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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的長形尖鉤,形狀竟然酷似韓曄常用的黑色小刀。杜建東試圖掙脫,但韓曄的臂力和敏捷度已然不同以往,猶如一道黑色閃電,襲向了杜建東,他對準杜建東的頸部大動脈一口咬下去,撕了個大口子。由于戰(zhàn)斗力相差懸殊,兩人當即決出了最后的勝負。杜建東在抽搐中漸漸失去了生氣,韓曄坐在地上,發(fā)現(xiàn)杜建東的手掌心插了一把黑色的小刀。他什么時候用刀子扎過杜建東的手?韓曄還發(fā)現(xiàn),兩人身旁散落著幾根銀針,形狀類似于小時候在福利院里見過的縫衣針??磥矶沤|也潛伏了多年。自己太不小心了,不過自己竟然沒被刺,這是怎么一回事……韓曄扭頭看林文欽,發(fā)現(xiàn)林文欽不知何時已經(jīng)站了起來,移動到了附近,手上拿著一把黑色小刀,可能是從旁邊樹叢里□□的。他竟然又被林文欽救了一回?林文欽撲過來,把刀子往旁邊一放,急得坐也不是、蹲也不是:“少爺您的腿怎么辦?”韓曄看著林文欽肩膀的血跡,那里并沒有槍傷,只有血而已。林文欽在最開始用手捂住了傷處,恐怕就是為了造成被擊傷的假象。至于那一槍射到了哪里,恐怕是林文欽的防彈衣里。韓曄竟然忘了,他前段時間叮囑林文欽平時出門要穿防彈衣,時間一長他就給忘記了,想不到林文欽竟然都記著。而林文欽也演技一流,騙過了他們兩個。林文欽盯著韓曄腿上的槍傷,急得語無倫次:“怎怎怎么辦少爺,您表個態(tài)???”“處理一下?!表n曄現(xiàn)在冷靜下來之后,也疼得大腿直打顫。林文欽數(shù)度伸手想要握住他的手,卻又沒敢。在后有追兵的情況下,林文欽用自帶的簡單應急用小藥包勉強幫韓曄取出子彈,處理了傷口。韓曄雖然不想被林文欽碰觸,卻也只能按捺下自己的不適反應,保持了沉默。幸好他腿部的疼痛轉移了他絕大部分的注意力。他們處理了杜建東的尸體,韓曄安排林文欽將留有他們氣息的地方做了清理,其他的一些輕微氣味能夠在短時間內(nèi)散去,他們也就暫時不管了。雖然或許能夠騙過狼犬的鼻子,但他們打斗時在樹干上留下的痕跡是抹不掉的,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快往其他方向逃離,并且祈禱身后那些人碰巧沒有搜到此處。林文欽扶著韓曄前進。沒多久,一條小河橫在面前。水并不深,估計只沒到腰部。“過河?!表n曄做出了決定。“可是您的腿……我敢保證如果下了河肯定會完蛋的!我、我心疼?!?/br>“我告訴過你基地在哪了?!?/br>“您什么意思啊?”林文欽嘴唇動了動,堅持說,“您說的那地方,我不會走!”“往那個方向走……”韓曄沒說完,又被林文欽打斷。“眼瞎,不會?!?/br>韓曄看著倔脾氣的林文欽,見他眉毛翹得老高,便沒再繼續(xù)與林文欽爭執(zhí),率先一腳踏進水里:“那一起走?!?/br>“水里阻力大,難往前走,您確定您能行嗎?”林文欽膽戰(zhàn)心驚地攙扶著韓曄,拽了他一把,不讓他下水。“要不飛過去?”韓曄無奈至極,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也學會對林文欽說玩笑話了,“還是你過去,我留這?”林文欽抿了抿嘴,認為韓曄說得也在理:“我想扛著您過去,可是恐怕堅持不住,我背著您吧?!?/br>“勞駕。”“我不喜歡聽少爺說這兩個字,”林文欽將后背朝向韓曄,“這是我應該做的。以前在您家光吃米,雖然干了些活,但也沒創(chuàng)造什么利潤?!?/br>“我不想跟你談利潤?!表n曄跳上了林文欽的背,他倆的體型有一些差距,但還在林文欽能承受的范圍內(nèi)。“……”林文欽像是想要說些什么,卻沒說。韓曄知道林文欽沒說出來的話是什么,林文欽內(nèi)心其實仍然暗藏著一絲埋怨,埋怨韓曄為了一些不知名的目的才把林文欽留在身邊。雖然林文欽對此從不追究,但韓曄明白,林文欽心中的陰影恐怕在目前階段還是難以抹去。兩人下水之后,林文欽卻下定了決心,把心中所想說了出來:“少爺,有些事情不用做得那么拼……如果我不是一個有某種潛在能力的人,您還會這么費勁,甚至要拼了命嗎?”“你說這話,什么意思?”“我意思是……希望您可以好好活下去,不要為了一些莫須有的東西,搭上您自己的性命,”林文欽說著說著就心里沒底氣,撇過了頭,“以前我總是想,既然我反正都要跟著某個人,我總要自己選一個喜歡的吧,這是我最后的權利了。但是現(xiàn)在我覺得,如果我想讓我喜歡的人活著,我不能太遷就他,因為他的選擇可能是錯的,不能再錯下去了。他跟我保持那樣的關系,難道不覺得,對他而言得不償失……”林文欽還想多說點什么,但似乎自己也覺得不太適當,就面紅耳赤地住了口。韓曄把林文欽的話聽在心里,嘴上卻冷冷地說:“且不論我錯了沒有,但是你以為,如果我現(xiàn)在放棄,他們會放過我?只要殺了我,他們或許就能得到你?!?/br>“我真希望少爺能像以前那樣,說話沒這么溜。這樣至少我能少知道點不愿知道的東西?!绷治臍J搖搖頭,背著韓曄趟進了河水里。林文欽本以為只是過個河就完事的,但韓曄非要指揮他從遠處上岸,林文欽的臉上寫著一萬個不情愿,似乎是不想韓曄的腿在河水里多泡半秒鐘。但韓曄總是擺出一副如果不答應就往水里蹦的姿態(tài),林文欽也沒別的法子。快上岸時,韓曄無意中往水里看了一眼,然而不看則已,一看他就呆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親眼所見。他剛才跟杜建東纏斗,身上曾經(jīng)發(fā)生過一些非人類的變化,他以為那種變化并不明顯,也沒被林文欽看到,可他錯了,他的指甲已經(jīng)變回了原樣,然而他的眼睛和牙齒并沒有變回去。韓曄以人類的身份在社會里呆了太久,他對自己身為狼的一面有些陌生,或者說他曾經(jīng)做狼的時候也沒怎么在水里看自己,所以現(xiàn)在面對自己那非人非獸的臉部形象,他陷入了震驚和慌亂。他竟然一直是以這樣的面貌跟林文欽說話,而林文欽卻一點不適的反應都沒有?這正常嗎?“我的……臉?”“哦,您說臉啊,”林文欽上了岸,把韓曄放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過既然我不是什么正常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