而慢悠悠地伸出了右手,在空中虛晃了一下,表情十分得矜持驕傲。而在肖重之眼中,寧青的故意顯擺明顯就非常多余,他這種看上去高大上的動作并不能使法術(shù)的威力增大,反而耽誤了時間。肖重之不動聲色地環(huán)視了周圍一眼,在進來時整個丹室的格局就被他收入眼底,不過那時他并沒有多想什么,現(xiàn)在仔細(xì)看看,就發(fā)現(xiàn)了不同尋常的地方。丹室四周的地上都刻畫著深深淺淺的紋路,在最不起眼的四個角落里分別插著四個陣旗,而在丹室的石門前,則刻了一個復(fù)雜菱形陣法,陣法延伸出去與四個陣旗遙遙相應(yīng)。這是一個最基礎(chǔ)的封閉陣法,目的就是將肖重之和陳凡關(guān)在丹室中。肖重之和陳凡對視一眼,趁寧青還在炫耀自己手上姿勢的時候,極有默契地向石門前躍去,肖重之仔細(xì)觀察石門前的菱形陣圖,而陳凡則干脆地對著石門轟出一擊。陳凡這一擊用了十成的力道,石門顫了顫,卻沒有打開,顯然這陣法不是現(xiàn)在的陳凡能夠打破的。寧青心中嘲笑陳凡的自不量力,他的法術(shù)也攻到了陳凡和肖重之的近前。陳凡知道肖重之對陣法略有研究,自己卻對陣法毫不了解,即使不習(xí)慣將命運依托在他人手中,此刻也不得不相信肖重之一次。兩人有默契地對視一眼,陳凡主動迎上了寧青,而肖重之則湊到了陣法上,細(xì)細(xì)觀察起來。明明陳凡只有煉氣期的修為,但肖重之卻覺得他能夠?qū)⒅诘膶幥鄶r住,與其說這是信任,不如說這是一種詭異的直覺。陣法有些復(fù)雜,以肖重之現(xiàn)在的修為想快速解開還有些困難,但他并不氣餒,將手指貼合在陣法的紋路上,輸入靈力,細(xì)細(xì)感受其中的靈氣走向。就在這時,只聽“轟隆”一聲巨響,卻是寧青見陳凡在他的攻擊下詭異地不落下風(fēng),心中又是氣憤又是急躁,將師父交給他保命的落雷符用了。落雷符的威力強大,其中不僅僅封印了一道天雷,更是有他師父金丹期的神念在其中。寧青表情猙獰,雖然心疼落雷符,但又為能將陳凡出去而開心不已。落雷符撕開的時候,紫光閃耀,將陳凡完全籠罩在其中,因為先前兩人打斗的原因,陳凡離肖重之已經(jīng)有了一段距離,因此落雷并沒有對肖重之造成什么大的傷害,但雷電的余威籠罩在他的身上,卻讓他體內(nèi)一陣血氣上涌。肖重之大怒,他本是肆意而為的性格,卻因為重生后身體以及修為的限制不得不耐著自己的性子,做事憋屈不已。卻沒料到他如此低調(diào),也有人找他麻煩,更甚者竟想將他煉成人丹,難道他肖重之就是這么好欺負(fù)嗎?劃破掌心,肖重之將鮮血滴在陣法之上,同時體內(nèi)的靈火竄出,如同長蛇一般靈敏地繞過丹室中間那個造型奇特的丹爐,一把裹起躲在后面的寧武,將他拉到陣法前面。肖重之的動作快狠準(zhǔn),就連當(dāng)事人寧武都沒反映過來,更別說一直將注意力放在陳凡身上的寧青了。但寧青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寧武的胸膛已被劃破,鮮血如水流一般急流直下,染紅了地上的陣法。肖重之曾經(jīng)在古籍中看過一種強行破陣的方法,就是用破陣人的鮮血在加上施陣人的鮮血,再輔以手段便可。他之先前就注意到了,這陣法是寧武打開的,即使不是他布置的,他的鮮血也能夠破了這陣法。寧青的雙眼頓時紅了,雖然他自負(fù)又善妒,但對這個從下看著長大的弟弟是真心愛護的,不然也不會為了他做這種有違道心之事。眼見著弟弟即將被肖重之放血成干尸,當(dāng)即不再關(guān)注已經(jīng)被劈成“焦炭”的陳凡,喝道:“大膽!”寧青原本已近枯竭的靈氣在這種刺激之下陡然恢復(fù)了許多,原本因與陳凡糾纏許久顯得萎靡不振的荊棘鞭恢復(fù)了活力,狠狠地向著肖重之抽去。肖重之將拼命掙扎的寧武控制在手中,堅持放血的動作不動搖,目光瞪著在空中形成殘影的綠色藤蔓,雙目中似有火焰閃動。與之相輝映的是,確實有火焰從他的身體中飛躍而出,靈火有靈,知道主人現(xiàn)在情況危急,拼命護主。不過即使肖重之有強大的神識,火焰更是高級的靈火,但他的身體是實打?qū)嵉臒挌馕鍖?,并不如陳凡那么逆天,能夠跨級與筑基期戰(zhàn)在一處部落下風(fēng)。眼看靈火的光芒越來越暗,似乎下一刻就會熄滅了,肖重之冷哼一聲,眸中冷光閃過,一掌拍在寧武的丹田處上。“??!”寧武只覺得一陣劇痛從腹部傳來,待他低下頭才發(fā)現(xiàn)丹田處破了一個洞,瞬間崩潰了。之前雖然被廢了修為,但丹田無損,因此還有復(fù)原的機會,但現(xiàn)在他的丹田徹底被肖重之摧毀,即使煉成人丹也沒有機會恢復(fù)了。邊上的寧青更是癲狂,雙眼血紅無比,從懷中掏出補氣丹,不顧后果地往嘴里塞丹藥,攻擊也越發(fā)瘋狂起來。肖重之吐出一口血來,腳尖重重地在地上菱形陣法的陣心上踏過,將寧武作為rou盾,硬是抗下了這些攻擊。鮮血四溢,凹陷的刻紋被鮮血布滿,原本清晰的刻痕慢慢變得模糊起來,陣法上的靈石紛紛碎裂,這是陣法即將被破解的征兆。肖重之咬著牙,猶豫了一瞬就向著先前陳凡的方向而去,即使陳凡活下來的可能性不大,他也想將陳凡的尸骨帶回去。地上的陣圖逐漸消失,石門露出一個縫隙,隨著石門的顫動,縫隙越來越大。陳凡所在的位置依舊有雷電在閃爍,肖重之將手伸進殘余的雷電里,摸到了陳凡的手臂。肖重之一喜,將手上已經(jīng)血rou模糊的寧武扔在地上,用力將陳凡的“尸骨”拉了過來。寧青大叫一聲,抱住只剩一團血rou的寧武,嗚咽出聲,眼中的恨意凝為實質(zhì),竟放棄了法術(shù)的攻擊,整個人向肖重之沖去。肖重之已經(jīng)是強擄之末,根本不能和他硬碰硬,此刻只恨不得將全身的靈力全部運用到腿上去,好讓自己跑快一點。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原本被肖重之和寧武忽視的“尸骨”忽然自己動了起來,脫離了肖重之的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