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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要求無理,連嘉澍,你要記住,嘉澍這個名字是屬于林馥蓁的?!甭曇舨粺o得意。 林馥蓁的話讓連嘉澍哭笑不得,那個呵氣成霜的夜晚,他忘了當時自己有沒有答應林馥蓁。 他只記得次日林馥蓁發(fā)了一場高燒,他去看她,她在說夢話。 觸了觸她手指,手迅速被抓住。 “嘉澍?!?/br> “嗯。” “嘉澍,不管你身邊來來回回有多多少人,在你離開這個世界之前的那一秒,我都會留在你身邊,秋……秋老師說這個世界有著這樣一種關系,一個人和他最初的語言,他們永遠都會屬于彼此,嘉澍這個名字就等于林馥蓁的母語,這樣一來,我們就永遠不會分開了?!?/br> 在說這些話的人眼睛還閉著,林馥蓁在說夢話呢。 嘉澍這個名字等于林馥蓁的母語?這話聽著有點傻氣。 這件事情很快就過去,一年復一年,然后有一天,連嘉澍發(fā)現(xiàn)他在不知不覺間履行起了當天林馥蓁提出的要求。 別讓別的女孩叫“嘉澍”這個名字。 明明當天,他沒把林馥蓁說的話放在心里。 怪只怪,那從樹上跌落在林馥蓁眼角處的雪花。 以及,那讓他煩心的瞬間。 還有,那句似是而非的夢話。 “嘉澍是林馥蓁的母語?!?/br> 連嘉澍揉了揉眉骨,從舊日回憶中解脫出來。 松開眉頭,看著站在眼前的方綠喬,顯然,她有事情讓那他做。 方綠喬扯了扯那男孩的手,低聲問他你能給他簽名嗎? 孩子站在跟前,詢問,你真的是小法蘭西嗎? 這會兒,自閉癥和普通孩子看著沒什么差別,只是,從他出現(xiàn),孩子們就一廂情愿地把他當成是某個音樂學校來的新志愿者嗎? 看了方綠喬一眼。 明明已經(jīng)來到太陽傘的陰影處了,臉上紅潮絲毫沒有褪去反而越發(fā)加深。 “是……是我……是我告訴他的?!狈骄G喬觸了觸那孩子的頭,“吉姆。” 孩子眼神固執(zhí):“您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您真是小法蘭西先生嗎?” 都是為了遞出去的蘋果。 “是的,我是。”連嘉澍盡量讓自己聲音顯得柔和。 孩子脫下上衣,如果他沒看錯的話,那應該是法國球員亨利退役時推出的紀念版球衣。 他沒看錯。 孩子把球衣遞交到他面前:“我叫吉姆,這是我偶像送給我的球衣,我很喜歡它,我想把它送給一位大哥哥作為生日禮物,那位大哥哥幾年前在一場車禍中失去了雙腿,大哥哥很喜歡音樂,小法蘭西先生是大哥哥最欣賞的人,在他沒失去雙腿前,他一直盼望著有一天能像小法蘭西一樣站在舞臺上,只是……” 說不下去了吧? 自閉癥孩子能一下子表達這么多已經(jīng)不錯了。 一切!為了那顆遞出去的蘋果。 連嘉澍從孩子手里接過球衣:“他叫什么名字?” “什……什么?” “大哥哥的名字,你想在你送出的這件球衣上如果有大哥哥欣賞的人簽名的話就完美了,如果,再加上幾句鼓勵的話就更加完美了。” 回過神來,孩子大力點頭:“帕,大哥哥的名字叫帕,讓.皮埃爾.帕?!?/br> 讓.皮埃爾.帕?這名字聽著繞口。 名字有了,但沒筆,雖然連嘉澍沒帶筆在身上的習慣,但他還是裝模作樣摸了摸口袋,沒筆就沒法簽名。 沒等他做出遺憾的表情,一支通身褐色的筆遞到連嘉澍面前。 方綠喬出門時總是會背一個很大的包,包里裝這各種各樣的奇怪東西:風油精是預防搭乘地鐵時老人身體不適備用;糖果是用來哄路邊哭泣的孩子;硬幣包是防止碰到有急事打電話回家沒幣的游客。 那樣的包自然少不了筆。 象征性給予贊許笑容。 方綠喬的臉似乎比剛剛又紅了幾許。 心里一動,輕聲說了聲“謝謝”接過筆時指尖輕輕從方綠喬手掌心擦過。 瞬間,那張臉紅成番茄。 那應該是連嘉澍認識中最容易臉紅的女孩。 這個午后,地中海的風把攤開的書一頁頁來來回回翻開,書頁聲清脆悅耳,時斷時續(xù),屋檐下風鈴叮叮當當響著。 在書頁聲中,在風鈴聲中那聲“小畫眉”輕輕柔柔滑進她耳畔。 “嘉澍,不要管我?!蹦剜?,好不容易有這樣一個黛西阿姨不在家的周末,不僅黛西阿姨不在家,薩娜也不在家,她怎么可能不逮住這樣的一個大好機會偷懶。 “小畫眉?!?/br> “嘉澍,都說了不要管我?!?/br> “小畫眉。” 握成拳頭狀的手撲了一個空,林馥蓁睜開眼睛。 哪里有嘉澍。 這不是黛西阿姨的度假屋,但分明,那聲嘉澍似乎還殘留在舌尖處,心突突的跳動了起來。 呼出一口氣,揉揉眼睛。 風又吹亂了西班牙語的書頁,書簽擱在一百三十一頁處,這本書可是有兩百五十頁呢。 最近,頻頻噩夢導致林馥蓁白天頻頻打瞌睡。 拍了拍臉頰,目光落在臺歷被圈了紅圈的日期上:八月二十九日。 那天琳達指著被圈了紅圈的日期。 “這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那是我們暑假最后一天?!?/br> 被圈出紅圈的日期不僅是暑假的最后一天,還是她和連嘉澍和方綠喬三人游戲結(jié)束的一天。 那可是一個大好日子。 這個大好日子正在一天天臨近,天天把她攪得心緒不寧。 她是如此渴望著這天的到來。 八月二十九日,清晨六點。 林馥蓁收到來自于連嘉澍司機交到她手上的一張請柬,這張請柬指名道姓需要林馥蓁親自接收。 作者有話要說: 少女的眼淚?!窘裉欤瑤n幗要和小畫眉比心~】 PS:再次嘮叨下,咳咳,虐方是真虐,但這個故事叫做,誰沒有年輕氣盛 的時候。 ☆、順流逆流 八月三十日, 清晨六點。 在索菲亞的一再催促下,林馥蓁把那只毛絨棕熊抱在懷里,臉擱在棕熊身上拖著腳步跟在索菲亞背后。 門打開,門外站著連嘉澍的司機,一名會空手道的日本男人。 日本男人延續(xù)著一貫的武士風格,表情嚴謹, 把一張看起來像請柬的信封遞到她面前。 信封是粉色的? 該不會又是粉紅□□吧?粉紅□□自然不會是“男友結(jié)婚了新娘不是我”, 連嘉澍送給林馥蓁的粉紅□□如假包換。 某年生日她就收到來自于連嘉澍的自制粉紅□□, 一打開, “砰”的一聲,她頭發(fā)臉上全部都是粉紅色面粉。 當時也是由經(jīng)連嘉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