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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也是在生產(chǎn)的時候落下了病根,才導致的早逝,心里面更是一陣一陣地發(fā)慌。“別不是出事了吧?”他在屋子里團團轉(zhuǎn),一副要把屋子犁一遍的架勢,越想越害怕:“不行,我得回家去看看!”他書童阿松把他拉?。骸吧贍?,您這回去總得找個理由???”理由什么的,要找總能找出來的。鄭菡這時候果斷道:“去把上次收的海菜干拿來!”不就是個理由嘛。沒看見他連襟都能把rou松當借口,回去京城看媳婦兒的。他拿個海菜干有什么不可以的?他有好幾種海菜干呢!作者有話要說:小耗子( ̄ω ̄):啥時候給我生一只母老虎?虎妞(-ω-):你找你媳婦兒生去。小耗子( ̄ω ̄):媳婦兒,給我生一只母老虎。大太陽(ω):好,來生♂(完)昨天病了,對太后使用了大召喚術:家里有藥嗎?太后:沒有,要去醫(yī)院嗎?木頭:不去,給我一杯熱水吧。太后:哦,等等。然后太后沒給我熱水,把我摁在床上刮痧!賊痛賊痛!縮在被子里才保住了半個脖子QAQ太后還嫌棄找不到銅板,塑料紐扣已經(jīng)夠痛了好嘛(╯‵□′)╯︵┻━┻第180章只是一點海菜屠英的家書剛寄出去不到半天時間,鄭菡就回來了。全家看著這個風塵仆仆的小子,都是一臉懵逼。鄭菡誰都不理,直接沖到自己屋里,先是聞到一股子的淡淡的奶香味,窗門開得筆直,關鍵的大人小孩兒一個沒在,頓時就傻了,貓兒一樣叫喚:“虎妞?崽崽?”他他他這是回來晚了嗎?護衛(wèi)阿瓜在后面追之不及,后院他也不方便去,叫了追在他們身邊的管家,急著問:“少夫人和小主人沒事吧?”管家被問得一頭霧水:“都好著呢。這能有什么事情???倒是你們,怎么回來了?可是任上碰著了什么麻煩?”阿瓜聽到家里面沒事就松了一口氣,一邊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邊拉著管家去馬廄那邊:“少爺帶了許多東西回來,您可得好好安排安排。”管家笑呵呵地還以為是自家少爺給小少爺帶的禮物,結(jié)果還沒到地頭就被一股子海潮味差點熏了個跟頭,等走到近前一看:“這都是什么?”怎么瞅著像是破布?阿瓜說道:“這都是海菜干,玉饒當?shù)氐臐O民們可厲害了,能在海里面種菜?!?/br>京城不靠海,坊市內(nèi)雖然也有海貨賣,但都是一些魚蝦,價格都不便宜,倒是還從來沒見過海菜。他們到的時候,府里面一些得了空閑的下人們已經(jīng)繞著海菜干圍了一圈。他們一群人在這里指指點點,屋里面的鄭菡已經(jīng)找到了自家媳婦兒。他進門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驚動了在隔壁喂奶的乳母。鄭菡看了看自家胖嘟嘟的兒子,就問:“少夫人在哪兒呢?”乳母說道:“少夫人在東廂呢?!?/br>鄭菡家的這棟宅子,地方?jīng)]屠家那么大,但也沒小多少。鄭菡住的地方是個小四合院的結(jié)構(gòu),十分寬敞。平時他們夫妻兩個,當然是住正房。東廂只有一間屋子拿來做書房用,其余都空著。鄭菡剛才走得急,都沒注意看,這會兒聽了乳母的指點,回過頭才發(fā)現(xiàn)東廂房原來的一排空屋子,全都擺設齊全。他推門進去,就聽到水聲,叫了一聲:“虎妞?”屠英正在里面洗澡呢,不過習武之人耳聰目明,倒是比兩個伺候的丫鬟先注意到,聽到聲音,她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不確定地叫了一聲:“小荷苞?”按理說坐月子的時候,得全程臥床,別說是洗澡了,就是洗頭也是不能夠的。說起來這年頭的哪怕是王公貴族,十天半個月才洗一次澡的也比比皆是。屠英從小受小耗子的影響,洗澡很是勤快,這快小半個月沒洗了,感覺難受得很。御醫(yī)一宣布解禁,她不僅搬屋子,還趁機洗了個痛快。一個丫鬟放下手中的巾子,從屏風內(nèi)往外探頭一看,站門口的可不就是他們家少爺嘛,不由得“哎呀”一聲:“少爺,少夫人正洗澡呢!”“哦哦哦。在洗澡就好,在洗澡就好?!编嵼找膊蛔?,就坐在外間的凳子上,摸了摸怦怦亂跳的胸口,又搓了搓冰冰涼的臉頰。過了一會兒,他看到屠英洗完澡出來,站起來把自己媳婦兒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拉著她的手,突然眼圈就是一紅。屠英嚇了一跳:“你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回來了?”這是在外面受委屈了?按理說不能夠啊!她轉(zhuǎn)念一想就明白了,把家里面的烏龍說了一遍,“你這是擔心我和紅蛋吧?放心,咱們都沒事。”是虛驚一場就好。鄭菡心里面一松,整個人都繃不住了,也沒顧上兒子的小名,草草梳洗了一下倒頭就睡,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早飯依舊是鄭屠兩家一起用的。鄭菡在早餐桌上看到自己爹覺得還好,看到老丈人和小舅子就有些害臊了。鄭老爹數(shù)落自己兒子:“這小子,都當?shù)娜藖?,還毛毛糙糙的?!?/br>屠夫子和屠浩倒是一點兒都不介意,自家閨女被看重,肯定是讓人欣慰的。屠夫子和顏悅色道:“無傷大雅嘛?!?/br>屠浩身為小輩沒有說話的余地,抱著個包子啃,腦子里盤算著昨天看過的那些海菜干。下午他就讓人把他姐夫從家里叫到了庫部,剛起了個頭還沒談正事呢,日常無所事事的葉外公就溜達了過來。老頭子向來喜歡屠英,現(xiàn)在屠英生了個健壯的小子,他別提有多高興了,一邊走路還一邊唱歌。鄭菡跟著屠浩叫了一聲“外公”,然后看老頭在小會客室坐下,問道:“你們這擺了一堆東西,在說什么呢?”屠浩一想這事情倒是需要向自家外公說明一下,指著他剛畫出來的簡易輿圖說道:“玉饒的漁民會種海菜。姐夫這次帶回來不少海菜干,我就想著能不能把海菜干運到二舅那兒去。”“???”鄭菡聽屠浩這么一說,嚇了一跳,“二舅那兒,是新山關?”這不是要把海菜干從大漢的最東面,運到最西面嗎?他只是想著冬天蔬菜不多,玉饒距離京城又近,要是能和泰屏縣一樣,在京城開一個土產(chǎn)店,把海菜干放在京城賣一賣,應該能對玉饒當?shù)貪O民的生活不無小補。“對啊?!蓖篮祁^也不抬,手指頭在輿圖上大漢的西北邊界劃了一圈,“這些地方只能長點草,有些連草都長不成,糧食缺,菜也缺。外公,這一路的官道和河怎么走?”主要這些海菜還富含碘,對西北內(nèi)陸地區(qū)來說,從健康角度來講,就非常重要。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