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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元素,穿在連嘉澍身上很帥。 外套質(zhì)感柔和,外套質(zhì)感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外套是實物。 也就是說,昨晚在這個老城廣場所發(fā)生的是真的,千真萬確。 此時此刻,方綠喬正坐在臺階上頭靠著雕像,記憶里,挨著臺階坐的是連嘉澍。 昨晚,她頭擱的位置可不像現(xiàn)在這么硬邦邦的,昨晚,她頭擱的位置溫暖又安全。 凌晨時分,她和連嘉澍散步到廣場,坐在廣場臺階上,他問她,這個時間點怎么出現(xiàn)在這里。 她答:因小土豆提前一天要飛柏林,放在家里的那件球衣沒來得及帶,于是她從醫(yī)院連夜來到小土豆的家。 他問她就不怕危險嗎? 她說有湯尼陪著她呢。 其實,她所不敢告訴連嘉澍的是,對于那件球衣她是有私心的。 比如說,在球衣上簽名上的人,那件球衣不僅對于小土豆有特殊意義,對她也有。 “這應該是他們說的傻人有傻福。”這句話和著老城夜風輕輕鉆進她耳朵里。 連嘉澍的話方綠喬總是得需要費很多力氣去分析。 她反問他,那句話的意思是上帝鐘愛傻里傻氣的人嗎?因為鐘愛所以會在冥冥之中守護。 他沒有應答,而是問她怎么知道他是讓小土豆失去一條腿的罪魁禍首。 之前通過漂亮跑車,跑車上座位上的年輕男女,以及小土豆對于那場車禍肇事者的維護,方綠喬隱隱約約知道是誰。 直到推開那扇房間門,看到連嘉澍手上的花束,她才確定他就是那場車禍的肇事者。 她沒告訴他這些。 她回他:因為我聰明。 他又問她,那個孩子又是怎么知道的。 方綠喬也不知道小土豆是怎么知道的,也許當天他看清楚肇事者的長相;也許是通過親戚口中知道肇事者的名字;也許通過車輛車牌;也許…… 具體是哪樣她也無從得知。 每當有好事者問起那場車禍肇事者時,從小土豆的眼神和語氣隱隱約約可以窺見那種打從心底里的維護。 于是,有一天她也問起小土豆這個問題。 那個孩子說我聽懂一個人的音樂,因為懂,所以我相信,終有一天他會來到我面前,等他來到我面前時,我會原諒他。 方綠喬把當天小土豆說的話告訴了連嘉澍。 老城廣場靜默成一片。 許久,他問她方綠喬你就不怪我嗎? “我這不是把頭發(fā)剪短了嗎?剪短頭發(fā),忘記那些欺負過我的人……”接著,方綠喬沒再說下去。 的確,在剪掉頭發(fā)時她是那樣想的,可是……抿嘴,不說話。 又是靜默。 然后,連嘉澍說方綠喬給我說說小土豆的事情吧。 方綠喬開始說小土豆的事情。 說完小土豆的事情,方綠喬后知后覺,連嘉澍和小土豆的成長軌跡驚人的相似,而且他們同樣喜歡音樂。 那個瞬間,方綠喬終于理解到小土豆口說的“我聽懂一個人的音樂。” 因為懂,所以相信。 小土豆的那份信任沒被辜負。 最終,連嘉澍來了。 等她把小土豆的事情說完了,天還沒有一點要亮的意思。 她和他說,小土豆的事情講完了。 “那講你的事情吧。”他和她說。 于是方綠喬開始講自己的事情,從小時候開始講起,過程中她刻意避開自己mama當林馥蓁補習老師的這一段。 到最后她都講了些什么連她自己也不太清楚了,因為太困了。 到底是她自己找到那個肩膀靠,還是連嘉澍把他肩膀借給她,方綠喬也不清楚了。 醒來后,她只看到連嘉澍的外套。 手輕輕觸摸著那件外套。 作者有話要說: 現(xiàn)在心情比較復雜,如果大家從上一章細節(jié)看就應該會明白蓁不會有事的,外婆的善到了那一刻意義就出來了。【我其實是希望大家去發(fā)現(xiàn)的】 PS:也許有些人會不理解蓁來見澍的行為,覺得傻,可我認為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在二十歲不是一種傻,她信守了承諾,這個很重要,二十歲有些努曼有些的沖動還沒有沾染過多的世故,帶有一點點奉獻精神?!具@樣恰恰是真實的】想想我們的二十歲。 所以,妞們要溫柔點看漫一點,相信巒幗。 ☆、荊棘花園 方綠喬匆匆忙忙趕到醫(yī)院, 小土豆在十分鐘前已經(jīng)離開醫(yī)院前往德國。 醫(yī)院護工告訴她,小土豆離開時心情不錯,因為有人把他心心念念的球衣送到他面前,那件球衣最終如愿以償和他一起去了柏林。 不僅如此,今天一大早就有好心人打電話給醫(yī)院,說愿意提供私人飛機。 這樣一來, 小土豆就不需要經(jīng)轉(zhuǎn)機可以直接抵達柏林, 這對于目前小土豆的身體狀況來說是一件好情。 說完一切, 醫(yī)院護工給了方綠喬一張卡片。 卡片是小土豆留給她的。 打開卡片, 方綠喬就看到畫在卡片上大大的笑臉。 卡片下方除了用中文寫出的謝謝之外,還有一段法文:他來看我了。 小土豆還托醫(yī)院護工轉(zhuǎn)告方綠喬:在做手術(shù)前希望能再見她一面。 方綠喬把卡片放進包里。 今天是休息日,有大把時間, 她需要花上一點時間把過去六個小時發(fā)生的事情想一想,這個凌晨對于她意味著什么。 走著走著, 方綠喬發(fā)現(xiàn)自己走到醫(yī)院內(nèi)部。 這是較為敏感的區(qū)域, 剛想離開, 出現(xiàn)在走廊處那張似曾相識的面孔讓方綠喬下意識間停下腳步。 幾眼后, 方綠喬就把那張熟面孔給認了出來。 她去埃茲找過連嘉澍,當時就是這位接待的她,這位號稱連嘉澍的管家。 和連嘉澍的管家一起出現(xiàn)的還有這所醫(yī)院院長。 那兩人在門口處停下了腳步, 方綠喬隱進角落處。 停在門口的兩人有大約三分鐘的短暫交流。 在兩人短暫交流中方綠喬知道了一件事情:連嘉澍的管家此行目的是讓醫(yī)院修改小土豆的病歷,這份病歷著重需要修改的是小土豆幾年前遭遇的那場車禍時間點,以及事發(fā)地。 也許是顧忌到自己是這所醫(yī)院的負責人,院長一再追問修改病歷其原因。 連嘉澍的管家只回答這樣的舉措不會損害到醫(yī)院一絲一毫的利益, 也不會對他的病患造成任何傷害。 見院長表情遲疑,“我的小主人認為有些事情他一個人承擔就足夠,他只是在以他的方式維護一個人,無惡意?!边B嘉澍的管家如是說。 最終,那兩人達成協(xié)議。 那兩人離開后,方綠喬還站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