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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選手,有時候?qū)懪d奮了會寫出很多大尺度床戲,這就是文件菌,想看的話去文案找群號加群,加群后要留意有沒有管理員加你。 ☆、青澀之戀 在漫長的夢境里, 林馥蓁還以為那一覺醒來會是天荒地老。 被汗水浸透成一條一條的頭發(fā)還貼在頸部處,肩膀處,頭枕在連嘉澍臂膀上,兩人臉朝窗外,透過一格一格窗紙,天光是亮藍(lán)色澤的。 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著窗外。 問:“嘉澍, 現(xiàn)在我們處于哪個年份?!?/br> “公元2010年?!?/br> 歪著頭, 想了想, 公元2010年, 那豈不是現(xiàn)在她處于的年份,那么,她現(xiàn)在還是二十歲。 公元2010年, 小畫眉二十歲,小法蘭西也二十歲歲。 沒有一覺醒來翻天地覆。 切—— 不好玩。 分明, 是他懶得陪她玩, 看看, 這就是讓他得到她所帶來的弊端, 據(jù)說,這也是普遍男人都會有的弊端。 抬腳,想要給他一腿。 不料—— 疼得, 呲牙。 一點點的,腿挪移了回去。 閉上眼睛,手觸了觸自己眼角,干干的, 一點也沒有淚水流過的痕跡。 眼睛一閉,暗夜里,喘息聲哭泣聲,低低訴說聲來到她耳畔,最終,所有思緒聚集在那一句“風(fēng)帶來了黑暗,黑暗有時候可以讓人敞開心扉,和小畫眉一樣,小法蘭西也是第一次。” 分明,這不是做夢來著,可……她不僅一次聽到那些女孩子夸小法蘭西在某方面上技藝了得。 輕聲叫了聲嘉澍。 “嘉澍,你昨晚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什么?”懶懶應(yīng)答著。 “小畫眉和小法蘭也一樣是第一次這話?!迸づつ竽笳f著。 “傻妞?!焙苁瞧届o的聲音。 細(xì)細(xì)咀嚼著這聲“傻妞”以及說話語氣。 分明是:傻瓜,那是為了讓你能在床上乖乖聽話來著,你還信以為真,用你的腳趾頭想一下,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一個三個月?lián)Q一任女友的男人怎么可能? 是啊,這是用腳趾頭就可以想到的事情。 手摸索著,觸到無名指上的戒指,今天醒來它就戴在她手上了,她記得那時她把戒指丟在電梯里來著,一定是他昨晚偷偷給她戴上的。 脫下戒指,卯足力氣,坐了起來,戒指就往他臉上扔。 半空中,手腕被攔截。 “又怎么了?”他冷冷問著。 這語氣和他昨晚哄她坐上去可是天差地別,瞪著他,咬牙切齒:混蛋。 他皺起眉頭。 “你昨晚干脆不要和我說那樣的話!” “小畫眉和小法蘭西也是第一次的話?” 看看,表情很平靜,聲音也很平靜,哪有人以這種平靜的聲音標(biāo)榜著自己是處男,不是應(yīng)該覺得難以啟齒嗎? “騙子!”恨恨說著。 “所以,你現(xiàn)在覺得我昨晚的話是為了讓你在床上乖乖聽話撒的謊?” “難道不是謊話嗎?” “傻妞?!?/br> 又……又說她傻妞。 “連嘉澍!” 他放開她的手:“林馥蓁,你丟戒指丟上癮了?” 盯著他的臉,眼睛直勾勾的。 一秒、兩秒、三秒。 他別開臉去,說了一句“戒指你愛丟就丟。” 想了想,把戒指戴回去。 重新躺了回去,頭一點點挪移去找尋那個臂膀,頭枕在那個臂膀上,臉朝著窗外。 窗外,天色已經(jīng)從亮藍(lán)色轉(zhuǎn)變成為淡藍(lán)色。 輕聲問了聲嘉澍,為什么? 沒有應(yīng)答。 她洋洋得意:“我知道,一定是那些女孩子沒有小畫眉來得可愛,倫敦來的艾米麗身材火辣但總是缺少點什么;米蘭來的艾米麗樣貌性格都挑出不出一點毛病來但還是不對勁;布拉格來的艾米麗條件更是沒得說但抱著她時沒有激情;而小畫眉的身材臉蛋雖然沒艾米麗們出色,但艾米麗們身上欠缺的小畫眉都有,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這么奇妙,嘉澍,是不是那樣?” “你真還……真還……” “真還什么?”不依不饒。 手捏了捏她臉頰,語氣無奈:“如果這樣可以滿足你的話,就那樣吧?!?/br> 切—— 當(dāng)天光再亮一點點時。 她又問了他一句,為什么。 許久。 “我也不知道,也許就像你說的那樣,世界上的事情往往就是這么奇妙?!彼f。 她問他為什么。 為什么?到現(xiàn)在連嘉澍自己也沒有答案。 倫敦來的艾米麗很漂亮美好身材火辣,親吻她時他心里想著,等過一陣子,等他更加喜歡她時再去擁有,畢竟她身材火辣。 然而,一切并沒有如他所猜想中那樣,初初見面時的喜歡卻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淡;越來越提不起勁去親吻當(dāng)時看起來很美好的嘴唇;也越來越來懶得花心思在她面前說漂亮話。 甚至于,她模樣在腦海中越來越模糊;甚至于,他需要花點精力才能想起她的名字。 于是,趁著自己還沒把她名字忘記之前,友好分手。 倫敦的艾米麗是這樣的一種存在,米蘭來的艾米麗亦然,布拉格來的艾米麗亦然。 偶爾,連嘉澍也會想,也許某天他會碰到不一樣的艾米麗,一個不會被時間摧毀的艾米麗。 一晃,二十歲。 至于這位曾經(jīng)標(biāo)榜過自己是“北京來的艾米麗”的女孩,她是一種比較特殊的存在,她也不是來自于任何地域的艾米麗,這個連嘉澍早就已經(jīng)清楚地去認(rèn)知過。 十八歲?十七歲?也許可以追溯到更為遙遠(yuǎn)的年代,十五歲。 更遙遠(yuǎn)的十五歲時,十五歲的連嘉澍一定是做夢都不會想到,未來的某天,他和林馥蓁會在彼此身上終結(jié)自己的第一次。 這感覺很是荒唐,但不能否認(rèn)地是,這荒唐中帶有某種隱隱約約的潛在可能。 這一刻意外,也不意外。 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的呢?是十五歲那年夏天嗎? 記不清楚具體時日,某天清晨醒來,她以一種極為變扭的肢體形態(tài)窩在他懷里。 林馥蓁睡相極其糟糕,但好在那張臉總是有種讓人生不起氣來的可愛,即使他的睡衣沾著她的口水印記,但那張臉的模樣足夠可愛,粉嫩嫩的,順著那張臉往下,少女的酥胸一半沐浴于晨光之下,忍不住伸手,最初是幫忙她整理頭發(fā)來著,也不知道怎么的順著那條溝,從指尖處傳來的觸感就像……就像是巴黎最地道的馬卡龍,趁著糕點師傅不注意,食指偷偷摳了一點,放入口中,入口及化,柔軟得不可思議。 馬卡龍,別名:少女的酥胸。 這之前,連嘉澍對于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