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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連口紅也沒擦。 方綠喬皮膚很好,眼神清澈,五官比例也不錯,這類女孩通常不化妝比化妝好看。 男人們私底下總是喜歡和自己朋友抱怨“我的女朋友假睫毛都可以充當掃地工具了。”“我真是受夠在她牙齒上看到紅色油彩。”“她的血盆大口有時候讓我覺得作嘔?!?/br> 男人們熱愛天然唇色。 連嘉澍熱愛不熱愛天然唇色林馥蓁不知道,她只知道他討厭這世界上的任何人工添加劑。 也許…… 在煽情的電影配樂中,那沒經(jīng)過任何人工添加物修飾的天然唇色變成一種誘惑,讓人生出一親芳澤的念想。 更何況,那女孩哭得稀里嘩啦的。 不化妝比化妝還美的女孩有百分之八十都有著一張哭起來楚楚可憐的臉蛋,林馥蓁可以肯定,方綠喬絕對是這百分之八十之一。 連嘉澍并沒有回答她關(guān)于方綠喬的嘴唇吻起來是不是很柔軟這個問題。 于是,她和他說,你走吧,我要睡覺了。 既不回答她的問題,也不走! 手一伸,杯子掉落在地上,再想去拿花瓶時花瓶被移走。 “林馥蓁,我可以把你現(xiàn)在的行為理解為一個人在生病時的異常反應?!边B嘉澍冷冷說著。 是嗎? 看也懶得看他一眼,再次說了一句,你走,馬上走。 “林馥蓁,你這是在生氣嗎?” “你走!”她似乎只會說這句話了。 “告訴我,你到底在生氣什么?”連嘉澍扣住了她手腕,把她扯向他。 很可笑,小法蘭西平常不是很酷的嗎,與其說酷倒不如說是對周遭人事物漠不關(guān)心,這會兒怎么關(guān)心起她的心情來了? 也對,現(xiàn)在看起來病怏怏的女孩關(guān)乎到他是否能名正言順接手連氏產(chǎn)業(yè)。不打起精神來怎么裝模作樣怎么行? 他精心策劃的一切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倒計時的關(guān)鍵時間點了。 還不走是不是?還不走現(xiàn)在她要改成踢人了。 連嘉澍吻了我,寫在白色頁面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林馥蓁也不知道從哪里生出來的力氣,手從連嘉澍手中掙脫出來,掙脫順勢推了他一把。 這個混蛋一定料想不到看著病怏怏的人一下子力氣大像蠻牛,再怎么說她也是洲際青少年帆船賽冠軍。 成功推開連嘉澍,乘他還沒回過神來順便踹上一腳。 一腳怎么夠,第二腳伸出去時腳腕被握住,下一秒,從腳腕處傳來的疼痛感讓林馥蓁倒吸一口氣,再下一秒背部跌回床上。 手腳被牢牢拽住,眼睜睜看著連嘉澍的身體朝她壓過來,雙人床上的兩具身體一上一下,連嘉澍以俄式摔跤中的鎖腿格式讓她沒有任何空間去使用力氣,帶有nongnong懲罰性質(zhì),狠狠含住她耳垂,舌尖再順著耳廓或以輕舔;或以啃咬式捏過每一處紋理,來來回回,直到從她低聲吟出,他這才放開。 “林馥蓁,你可是游戲的發(fā)起人?!彼谒亩?。 病菌總是讓人心靈變得脆弱,一脆弱了淚水就來得很容易,眼角開始濕潤,她心里在生他氣,可又不知道究竟在氣他什么,找不出生氣的理由,而他的咄咄逼人更是讓她覺得心里無比的委屈。 唯有,一邊任由淚水流淌一邊嘴里嚷嚷著:你走,你走,我不想見到你。 嘴里趕人家走,手卻是牢牢個擱在他腰側(cè),他也就稍微一移動,她嘴里嚷嚷得更大聲,走啊,走啊。 “我不走?!甭暰€就像在嘆息。 他像溫柔的情人,一一吻掉她眼角處的淚水。 窗外夜色更為深沉,等他吻干她眼角的淚水,等她的眼眶不再有眼淚泛出。 不流眼淚了,可一顆心還是很委屈。 “小畫眉?!彼p聲喚著。 緊緊抿著嘴。 “我沒有統(tǒng)計自己吻過多少女孩的癖好,甚至于有那么一兩個女孩到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記不住她們的名字和樣子,但我知道當時親吻她們時都是因為她們看起來美好,起碼在那個瞬間她們是美好的。就當那些女孩們的名字都叫艾米麗吧,哥本哈根來的艾米麗唇形是菱形的,據(jù)說那是最便于親吻的唇形,紐約來的艾米麗性格火爆,她在罵人時很有一套,她不知道在□□聚集區(qū)那樣的行為會為她招惹來□□煩,我能怎么辦呢,唯有堵住她的嘴唇,奧特蘭來的艾米麗那天早上清新得看起得像空氣,特別是嘴唇,都靈來的艾米麗就站在海邊,月光很美好,這時不吻她有點可惜,我就是在這種心情下去親吻那些女孩。” “但唯有方綠喬……” 她的指尖抖了抖。 “唯有親吻方綠喬是因為林馥蓁。”他在她耳畔低嘆。 她也在嘆息,但嘆息聲來自于心里。 小法蘭西這個別名冠在連嘉澍身上再合適不過了,法蘭西民族精神與生俱來,浪漫美好博愛卻又自私自我敏感尖銳。 唯有吻方綠喬是因為林馥蓁,這話像在和她討要獎賞來著。 “需要我和你正式道謝嗎?”目光落在窗外,問著。 細細碎碎的吻沿著耳畔一路來到她的嘴角,停頓,淺笑,“小書呆子,你剛剛趕我走時像可愛的小書呆子?!?/br> 不管是來自于mama的“小書呆子”還是來自于連嘉澍的“小書呆子”總是能瞬間擊中心林馥蓁心底里最為柔軟的一環(huán)。 不,不能,這一刻一定不能上當。 新一輪掙扎又開始了,無奈她現(xiàn)在是一名病人,之前的大力掙扎已經(jīng)耗費她不少力氣,伸進她衣服里的手更是加快她的繳械投降,他如數(shù)含住她的唇時,最開始她以睜大眼睛瞪著天花板來作為抵抗,漸漸地,漸漸地,眼簾不聽大腦指揮,眼睫毛也就稍微眨了幾下以示抵抗。 閉上眼睛林馥蓁想著,其實這樣也很好,她現(xiàn)在是一名感冒患者,連嘉澍現(xiàn)在這種行為無疑在找罪受,這樣想法讓她開始熱烈回應,手蔓藤般纏上他頸部身體緊緊貼上,不甘示弱反含住他唇瓣,要生病一起生病吧,混蛋。 兩人的身體都在劇烈抖動著,他頭擱在她肩窩處,她呆看著天花板,不需要去照鏡子她就知道,連嘉澍成功達到他的目的:讓她的嘴唇變得紅潤。 帶著一點點不甘心,模仿連嘉澍在說起來自世界各地的艾米麗時的語氣:“嘉澍,以后你在回憶起在病房吻過的那名女孩,是不是會說,北京來的艾米麗嘴唇看起來太蒼白了,我有責任讓那樣的可人兒暫時擺脫困境,讓她的嘴唇盡快紅潤起來。” 來自于腰側(cè)的力道讓她疼得咧嘴,想去擺脫,反而被扣得更緊,連嘉澍頭更深地埋在她肩窩處,那聲“小畫眉”帶有淡淡笑意。 這會兒不叫“小書呆子”了? “我剛剛可是聽到了,你說自己是可人兒?!?/br> “我那是在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