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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是漫長的一天,她二十年所有偷懶囤積下來的精力好像在這天都用光了,她現(xiàn)在腳都要抬不起來了,可能怎么辦,沒人背她,沒人抱她上臺階。 大聲嘆息:唉…… 下一秒,身體懸空。 身體懸空剎那,嘴角抑制不住往上揚起。 如果是公主抱會好點。 身體打橫懸空時,嘴角弧度來到了極致,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仰起臉,他低下頭看她,表情寫滿了:不要再得寸進尺了! 他的眼眸底下映著現(xiàn)在她的模樣,表情有點傻乎乎的,皺眉,抿嘴,怎么還是傻乎乎的。 唉…… 算了吧,傻乎乎就傻乎乎吧,要知道她現(xiàn)在酒還沒全醒,這種傻乎乎的樣子可以被理解。 “開心了?”他問她。 點頭,抿著的嘴角再也收不住,笑開。 連嘉澍的德國管家就站在車庫門口,德國人小心翼翼:“薇……” “喝醉了?!边B嘉澍如是說。 林馥蓁趕緊閉上眼睛,為了讓效果更為逼真,她還當著德國人的面擰了幾下連嘉澍。 連嘉澍從小就學過格斗,她那幾下對于他來說就像毛毛雨,不過……即使隔著衣服,觸感還是讓林馥蓁一陣心猿意馬,待會她要好好摸摸他。 “要不要醒酒湯?”德國人又問。 “不用?!?/br> “那……”德國人很盡責。 “這里沒你的事情了。” “晚安?!?/br> 德國人走了,林馥蓁睜開眼睛,現(xiàn)在終于可以名正言順去摸他了,從他下顎處一直往下來到領口,指尖在他鎖骨往下處輕輕畫著圈圈。 “林馥蓁,不想屁股招疼就給我安靜點?!边B嘉澍壓低嗓音警告。 是,是,安靜,安靜就是了。 他一路往前走,她目光一路往著他的臉,進入電梯,他問她“去你房間還是去我房間?!?/br> 一臉茫然。 “別裝了?!?/br> 是,是,不裝,不裝。 垂下眼眸,把微微發(fā)燙的臉頰往他身上貼,低低說出:“你想在哪個房間就在哪個房間?!?/br> 房間門一關上,身體被翻過來,臉貼著門板,還沒有等她站穩(wěn),背部就迎來重重一擊,兩具緊貼的身體雙雙朝著門板撞去,辛虧門夠結實,林馥蓁在心里想著。 被動舉起手,手掌心被動貼在門板上,她現(xiàn)在看起來一定像急了被警察勒令搜身的不良少女,林馥蓁又在心里想著。緊貼她后背的那具身體劇烈起伏著,這種狀態(tài)極具感染力,她的身體瞬間也跟著抖動不停,他摘掉她耳環(huán)的速度極快。 兩只耳環(huán)一只掉落在地毯上,一只掉落在地板上。 鉆石和花崗巖的撞擊發(fā)出脆生生的一聲,連嘉澍這個混蛋,那可是五百萬美元,不過現(xiàn)在它看起來還真像一顆玻璃石頭。 他在她耳畔“小畫眉,還記得我和你說的歌詞嗎?”輕哼著,她只記得歌詞的前半部分,他說要把她的耳環(huán)丟到抽水馬桶去,吃吃笑著,被抽掉的胸衣覆蓋在鉆石耳環(huán)上面,襯衫還穿在她身上,倒是那雙手已經(jīng)迫不及待極為肆意,他在她耳畔,小畫眉,“嗯”鼻腔應答著。 “小畫眉”這個稱謂總是能喚起她潛藏于心底的火焰,側過臉主動獻上自己的唇。 兩人一路糾纏,跌跌撞撞著,她被他固定在裝飾柜上,她不停催促著他,嘉澍……嘉澍,快點,他額頭處不停掉落下汗滴來,可越急就越不順利,她催促他的聲音逐漸變成哭腔。 聽,就像心急的孩子,在等那夏日的冰淇淋。 下一秒,他把她的催促如數(shù)吞咽,又一番唇舌交纏,手掌撐在桌面上,閉上眼睛,等待著……然而,第二聲拉鏈聲響讓她猛然睜開眼睛,第一時間觸到連嘉澍的眼睛。 搖頭,大力推開他,扣上牛仔褲紐扣,手急急忙忙找尋起可以攻擊的物件,遍尋不獲。 身體沿著裝飾柜一角縮,手指向連嘉澍,說:“解酒藥是其次,那玩意才是最主要的是不是!” 林馥蓁以為自己的聲音達到一定的威懾力,但事實上像在打情罵俏,被調動起來的情潮就像那要不到糖的任性孩子一樣,和她唱起對臺戲,她要快它偏偏要慢,導致于原本應該兇巴巴的話和“嘉澍,……快點……”一般無異。 “那玩意是什么?”他問她,聲線和平日沒什么分別。 真不公平,太不公平了,為什么他能做到讓情緒狀態(tài)收放自如,而她就不行。 “不要裝了,你買的那玩意是不是打算今晚用?!边@次聲線多了點氣急敗壞的成分。 沒有急于回答她,慢條斯理扣上褲子紐扣,看著連嘉澍扣完紐扣林馥蓁暗地里松下一口氣,嘉澍從小到大就是聰明孩子。 只是,有時候的聰明讓人有點寒心。 這個時間點想那些干什么,重要地是他扣上紐扣了。 可是…… 為什么脫外套? “連……連嘉澍!”林馥蓁加重聲音,“退后,馬上退后,和我保持五步距離?!?/br> 然……在退后的人是她。 外套丟在一邊:“解酒藥是不是其次的?是,解酒藥是其次的。是,那玩意才是最重要的,那玩意是不是要在今晚用,是的!” 往前一步。 “小畫眉,你也看到了,我今晚房間沒別的姑娘,所以那玩意用在誰身上,應該不需要我來告訴你。” 連嘉澍的話讓林馥蓁傻眼。 “開……開玩笑的吧……嘉……嘉澍?!倍秳又齑?。 是的,應該是開玩笑的,不久前嘉澍也和她開過類似的玩笑,吶,就是那天在她房間,給她偷摘車厘子的晚上。 嘉澍一直是聰明孩子,沒理由這會兒忽然變笨起來,不是,是變沖動起來,嘉澍偶爾會故意干點蠢事,但嘉澍從來不干沖動的事情。 “這里是連嘉澍的家,索菲亞不可能住在隔壁房間里,傭人房距離這里步行也得超過十五分鐘時間,至于管家房沒十分鐘也得八分鐘,我知道你肺活量還不錯,但即使你拿著擴音器也無法把他們招來,因為給工資的人是我?!?/br> “更何況,我房間隔音效果如何你是知道的?!?/br> 林馥蓁想了小會時間才把連嘉澍話后面的意思想明白,等她想明白時她已經(jīng)被他逼到床和裝飾柜的凹處所在。 在那雙充斥著戾氣的眼眸底下。 “為……為什么?為什么忽然想這樣?”她問。 是啊,為什么?為什么忽然想這樣,他們不是約好了嗎?為什么忽然想去改變?以前不是玩得好好的嗎? ☆、順流逆流 在連嘉澍那雙充斥著戾氣的眼眸底下。 “為……為什么?為什么忽然想這樣?”林馥蓁吶吶問著。 是啊, 為什么?為什么忽然想這樣,他們不是約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