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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別秋早已走出琴房,只留下林文欽搬了個凳子,坐在旁邊,眼睛里冒著星星。韓曄這才發(fā)現(xiàn),旁邊那人的目光里,有一片廣袤的星空,它照耀在他和他的鋼琴上,給他的人生賦予了新的涵義。這輩子他愿意只為了這一個人而重拾鋼琴,而那些前世里的遺憾和恩怨,都可以讓它們化為塵埃。“少爺,您彈得真好誒!誰說您不會的,燕別秋那個騙子?!绷治臍J高度贊揚(yáng)道。然而,實(shí)際上韓曄并沒回到當(dāng)年的巔峰狀態(tài),時不時彈錯幾個音,但林文欽這種外行人聽不出。“那當(dāng)然,”韓曄以前最討厭別人在他彈琴時講話,但現(xiàn)在他卻停下他的演奏,只為了回答林文欽的話,“我從沒忘記過。”沒忘記我曾經(jīng)失去的所有,也沒忘記你如今給予我的一切。*****這天,管家心情很好,看上去就像年輕了十歲。他滿面春風(fēng)地找到了韓曄,繼續(xù)用他那曲折迂回的方式提問:“少爺,您把林家大少爺金屋藏嬌那么久了,真的沒有感覺到他的誘惑力?”韓曄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林文欽對他來說確實(shí)很誘人……不對,管家不是這意思,他為自己剛才的想法羞恥了三秒鐘,正色道:“不需要他的能力?!?/br>“您確定?”“確定?!?/br>“少爺,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就算您不需要他的能力,也應(yīng)該將這種能力收歸己有。不然,豈不是遺害萬年?”作者有話要說:韓小狼:ヾ( ̄0 ̄)這一世我有個好爸爸,還有個跟我志趣相投的好媳婦~林文欽:(╯‵□′)╯這位少爺,我們志趣一點(diǎn)都不相投!把你那盤血淋淋的rou端過來,我要煮!【餐桌上】韓小狼:o(﹏)好惡心!嘔~~~~☆、實(shí)驗(yàn)“怎么弄?”韓曄不耐煩地擺擺手。“這可怎么說才好……在這段時間里,我通過多方打探,得到了開啟他的能力的方法。他的能力并不是單獨(dú)存在的,需要另一個人來開啟。開啟之法,是二者之間體/液的直接接觸。但是那種過程會令人致死?!?/br>“所以沒那么簡單?!表n曄冷笑了一聲。體/液的范圍很廣,交換彼此的體/液也很容易,飛沫、血液、唾液、淋巴液等都屬于體/液范疇。如果真有那么簡單,林文欽豈不是人人都唾手可得?——不對,不是唾手可得,而是很多人都會慘死于林文欽之手。然而現(xiàn)在并沒有受害者出現(xiàn)。可見單方向的飛沫傳播、餐具唾液傳播,均是無效的。由此可見,雙方之間的體/液交互必不可少。韓曄回憶了一番,自己是多久以前跟林文欽有過體/液交流的?……好像是小時候他幫林文欽嚼牛rou條的時候。原來林文欽從那個時候開始,早就屬于他了。韓曄心中理所當(dāng)然地想著,忽然覺得臉上發(fā)燙,就伸手摸了摸。他有些受不了自己那張人類的面皮,怎么一想到林文欽是他的,就掩蓋不住地發(fā)起燙來?還是當(dāng)年那張黑乎乎的狼皮比較好,說不定林文欽摸起來還喜歡那手感。“少爺?究竟如何處理林文欽?”“啊……”韓曄回神,彎了彎眼睛,笑道,“我研究一下?!?/br>他心中有疑。他明明已經(jīng)拒絕將林文欽納為己用,但管家卻一再催問他處理方式,這足以說明管家自身也有覬覦之意。管家向來是明白人,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恐怕已經(jīng)有了應(yīng)對林文欽的方法。反正林文欽已經(jīng)是他的,他還不如先答應(yīng)下來,看看管家接下來會用什么方法。他想長長見識。就算林文欽已經(jīng)是他的了,他也必須提高警惕,萬一別的不長眼的人想對林文欽使壞,他也好見招拆招。“您應(yīng)當(dāng)將林文欽交給您的父親?!惫芗医ㄗh。“不用了,我還是留來自己用。你研究出了什么辦法?”“的確有方法,將他的血液與您的血液在我所研制出的溶液里混合,我研制的溶液能消除林文欽血液中的毒素,片刻之后,即可將無害的混合血液打進(jìn)彼此的身體,從此你們的身體會刻上彼此的印記。”“如果血型不合,豈不死亡。”韓曄敲敲桌子提示道。“不用擔(dān)心,林文欽和您都是O型血。即使是血型不同的兩個人,二者的血液經(jīng)過混合再生處理后,也將會抵消血型上的不匹配?!?/br>“我不放心,你這只是理論,沒有實(shí)踐。已經(jīng)建立起來的關(guān)系,能解除么?”管家猶豫片刻,擦著額頭的汗說道:“的確可以解除……”“那你先來,你也是O型血,”韓曄冷笑,“混合血先打你倆身上,如果你和他都不死,我再接手?!?/br>韓曄觀察著管家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目光。他知道管家在撒謊。畢竟,管家和林文欽之間連聯(lián)接都沒建立,管家如何能預(yù)先得知解除的方法?明顯是扯談。管家恐怕打算在得到林文欽的能力后,立刻發(fā)難,翻臉不認(rèn)人。“限你明早動手?!表n曄佯裝不耐煩,遣走管家。他站在走廊上,眼里還殘留著管家那震驚而慌亂的目光。不知道那目光在多少分鐘后,會變成帶有其他含義的眼神呢?他很想回頭去看,但他不關(guān)心。他只關(guān)心那位已經(jīng)屬于了他的人??墒?,既然兩人之間早已建立了關(guān)系,他怎么會察覺不到,莫非還必須通過什么方式來激活?韓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將自己反鎖在房里,望著窗外漸漸豐盈起來的花骨朵,它們擠滿了枝頭,都快把花枝壓塌了。林文欽是二月份來的。如今已是春滿三月,韶華無限,想想再過兩個月,他就可以兌現(xiàn)與林文欽在玫瑰園里合影的愿望,只是屆時該如何忽悠林文欽以蒙混過關(guān),他還沒想好。*****當(dāng)晚。韓曄發(fā)覺最近心情有些浮躁,每到夜晚就安靜不下來,他找不到原因,卻又不敢在任何外人面前示弱,于是咨詢了燕別秋,結(jié)果燕別秋給他的答案是一聲狡猾的獰笑。韓曄很郁悶。他用內(nèi)部電話給林文欽打了個電話,他想聽對方的聲音。以前他喜歡聽林文欽對他說情話、跟他道晚安,然而最近幾天,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夜間聽到林文欽聲音的時候,總是心生悸動。“少爺有事找我嗎?”“沒什么……”韓曄翻了個身,總覺得怎么躺都不安分,他隔著睡衣在身上緩緩地?fù)狭艘魂嚕€是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