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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研一邊接兼職賺取生活費。劉筱怡也很懂事,拿著劉澤恒給的生活費,采購東西前都是精心細算過的。生活過得很清苦,和心愛的人在一起,也是苦中作樂。 婚后第二年,劉澤恒跟同學(xué)合作的項目賺了一點錢,他們換租了一間比較舒適的房子;第三年,劉澤恒和同學(xué)合作研究了一項新技術(shù),申請專利,一群人都發(fā)達了。劉澤恒拿著錢,買了一套高檔的住房,繼續(xù)學(xué)業(yè)。 屋里實在太|安靜了,劉筱怡打開電視機,正在播放著一檔校園偶像劇。她已經(jīng)不再是十七八歲的少女了,早已經(jīng)不喜歡看這些無厘頭的電視劇,只是太無聊了,就這樣躺在沙發(fā)看著。 新的校園偶像劇跟以前差不多的劇情,一樣的套路,傻白甜女主追冰山大學(xué)霸。 劉筱怡一邊看一邊感嘆:“電視劇這種東西真的不能信,大冰山就是大冰山,怎么會融化?” 她不是一個最好的例子嗎? 她家大冰山每天鉆研科學(xué),常常不回家吃飯,估計再過一段日子,老婆姓什么都不記得了吧? 劉筱怡看電視累了,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直到,感覺有些動靜,她醒了,她在劉澤恒懷里,此時他在抱著她。 劉澤恒發(fā)現(xiàn)她醒了,說:“又看電視看到睡著了?!?/br> 劉筱怡揉揉睡眼,問:“幾點了?” “十一點多了?!眲珊惆阉У酱采希屗上?,給她蓋上被子。 “哦……”劉筱怡的聲音如蚊,也不知道劉澤恒有沒有聽見。 劉澤恒拿起椅子上的浴巾到浴室洗澡。劉筱怡有些乏力,漸漸地睡著了。 “筱怡,醒醒……”劉澤恒洗完澡之后,下半身用浴巾包著走出來,身上散發(fā)著淡淡的檸檬香氣,他把搖醒了劉筱怡。 “嗯?” “明天我出差,要去三四天?!彼呎f邊解開她睡衣的衣扣。 大冰山學(xué)霸生活很有規(guī)律,例如性|生活,設(shè)定在每周二四六日,除非是筱怡的大姨媽來訪,或是其他行程打擾;否則,他是不會改變?nèi)兆拥?。因為他要出差,接下來幾天都沒有性|生活,所以改變計劃了。 劉澤恒很快把她衣服脫光了,開始啃咬著她的脖子,麻麻酥酥,她很喜歡這種感覺,雙手不由自主地抱著他的頸部,彼此的身體更加靠近。兩人相處了好幾年,她的敏感點,他知道。很快,在他的撫摸下,她軟成一灘春水,滿是情|欲的眼睛看著他,等待他的寵幸。 劉澤恒伸手到床頭柜,打開抽屜,摸來了一個小雨衣。 “澤恒,我想要個孩子……” “明年吧,最近我在忙副教授評定的事情,沒空照顧你?!?/br> 劉筱怡自流產(chǎn)一年后,身體就恢復(fù)了,那年他們滿年齡領(lǐng)結(jié)婚證,她說要個孩子,他說讀完研究生再說;兩年后,他說讀完博士再說;去年博士畢業(yè),他說等他融入職場再說;今天,他說忙升職的事情…… “好吧?!?/br> 因為太過愛他,越來越變得卑微,她不敢跟他要求太多,這么多年來他從來沒有說過愛她,除了在床上。 他在發(fā)力的時候,咬著她的耳垂,呢喃著:“筱怡,我愛你!” “澤恒,再深一點……” 第2章 前生 清晨,冷氣機還在嗡嗡地運作中,房間溫度微涼。劉筱怡醒了過來,枕邊人已經(jīng)不在房間了。 對了,劉澤恒昨天說要出差,一直擺放在墻角的兩個行李箱,少了一個。不知道他多早醒來收拾行李,也不知道是她睡得太沉還是他收拾的動作小,完全沒有意識到他離開了。 大概是因為接下來要禁欲好幾天,大冰山昨晚有些不節(jié)制,要了好幾次。劉筱怡夜里有點受不了這樣cao勞,提前昏睡了過去。她身子十分干爽,而且穿了回了睡衣,是劉澤恒給她洗過澡。因為他有潔癖,拒絕任何一方身體黏糊睡覺,必須要保持干爽舒服才能入睡。 劉筱怡扶著腰坐起來,看著安靜的房子,接下來幾天,她一個人,呆在屋子里。其實她從小到大都很怕一個人在家,而嫁給了劉澤恒,她幾乎天天一個人在家。 小時候,爸媽工作忙不在家,劉筱怡跑去鄰居劉澤恒的家里等爸媽回家;再長大一些的時候,劉筱怡漸漸地喜歡劉澤恒,那時候的她犯中二病又膽大,老是臉不紅地跟大冰山說:“澤恒,今天我爸媽不在家,你過來陪我睡覺,好嗎?” 雖然每次劉澤恒冷漠地回她一個字“滾”,她每次還是循例問一句,她覺得再問多幾次,他就會答應(yīng)似的。 再后來,是劉筱怡設(shè)計睡了劉澤恒,而他又是一個很傳統(tǒng)的男人,覺得睡過了就要負責(zé)任,還特地回家跟雙方父母交代,定下婚約。劉筱怡意外懷孕,他一邊上學(xué)保持成績,一邊把她照顧得很好的。只是,劉筱怡在他上學(xué)期間,在出租屋不小心摔暈了,差點喪命。 劉筱怡小產(chǎn)后,被怡媽強制回老家休養(yǎng),兩人分隔兩地整整一年。休養(yǎng)好的劉筱怡回學(xué)校重讀大三,而劉澤恒已經(jīng)上大四了,面臨考研。就算兩人租房子住在一起,也很少話說,因為劉澤恒需要專心學(xué)習(xí)。 那時候,劉筱怡特別愛他,就算他很少跟她說話,也愛死他。年輕時,總覺得能在自己喜歡的人身邊,不管他喜不喜歡自己,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加上,那時候的小言情都在宣言:就算是大冰山,也有融化的一天。 不幸的是,她遇到的是千年大冰山,憑她二十幾年做人經(jīng)驗,怎么可以融化? * 中午,劉筱怡過去一家大型商場找閨蜜李梨聊天。 李梨是她高中同桌,后來兩人在同一間大學(xué)。當年,劉澤恒考進省內(nèi)名校青陽大學(xué),而學(xué)渣的她沒有考進;她為了能經(jīng)常見到劉澤恒,報了青陽大學(xué)旁邊一間三本外語學(xué)院。 “Lily!”劉筱怡在約定的時間在商場門口等來李梨。 李梨是這間大型商場的行政人員,穿著面料高檔的黑色行政裝,踩著黑色的高跟鞋向劉筱怡走過去。其實,劉筱怡心里有一些自卑,大家都是二十七八歲的女人,李梨已經(jīng)是一間高級商場的行政部經(jīng)理;而她,只是一個小小的家庭主婦,當年因為劉澤恒說以后會養(yǎng)她,就輕易地放棄了學(xué)業(yè)?,F(xiàn)在在家無聊,想找一份工作打發(fā)時間,可是一個輟學(xué)的三本學(xué)生,沒什么優(yōu)勢,而且年紀不小,卻一點社會經(jīng)驗都沒有,根本找不到好的工作。只好報一些像畫畫、插花、烘焙的興趣班打發(fā)時間。 劉筱怡和李梨在商場一間頗有雅調(diào)的咖啡廳聊聊天。 “一杯卡布奇諾,一杯牛奶,兩份簡餐A,謝謝!”李梨向服務(wù)生下單,然后把菜單交還給服務(wù)生。 待服務(wù)生離開之后,劉筱怡笑著問:“怎么了,從良了,要喝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