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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店主一看就是急著關門,早點一共十八歐元,我給了她十五歐元,告訴她我現(xiàn)在錢包里沒錢,但我可以和我先生要,可我先生和他朋友在聊天,我不好意思打擾他,我問她能不能稍微等一會,那位店主和我說不需要,算你十五歐,酒店早餐券我們兩個人需要花上四十歐元,這樣一來我們剩下了二十五歐元,這二十五歐元再添上三十歐元可以讓我們吃一頓晚餐?!彼龢纷套逃嬎阒?/br> 聽聽,有點狡猾對不對。 有點狡猾又有點可愛,最最可愛地是,從她口中說出的那句“我先生”。 看來,她是迫不及待想當他的妻子。 在她說這些話時,日光從他們的鞋子爬上他們的腿。 懷里的身體軟軟的,抱起來舒服極了。 于是,他又問她,早餐都買了些什么? 這又夠她說上一陣子。 換言之,他又可以讓她乖乖待在他懷里一會兒了。 反正,距離十二點還早著呢。 距離十二點還有十五分鐘,柯鈤站在廣場一角,放眼望去,黑壓壓的人頭。 這讓柯鈤一度懷疑,是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都涌到這個小鎮(zhèn)來了,廣場街道陽臺露臺都裝不下了。 于是,身材嬌小的女人們孩子們都被擠到壯漢們的肩膀上去了。 距離他們最近的是一對年輕情侶,女孩被男孩駝在肩膀上,一臉興奮朝同伴不停揮舞著手。 他的肩膀承載一名五十公斤的女人應該沒問題,薇薇安就在他左手邊。 臉往左手邊,目光落在正揮舞著拳頭的女孩身上,說:“我覺得你做那個動作會更酷?!?/br> “你確定?” “嗯哼?!?/br> 他成功地讓她坐上自己的肩膀。 廣場上,所有人都在等十二點的發(fā)令槍響起。 距離發(fā)令槍響還有十分鐘,柯鈤覺得自己肩膀上承載的重量似乎不止五十公斤。 距離發(fā)令槍響還有五分鐘,柯鈤認為的她一直嚷嚷著“我要減肥”似乎具有一定的道理。 終于,十二點了。 發(fā)令槍高高舉像天空,槍聲響起。 槍聲還在耳畔回響,迎面而來的紅色□□就往發(fā)令槍官員的臉上飛去,發(fā)令槍官員做夢都沒想到,他是第一個遭受攻擊的人。 布尼奧爾鎮(zhèn)的居民們自備彈藥,利用自家陽臺的絕對優(yōu)勢以這種另類的方式歡迎遠到而來的客人,被駝在肩膀上的成為他們第一批招待對象。 數(shù)萬人在紅色的槍林彈雨中朝載滿番茄的大卡車涌過去。 最先抵達大卡車的以傳遞方式把番茄傳遞到距離陽臺最近的人,來自世界各地的游人結成盟軍,聲勢浩大的反撲開始了! 剎那間,天空變成紅色的,不管你穿什么樣的衣服,不管你是何種膚色發(fā)色到了這里統(tǒng)統(tǒng)變成一種顏色——番茄紅色。 開始并不大樂意來參加番茄大戰(zhàn)的人在他肩膀上咯咯笑個不停。 一邊笑一邊接過番茄一邊指揮:柯鈤,那胖小子太可惡了,我要讓他嘗嘗我的厲害,你得靠近點,我才能砸到他的胖腦袋。 于是,柯鈤只能讓自己充當戰(zhàn)馬,她讓往東他就往東,她讓往西就往西,最后,打得興起的將軍索性下了馬車。 在從天而降的紅色冰雹雨中;在各種各樣語言的口號中;人們似乎回到童年時代,上一秒還在并肩作戰(zhàn),下一秒就成為敵人。 一名德國人剛和柯鈤擁抱完,就用番茄泥把他的臉糊得眼睛都睜不開。 更多紅色冰雹從沖天而降,不不,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紅色冰雹,卡車里的番茄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了番茄醬,有備而來的人拿起桶,一桶桶的番茄醬朝人群潑去,其中一桶的方向是往著他—— 下意識間,柯鈤撈起身邊的人,把她躲進自己的懷里,兩人一起蹲下。 從他們的頭頂上傳來大叫聲。 顯然,倒霉的變成那位大叫的老兄。 他們成功逃過一劫,呼出一口氣,松開手,赫然發(fā)現(xiàn)懷里的人不對。 懷里的女孩不是薇薇安。 薇薇安去了哪里? 一個鐘頭后,番茄大戰(zhàn)結束,在主辦方指定的清洗地點處,柯鈤發(fā)現(xiàn)一件事情,薇薇安的頭發(fā)多了一條亮藍色的絲帶。 亮藍色的絲帶和她的頭發(fā)綁在一起,看著十分搶眼。 作者有話要說: 吶吶,把蓁嘴唇吻腫神馬的這這是開胃菜,小法蘭西你就等著接招吧! ----- 啦啦啦啦~巒幗回來了,咳咳,假裝要新文,口號喊起來:快來留言啊~【十幾天沒更新,據(jù)說斷更小天使們會跑掉,巒幗想看看還有多少人木有拋棄我?!?/br> 后面的故事大約還在三十張左右,很適合這個季節(jié)看的文字情節(jié),在這塊平臺上,大美妞們也從夏天陪巒幗到了秋天,這個文應該在初冬結束,其實我也不造想表達什么,反正很高興就對了,就是這一年里,有這么一小部分人每天以這樣的方式相處,就像朋友一樣很熱絡,大約是這樣吧。 希望明年巒幗還熱愛寫故事,希望明年大美妞們還熱愛看故事。 PS:以后八點改成七點半更。 還有,跪求大美妞們表催,只要不催,巒幗狀態(tài)好的話可以把世界寫成花【就是會寫出很棒很棒的東西就對了】 ☆、夜行生物 躲藏在柯鈤懷里的女孩不是薇薇安。 薇薇安去了哪里了? 明明他一直沒有松開她的手。 即使, 現(xiàn)在她的體重已經(jīng)超過五十公斤;即使她和同齡女孩沒什么兩樣;即使她的日常生活習性和旁人一般無異。 即使把她往茫茫人海中一擱就變成人潮涌動中再普通不過的一員,但他總是很難去松開她的手。 就仿佛,他一松開手,她就會消失不見。 即使,還有四十一天她將成為他的妻子,他們的新房目前正在裝修當中, 單人床也很快就會變成雙人床。 猶記得, 挑雙人床時他有些的局促, 倒是她顯得大方坦蕩, 甚至于當著服務生的面試起了雙人床的承載量。 躲藏在他懷里的女孩想必也把他誤以為是她男友,面面相顧之后走了,柯鈤看著自己空空如也滿是番茄泥漿的手。 就在幾天前, 他們也在車站走散過。 他挨著一個個站臺尋找,眼睛沿著每一張面孔, 手機響, 接起手機, 她的聲音近在耳畔“在找什么?”“找你?!薄翱骡~, 回過頭來”一回頭,他就看到了她,巧笑嫣然。 捧著她的臉一再確認, 從眼睛到鼻子到嘴巴都是他熟悉的模樣,當天他的舉動換來她嬌嗔連連“你還真把我當成你的學生。”“柯鈤,你變笨了,找不到我可以給我打電話?!?/br> 啞然失笑, 是啊,找不到可以打電話,多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