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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備力量非??粗亍K斎徊荒懿迨之?shù)氐鸟v軍,但是手下的這些衙役們可都歸他管。衙役這行當在這個時代也算得上是祖?zhèn)餍袠I(yè)。他們大都從小跟著長輩們學習各種本事,武功自然是其中之一,但是這點本事和許明旭所學的正統(tǒng)的武功還是有所差距的。衙役們平時出去公干,難免有遇到危險的時候,能夠有這么好的機會習武,他們是再樂意不過,每天都練得很是勤快。雖然時日不多,但是他們這會兒出手的動作比起以前,那叫一個行云流水干脆利落。綁人也是他們干慣了事情,那繩子捆得可比曾護衛(wèi)要專業(yè)的多。這兔起鶻落,馬員外身邊帶著的幾十人,就跟一堆木頭樁子似的,沒一個人能及時反應過來。等他們后知后覺過來,老板都已經(jīng)落入敵手了,這還打個什么?這還沒完,許明旭接著又對一眾衙役一指:“聚眾鬧事,全都抓起來!”別看衙役就十來人,可他們比起這些只能算是孔武有力的家丁護院來,到底是專業(yè)人士,以一敵三敵五什么不在話下。尤其是現(xiàn)在打團戰(zhàn),互相之間配合得當,隱隱還能看到一些行軍布陣的影子,對上一群烏合之眾,三下五除二就把他們?nèi)贾品恕?/br>繩子不夠不要緊,直接抽了那些家丁護院的褲腰帶來捆。一個家丁提著褲子哭唧唧地求饒:“大哥,您行行好,讓我提著褲子成不?我保證不跑。”屠浩原本都已經(jīng)準備出去辦事了,沒想到對方那么快就鬧上門來。許明旭怕他出事,讓戚七看著他,沒讓他出門。這會兒他只能踩著梯子,扒在墻頭往外看,見幾個護院家丁的褲子掉下來,還點評:“喲,那個屁股還挺翹的?!?/br>戚七在下面扶著梯子,鬧了個大紅臉:“少爺,你還關(guān)心人家漢子的屁股翹不翹啊?”自家少爺不是讀書人嘛,怎么竟也會說如此市井的話?究竟是被誰帶壞了?他一直跟前跟后的,竟然沒想到可疑人選,實在是太不稱職了。屠浩心想,他一個?。牵粒伲魂P(guān)心漢紙的屁股,還關(guān)心什么?他突然想到自家美少年的……嗯,嘿嘿嘿。戚七翻了個白眼,覺得自家少爺猥瑣地沒眼看。屠浩其實也就是看了一眼,隨后人都被捆成了一溜粽子,也沒什么好看的了,爬下梯子,假裝自己沒摸魚,急急忙忙出去辦事。一眾吃瓜群眾并沒有離開,反倒是瞧得更加起勁了。“縣老爺這是要干大事??!”“馬員外的兄長可是在京城當大官的??h老爺這是攤上大事兒了!”“是啊是啊,恐怕過不了幾天,這縣老爺就要換人來當了?!?/br>另有一群人不關(guān)心這些:“沒想到縣老爺這般年少風流。”“是啊,長得可真?。 ?/br>不多時,一群衙役氣勢洶洶地出來,也不理會圍觀群眾,徑自往一個方向走去。他們走了不到半里路,就見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迎面走來。他身上只穿著一件單衫,身后縛著荊條,血點子很快把白色的單衫浸得通紅。見到衙役就先跪了下來,滿臉淚痕地哭嚎:“千錯萬錯都是我不對,老爺您放了我兒子,把我關(guān)起來吧!”屠浩要是在場,得稱贊一句戲精。無奈這年頭的人民群眾,普遍沒什么娛樂活動,更加不知道什么叫作秀,只是看這個場景,就覺得悲憫了起來。有老者上去攙扶他:“陸員外你這是干什么呢?公道自在人心,有什么不能評個公道的呢?”老者這話聽著很是在理,意思卻完全偏向了陸員外,無非是影射許明旭仗勢欺人。這陸員外為人最是樂善好施,不像那馬員外那般囂張跋扈。他這幅樣子,很多人下意識就覺得他被欺負了。衙役們想說許明旭不是那樣的人,但是馬員外名聲在外,現(xiàn)在又是這幅做派,他們也不能再惡聲惡氣。當下有一略年長之人站出來,扶住陸員外另外一條胳膊,說道:“這位老人家說的有理。老爺正傳你問話呢,是非公斷,咱們到衙門里說清楚就是了?!?/br>說完,他一使眼色。兩個衙役立刻會意上前,又是把那荊條解下,又是給披衣服,還有一個聲如洪鐘一般說道:“我去請大夫!”不消片刻,原本還有些義憤填膺的人群,頓時改了態(tài)度,就連扶著他的老者也說道:“依老朽看,這事情恐怕是一樁誤會,咱們?nèi)タh老爺跟前說清楚就是了?!?/br>他怕陸員外聽不進去,還又多勸了一句,“大家都知道您這是愛子心切,可再怎么著急,也不能像馬員外那樣聚眾鬧事不是?”陸員外聽得連連點頭,心里面的苦卻只有自己知道。這哪里是誤會?囤積樟木私下研究樟腦;瞄準了準備建作坊的地段買房囤地,獅子大開口漫天要價;再加上在囤地的時候的一些“難以避免”的強制手段……這一樣樣要是認真追究起來,他們陸家在泰屏縣就不要混了!他倒是想像馬員外那樣,直接帶著人殺上門去,可先不說和他以往的形象不符,就看不過是因為跑得比他快一點的馬員外的下場,他就不會這么硬來。這“道理”是絕對不能攤開了說的?,F(xiàn)在的問題可不僅僅是把兒子救出來,還得把他們陸家給摘出來。他這才想到了苦rou計,煽動老百姓跟著他一起去衙門。區(qū)區(qū)一個剛剛赴任的縣太爺,到時候絕對沒法收場,恐怕還要求他來安撫百姓。他想的很好,開頭也很順利,可沒想到怎么會這么發(fā)展?一直到進了衙門,他還滿心疑惑。許明旭早就站在縣衙側(cè)門守著了,看到他并沒有客氣,連眼角的余光都沒給。他對著跟來的圍觀群眾拱了拱手,臉上一副又是氣憤又是羞愧的表情,說道:“諸位鄉(xiāng)親來的正好。本官初來乍到,只知道本地有個陸善人,提拔了陸公子到屠大人手下做事,沒成想不到一個月,竟然以公謀私,還假借屠大人的名義,去欺男霸女,干下諸多惡事!”他是習武之人,說話中氣十足,周圍的一干人等聽得一清二楚,頓時嘩然。他稍待片刻,抬手虛虛往下壓了壓,等眾人略微平靜之后,提聲說道:“究竟是確有其事,還是本官污蔑,還請諸位鄉(xiāng)親進來一聽便是?!?/br>陸員外一聽,眼前就是一黑,心想:完了!作者有話要說:陸·員外·編劇Σ(°△°|||)︴:導演,劇本錯了!許·大太陽·導演( ̄_, ̄):沒錯啊,我給改了。陸·員外·編劇( ̄△ ̄;):你改的?為什么?許·大太陽·導演(╯°Д°)╯︵┻━┻:因為你上一集炮灰馬員外的時候出現(xiàn)了限制級鏡頭,還讓小耗子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