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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來對付過多少人,就不怕有人不滿而辭職?”忱守煜敲著電腦,他說,“要是他們想走,我留也留不住?!?/br>林秘書說,“你要知道恒曦走了一大半的人,再走公司就要關門了。”忱守煜抬頭看了一眼,林秘書還是林秘書,石頭特助還是石頭特助,好像什么都沒變,又好像變得徹徹底底了。鼎華是史仲蕁的集團,而石頭則是史仲蕁找了多年的兒子史衷映。忱守煜知道這個真相并沒有多少震驚,他都想好了如何應付背后捅一刀的徒弟,商場上遇見的叛變多了,數(shù)也數(shù)不清,沒有人財兩空也算仁至義盡,背后虛擬捅刀子算什么。石頭那天發(fā)信息解釋說,“老大你是不是不打算回來了?”忱守煜本想說不可能,沒想到詢問得不到回答的石頭,他打了一遍又一遍電話,最后因為自己的一而再掛掉而發(fā)了長長的郵件說出事情原委。當時忱守煜一心只顧著昏迷的忱軒宥,他哪有心思去考慮工作,直到兩天后查看郵箱才明白石頭為什么發(fā)來那條短信,他說,“老大,我知道你生氣了,我所有的話都寫在郵件里了,你要是同意,就回復吧,如果不同意,那就算了。”忱守煜查看郵件后瞬間恍然大悟,難怪孔靳說,“你就沒有懷疑過石頭的身份?”孔靳能查到石頭的身份,想必是被搶了項目的緣故,原本以為他沖著自己來,因為石頭確實是很優(yōu)秀的苗子,他再鍛煉那么幾年,想必就會名聲鵲起,忱守煜沒想過要踩踏誰人身子通而往上,他單純覺得石頭心思不壞,又肯學習,因此即使Janson提出要求讓石頭當替死鬼,以保留自己在公司的機會,他最終還是沒有那樣做,而也是這一步讓石頭說通了父親,他讓史仲蕁答應忱守煜到鼎華底下的恒曦公司直接升任。史仲蕁是個軍人,他退伍混成了鉆石王老五,他個人主義精神強烈,對于接受一個不了解也不怎么看好的銷售總監(jiān)進入自己公司任職,他心里其實萬分不同意,第一就不說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多年前因為有了個后媽而不高興離家出走,再說忱守煜原公司高層有兩個跟自己耳語了幾句,說的盡是忱守煜很可能帶來的后患,為此差點就把剛回來的兒子給轟出門了。要不是顧及史衷映的外公,這剛回去的青年確實差點被趕出家門。忱守煜聽林秘書說出事情經(jīng)過,他清楚如今坐著的位子并不穩(wěn)當,并且隨時有被端走的危險,然而以鼎華的雄厚實力和龐大資金,值得冒險,他要么在這里站穩(wěn)腳跟,要么就不用自我感覺委屈的受辱下去,要知道石頭并無實權,重大權利,主要決策權還是在他老爸那里,而鼎華集團旗下的恒曦,聽說史仲蕁打算拋棄這個公司。石頭說,“恒曦是我mama創(chuàng)立,雖然是我爸爸出錢,然而它是我mama的心血?!?/br>石頭想把公司發(fā)展下去,只是僅憑他一人根本不可能做到。忱守煜想賭一次,他想要么功成名就,要么功敗垂成,他喜歡為自己的人生下賭注,前幾年是為拮據(jù)的生活做賭注,而今是為他和忱軒宥能否在一起而做賭注。兩個人想要在一起,不是說想想就可以,沒有足夠的能力和生活支撐力,別談情說愛,連自己都活不下去哪還有力氣說愛。多年前,正因為想到即使留在忱軒宥身邊也不會有結果,他才離開對方身邊,不想越陷越深,而今,在對方受傷昏迷后,他忽然間明白了,既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足夠的能力為人生做選擇,那何不試一次,為了和他在一起而努力一把,即使最后沒有結果,至少他也付出過。石頭說,“我沒想到你答應那么快。”忱守煜說,“我也沒有想到,你是鼎華集團的未來繼承人?!?/br>石頭抓了抓頭發(fā),他不好意思的笑,“也不一定,我那后媽,她生了個兒子,誰說鼎華就一定是我的。”“哎,當年為什么離家出走,就不怕餓死街頭?”“我當時也很害怕,好在我比較幸運,遇見的都是好人,嘿嘿?!?/br>忱守煜終于明白當初這個青年拉著自己盡情推銷手中產(chǎn)品為何,他是聰明的孩子,眼光夠準,也夠狠,逮著的人多半是面冷心善,再加上能言善辯之本領,要混不下去還真有點難。兩人下班后在大排檔吃晚餐,林秘書跟隨,還有公司的人力資源主管許老陪同。許老并非年紀很老,而是大家習慣稱呼他許老,可能是因為他身為公司的長老,也可能是他原是石頭mama招聘進去的人,翻看他的履歷,雖然人生經(jīng)歷不豐富,也就是在恒曦這里踩了最深的印記,其他無所長處,但卻深得鼎盛里的人尊重,可能是他得到鼎盛的董事長的看重吧。忱守煜不想知道石頭家里的恩恩怨怨,而且石頭也不想說,那是他的家事,他肯定不愿意談論。四個人坐在桌邊,忱守煜打電話給忱軒宥,就告訴他晚點回家。忱軒宥已經(jīng)能站起來,也能自如說話,僅僅用了一個月的時間,他能做到如此,想必是他當兵的經(jīng)歷有關,一個在軍營里被摔打著鍛造出來的男人,他不可能輕易屈服于一點點傷痛所帶來的后遺癥。石頭親自開車把人送回去,他說,“軒宥大哥恢復得怎樣了?”忱守煜說,“要不你上去看看?”石頭搖搖手,“不用,這么晚才把你送回來,他要是生氣送我拳頭怎么辦?”忱守煜笑笑,他拿起放在后座打包回來的飯菜,他說,“回去吧?!?/br>“嗯,明天見?!?/br>石頭把車倒出去,等他開車出了小區(qū),忱守煜抬頭看了看站在陽臺那里等候的男人。忱軒宥說,“那么晚?”忱守煜揚了揚手中的飯菜,他說,“吃晚飯了嗎?”忱軒宥說,“趕緊上樓?!?/br>忱守煜走向樓的入口,待回到家門口,才拿著鑰匙戳門,里邊的人開門出來,悄然的把人拉進去,而后把人壓到門上問,“石頭開得起名牌轎車?”“額……”忱守煜忘了交代石頭的人生經(jīng)歷,他就是落難的太子爺,開豪車純屬正常。忱守煜讓人吻了好久,他笑,“生氣了?”忱軒宥又親了幾口,他說,“我做了晚飯。”“是嗎,你自己去買菜。”“不然是你去?”“你不該把保姆辭了?!?/br>“我不需要人照顧?!?/br>“也是,能走能動就忘恩負義?!?/br>兩人邊斗嘴邊吃夜宵,忱軒宥夾了一把菜喂給旁邊的人,他說,“你還沒跟我說,石頭為什么開得起名牌轎車,你不是說他是你下屬嗎?”忱守煜轉頭笑,“你吃醋了?”“你說呢?”忱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