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7
上的鐲子,那個鐲子似乎是失靈了,里面的鋼索怎么都彈不出。林文欽拉過一旁的被子,蓋在萌神身上,以降低萌神的不安,嘴里說道:“不做了吧?!?/br>萌神沮喪地低下頭,眼睛跟隨著林文欽的動作而敏捷地轉(zhuǎn)動,像極了一只警覺的小鹿。林文欽往床邊挪了挪,撿起被萌神扔得到處都是的衣服。“您啊,小孩子一樣?!绷治臍J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衣服紐扣又被萌神扯壞了一個,苦笑著搖頭。他就算再郁悶、再不甘心,又有什么用。他的手只不過被解開了,萌神就慌成這樣,說明了什么?說明萌神對他心懷恐懼。他曾經(jīng)懷疑萌神對他的真心度有多少,如此看來,有百分之一百零一的可能性是為做而做。可是萌神這樣的小孩脾氣,讓他怎么能放得下心?他就算知道了實情,也永遠都只能倒貼。林文欽穿戴整齊,到外頭透了透氣。小樓底下栽種著香樟樹,它們在這溫暖濕潤的天氣里活得滋潤。夏天要來了,香樟樹們與陽光打著招呼,渾身的香氣散發(fā)在空氣中,與所有生物分享著它們的快樂。如果自己也能這么自由自在就好了。林文欽感嘆完后,回到自己的房間門口,發(fā)現(xiàn)萌神還在原地,雖然穿好了衣服,但依舊用一種頹唐的姿勢坐在床上,雙手支撐著床沿,頭低垂得都看不見臉。“少爺?還不回您房間去啊?!绷治臍J呼喚了一聲,沒能得到回應(yīng),只看見萌神手中抓著的床單變得更皺,勝過被凌虐了千百萬年的巖層。林文欽雖然知道自己作為被害者,處于有理的一方,但仍舊感覺一陣心酸,他家的萌神雖然在家族之間的地盤爭斗中總是沖在最前面,但在生活里,永遠是個長不大的性格,就像總喜歡在他耳邊哀哀地低吟一樣。如果要打個形象點的比喻,就像一只被拋棄的小奶狗。哦對了,或許就跟萌神曾經(jīng)說過的故事里的幼狼一樣。林文欽知道萌神在鬧脾氣。想當年自己小時候也偶爾這樣,如果某件事情不能如愿,就會執(zhí)拗地杵在原地,釋放著沉默的抗議。林文欽看了看自己房間的窗簾,他的窗簾跟萌神那邊的不一樣,沒有窗簾繩。他轉(zhuǎn)過身走到廳里,找來另一根繩索,拋到萌神大腿上:“要不就繼續(xù)吧?!?/br>萌神還在鬧別扭,把繩索扒拉開,丟到床下。作者有話要說:萌神:o(*^▽^*)o~我以前一歲的時候,最喜歡吃野牛rou!很有韌勁誒~現(xiàn)在的牛都缺乏運動,味道不行啦!不明覺厲的林文欽:∑(°△°|||)︴一歲的時候?你啃得動?☆、戒指林文欽撿起繩索,扯了一張椅子坐在萌神對面。“您難道不覺得……我們的關(guān)系有點尷尬嗎?”林文欽決定跟萌神好好談一談,不然拖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我們出于各自的目的,維持著這種關(guān)系。您的目的是從我這里獲得些什么,而我是因為喜歡您、想跟您接觸得更多?!?/br>林文欽無意識地把繩索纏繞在自己的手腕上,來回擰攪著:“我不想繼續(xù)這樣毫無希望地跟您過下去。我之所以允許您天天拴著我,是因為我希望能借此栓住您的心。但是我發(fā)現(xiàn)我錯了。您明明不愛我,卻只能被迫跟一個男的做這種事情,我估計您也挺累的吧?”“這樣吧,我們想出一個兩不虧欠的辦法好不好,”林文欽站起身走到墻邊站著,看了看桌上的電腦,靈機一動,想了個法子,“我們?nèi)グ阎軓?fù)綁過來,想方設(shè)法問清楚,我到底能為您做些什么,如果我能幫你們韓家開拓地盤、賺取暴利,我就在五年之內(nèi)讓你們飛黃騰達,讓韓家達到一百年內(nèi)想都不敢想的輝煌。然后您放了我,我們兩清?!?/br>“你幫我們飛黃騰達以后,就要離開我?”“是啊,從此各走各路。”“可是你說過不會離開我?!?/br>“您不是從小就喜歡說‘人類怎么怎么著’嗎,讓我再給您上一課,人類是一種會出爾反爾的生物。就算曾經(jīng)有堅持的東西,當他發(fā)現(xiàn)不值得的時候,會毫不猶豫地反悔。如果我愛的人只想著從我身上牟利,他有什么資格要求我跟著他?我又不是圣母瑪利亞?!?/br>林文欽說著說著就往房間外頭走,剛靠近房門,將手伸向圓形的門把,冷不防聽到“鏘”的一聲。門把上的鎖孔中央,赫然插上了一把黑色的尖刀,仿佛在嘲諷一般地晃動著。刀飛過去的力度之大,震得門板嗡嗡直響。這把刀很輕薄,形狀還有些彎曲,但并不減弱它的威懾力,畢竟它如此精準地插在這要命的地方。林文欽覺得自己似乎在哪兒見過這刀子。他的額角滲出了冷汗,轉(zhuǎn)回身,目瞪口呆地看向萌神,只見萌神的左手上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四把呈扇形排開的小刀,就像拿著一副整整齊齊的牌,右手也拿著一只小刀。萌神將右手的小刀往前一擲,就把背靠著房門的林文欽的外套衣角頂在了門板上。“喂!”林文欽發(fā)出了抗議聲,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萌神從左手上的四把刀中抽出一把,依次繼續(xù)把林文欽的一只衣袖給釘了上去。萌神看了看左手剩余的三把,似乎是覺得麻煩,直接舉起了左手。“別啊!”林文欽勸阻無效,只見萌神直接飛出三把刀,隨著“篤篤篤”三聲,林文欽連眨個眼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釘成了壁畫,他低頭看看自己衣服和褲腿上插著的刀具,感到一陣后怕,“您什么意思?”萌神一步步走近,如同在宣布一項殘酷的判決:“如果你再說要走,我就把你釘在我家,永生永世,不得出去。就算你逃得出,也該知道,我最擅長找你?!?/br>林文欽回想起小時候,萌神總能找到藏在福利院各處的他,此時心中仿佛是日了狗。去他的童年幸福回憶啊啊啊?。∷趺粗垃F(xiàn)在會變成地獄的詛咒?“我是有底線的,如果您再威脅我,大不了我跟您魚死網(wǎng)破。”林文欽拽了拽衣袖,發(fā)現(xiàn)被釘?shù)盟谰o,仿佛萌神跟那門板有仇似的。萌神站在林文欽面前,林文欽沖著萌神的面門“呸”了一聲,心道,長得倒是人模人樣的,哪知道行事風格像條瘋狗?自己從小到大也忍了萌神那么多次,就算俊顏當前,自己這種缺少伴君伴虎的才能的人,也該走到單行線的盡頭了。“我也有底線,”萌神眼底發(fā)出一道金色的冷光,那道光刺得林文欽將腦袋一縮,“我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