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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去江丹匠作了?!蓖篮平淮粝聛淼娜?,帶著小辛往外走,“走吧,現(xiàn)在時間還早,咱們可以順路去良辰酒店買一只燒鵝。”小辛比較聽話,不會和戚七那樣拿話擠兌屠浩,少爺說什么就是什么,直接駕著驢車去了良辰酒店。良老板人就在酒店內(nèi),不等屠浩下車,就急匆匆地迎了出來,得知屠浩的來意,立刻說道:“小屠大人吩咐一句就是了,下次我讓人送來,哪里用得著您親自跑一趟?”然后他親自利落地打包好燒雞燒鴨燒鵝三連,還送了小份的幾樣下酒菜,還死活不收錢。開玩笑,他能有今天,多虧了小屠大人。若不是莫名得了小屠大人的青眼,有幸得到他時不時的指點,到今天他恐怕還是一個在泰屏縣里坐井觀天的一介小商人,哪里能像現(xiàn)在這樣,在京城這樣的繁華地界都已經(jīng)開了大小六間鋪子,而且每一間都生意興隆。他家的燒鵝更是成了名滿京城的土特產(chǎn),不知道多少外鄉(xiāng)人,回去都要特意帶一只。他們家的酒店更是賓客盈門。如今他賺到的錢也不是直接搬到庫房里了,學(xué)著小屠大人的樣子,開了個酒店學(xué)校,劃分了幾個專業(yè),專門給自己培養(yǎng)需要的人才,從廚師、小二、車夫到管事。不知道將來能怎么樣,反正現(xiàn)在看著效果還不錯。這些菜品加一起頗有分量,撲街耗子當然是拎不動的,讓小辛放到了平板車上:“大郎,今天路上都在弄綠化,灰塵大,咱們到了江丹匠作再吃吧?”屠浩覺得有道理,縮回伸向食盒的爪子:“好的?!?/br>然后他們到了江丹匠作之后,小辛就把食盒分給了琉璃作坊的人,包括他自己。人多,一人一筷子就沒了。屠浩洗完手過來,就看到一堆骨頭:“我的呢?”小辛把食盒和盤子收好,一會兒得拿去還,理所當然地說道:“大郎你病了,要忌口?!笨吹酵篮埔l(fā)火,立刻說道,“師傅們都等著呢,您先去看看眼鏡?!钡却罄赊k完正事,也就不記得燒鵝的事情了,就算記得,到時候七郎的講座開完,他也不敢讓七郎知道這事情。完美!屠浩憋了一肚子氣,結(jié)果他剛看完眼鏡的進度,人剛進天青圖書館,還沒見到許明旭,就被特意找來的章團團逮住了。他找了圖書館二樓的一間空辦公室,讓章團團坐下。章團團比屠浩還生氣,眼睛都氣紅了,剛坐下不到三個數(shù),就跳起來滿屋子轉(zhuǎn)圈,壓抑著上下?lián)]了揮手:“小夫子,你敢信嗎?我爹就這么跑了!”“啊?陛下又去找二殿下了?”屠浩還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章團團的脾氣算是很好的了,章師叔也不是第一回開溜了,應(yīng)該不至于把太子殿下氣成這樣啊,“皇后娘娘呢?”“不是。他帶著我娘,去找三弟了!meimei和妹夫也去了!”就把他丟在京城!五水可不是饒嵩就在京城隔壁,五水和京城的距離,在大漢版圖上差不多是一個斜對角線,這一來一回的,照著游山玩水的進度,恐怕沒一年回不來。他把話吼出來,又轉(zhuǎn)了兩圈,好歹算是稍微消了一點氣,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看著眼前的獨眼耗子,突然有些小心虛。屠浩哪怕剩下一只眼睛,也依舊是很犀利的一只眼:“殿下,是不是還有其它的事情沒說?”突然有一種不妙的預(yù)感。“那個……父皇他還帶了兩位大學(xué)士?!蹦莾晌贿€直接就丟下了辭呈就跑。跑就跑了,為什么辭職了還要跟著老板跑路?“嗯,還有呢?”“……還帶了屠大人?!?/br>作者有話要說:—正文完—留守團團(#`皿?):呵,出門不帶我。章大胖( ̄工 ̄lll):你都是個大人了,怎么還能粘著爹娘?留守團團(#`皿?):你為老不尊,自己的活都不干!章大胖(#`皿?):看不順眼,有本事造反??!留守團團(?皿??):……造不造反有區(qū)別嗎?還不是我干活!(完)那啥,完結(jié)了。接下來還有番外,然后會寫,逗比作者最后的掙扎,請假裝一下我寫的很恐怖很暗黑_(:з」∠)第273章番外一 祖?zhèn)魇ザ肥?/br>眾所周知,許家老爺子是個圣斗士。然而,他的兒子是個紈绔,還生了一窩渣渣。唯一一個混出頭的許明旭,也無心仕途自毀前程,變成了一個空有品階沒有實權(quán)的四品祭酒。“年輕人,能力是有的,就是性子還需要磨一磨?!边@是京中大佬們的普遍想法。年輕的、品級低的官員,有時候辦事情,靠著一腔熱血確實能夠辦成。但是到了四品以上,能夠稱之為大員的官員,位高權(quán)重,手上負責的事情牽涉面廣,再靠著一味的所謂沖勁,就很難成事。說白了就是許明旭升得太快,很多人都刻意忽略掉他的真實才干。他現(xiàn)在不過是一個沒有實權(quán)的四品官,在升遷的前涂上,還比不上一個有實權(quán)的五品官。更何況現(xiàn)在青年才俊如此之多,難道其中就沒有一個人能夠比得上許明旭嗎?許明旭在天青圖書館開了幾次講座,前來旁聽的官吏們發(fā)現(xiàn),還真的就比不上。很多人在才學(xué)上,本來就不如許明旭的就不說了,但是鄭蘊也這么說,就很能說明問題了。要知道鄭蘊那是何等人物?哪怕是在世家子弟中,也是百年一出的天才。但是許明旭在學(xué)問上再怎么厲害,又有什么用呢?一個說出來好聽的四品祭酒,根本當不成圣斗士。許家圣斗士,很快就會成為絕響!眼看著許家老爺子歲數(shù)一年比一年大,所有被老爺子懟過的官員們,心里面都樂呵:嘿,你老許家也有今天!然后他們就被罵了,被許明旭罵的。許明旭當個祭酒多空閑啊,沒事干就讓人弄了個叫報紙的東西,手底下有個特別厲害的主編叫戚七的,簡直比都察院的那幫子言官還煩人,一天幾個花邊新聞往上面刊登。什么某厲姓官員夜宿花街柳巷啦,什么某王姓官員被妻妾錯手打破腦殼啦,都是一些類似的小事情。如果發(fā)生在別人身上,簡直就是喜聞樂見,報紙賣得特別好。被報導(dǎo)的主角們紛紛不干,想要討個公道,然而現(xiàn)在還沒隱私權(quán)這么一回事情,哪怕他們上奏,還要遭到團團太子一頓罵。“私德不修,還好意思拿出來說!”“身正不怕影子斜,報紙上說的難道是錯的?”“太閑了是吧?來,這些事情拿去做了!”自從被自家老爹撂挑子之后,團團太子的脾氣就一日差過一日,平時基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