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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蛇年又一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7

分卷閱讀17

    哎呦呦怎么裸了?

成何體統(tǒng),白文謙笑著皺眉。

自從白文謙認(rèn)識了金小姐,白大哥覺得自己的二弟很有希望會娶了別家的小姐,那么自己和溫柔姑娘也就不是沒有可能了。

于是他找上白雋兒和白文謙,開門見山的表達(dá)了自己的心意,弟弟meimei估計早看出來了,也沒必要藏著掖著,如今就是想找二位討一個主意。

白雋兒皺眉,“我覺得溫柔姑娘心比天高,咱們這樣的凡人是看不進(jìn)眼里的?!卑孜闹t在旁連聲附和,“可不是?!?/br>
白品言心里嘀咕,瞎扯,那她當(dāng)年看上你,難道就是你出塵絕艷了?

白雋兒看大哥皺眉瞟二哥,心思已然猜了個七七八八,心想二哥可不是天賦異稟么,只是你這死心眼不知道罷了。

白文謙看著大哥小妹心懷鬼胎,只得嘿嘿賠笑。

白品言執(zhí)拗,說溫姑娘喜歡什么樣的,我就扮成什么樣。不試試又怎么知道。

小妹嘆氣,那你便試吧。

白文謙到蟒蛇夫婦家中做客。這些日子里王苡常到醫(yī)館療傷,陪同而來的王葚對二蛇并一個白文謙都是心懷感恩禮數(shù)周詳。

雖多少揣著些懷疑,一來二去白文謙也和他們成了朋友。

他拐個彎子,先是拉著王葚王苡詢問一些江湖見聞,話題轉(zhuǎn)了幾圈,便不動聲色的打探他們認(rèn)不認(rèn)識傳說中的初如云大俠。

說來真是巧,蟒蛇夫婦恰好在滄海派做過客。不僅初如云,連白文謙順勢想要打聽的余蒲荷,他們也是認(rèn)識的。至于那位愛慕余姑娘的齊之姜,其俠義也被二蟒贊嘆了一番。

白文謙的請求非常誠懇,說自己無論如何想看看這位余蒲荷女俠的樣子。

“你與她一輩子都難打交道,這是為什么呢?”王葚不解。

“實在是好奇?!卑孜闹t答道。

王葚想了想,找出一面大銅鏡,對著鏡子施了法。

白文謙站到跟前,從鏡中第一次知道了余蒲荷的樣子,他抬手,鏡中的蒲荷就抬手,他微笑,鏡中的蒲荷也微笑,他對著鏡子有些害羞,蒲荷也皺眉微微低了頭。

出乎他意料的,鏡中的蒲荷姑娘并不似他想象的那般沉魚落雁,甚至只能算作是個姿容平平的女子。白文謙盯著鏡中的蒲荷,詢問道“這位余女俠是智慧超群,還是氣質(zhì)出眾?”

王葚笑笑,“余姑娘如果非要說出一條優(yōu)點,那就是心地善良。”

善良又算什么過人之處,竟能讓齊之姜這般朝思暮想?

少言寡語的王苡淡淡一笑,說“情感本來就沒法量化,沒法比較,也討不到萬全之法?!?/br>
話音剛落,鏡子碎了。驚得白文謙向后一退。

王葚緩緩道,“妖的變形除了修為,還要有自身的體魄。外物想要變形就得承受法力,變形越精致,法力越深厚,即便是銅鏡也只能承受一會兒,少頃就會碎了?!?/br>
“如今你也算是見過余姑娘的樣子了,早些回家罷,近來城里可不太平。”王苡似是勸他,“我聽人議論說城里接二連三死了好些人。”

“這幾天有道士在城里到處走,呵,也不怕自己先喂了妖精?!蓖踺乩湫?。

王苡就是被道士所傷,因此王葚一向是仇恨道士的。

又一個十五,白文謙抱了酒去齊之姜湖邊的茅草房借宿,兩人喝著喝著又醉了,齊之姜對著月亮舞劍,那柄浸了思念的笛子掛在墻上,再也不曾動過。

白文謙說自己先睡了,卻轉(zhuǎn)身躲到屋后,從懷中掏出一顆丹藥服下,隨即換了一身女子的服裝。

齊之姜不明就里,一柄長劍舞的生風(fēng),隱約還帶出一些新的招式。他停手擦擦汗,再扭頭去尋一個新的酒壇。

夕陽下,他看見個與心上人一模一樣的女子站在面前,蒙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講真,我覺得節(jié)奏拖得如此慢的主要原因,是我對于自己寫“主角發(fā)糖打妖怪”的水平不是很有信心……

這也算是拖延癥的另一種表達(dá)形式吧……

☆、卑微

夕陽下,齊之姜手持寶劍,看到眼前這個與心上人一模一樣的女子,蒙了。

這女子渾身山下無一不像余蒲荷,但又渾身上下無一是余蒲荷。他一眼就能分辨出來,卻又壓抑著自己不愿分辨,腦中的思緒像炸開的煙花,繚亂得無所適從,只得呆呆的怔在那里。

女子走上前,生澀的與他福了福身,微笑。

齊之姜緩過些神來,用刻意的恭敬姿態(tài)詢問她是不是迷路了。

女子思索片刻,又笑笑,依然沒有說話。

齊之姜沒了往日爽朗的神情,他依然是怔著,卻貪婪的看著眼前的女子。兩只眼把她上下打量個遍,另一處心思則飄上空中,冷冷打量著恨不得把女子囫圇吞進(jìn)眼睛里的自己。

女子上前一步,拉過齊之姜的手,感覺他身體一僵。于是順勢攀上他的脖頸,親了他的嘴唇。

與此同時,她的腦中突然想起了曾經(jīng)也有一個十五夜,一條黑蛇以托夢為由,化作絕色女子誘惑她的景象,以及那種卑微的心情。

接著,她的身體被齊之姜推開,對方面色漲紅,捂著嘴愣愣看她,說不出話來。

她閉了眼,柔聲說“我是你的心魔啊,來遂了你的美夢,今后……你也看開些罷?!?/br>
齊之姜順著她的目光,看看身邊摞起的空酒壇,似懂非懂。他轉(zhuǎn)睛再看女子,半晌,也笑了笑,神情又像是回歸了那個快意江湖的俠士。

“不必,我愛蒲荷姑娘無果是無怨無悔的。如果借著心魔圓了自己的夢,于蒲荷姑娘雖是無礙,但于我卻是辜負(fù)了自己的心。”

“你走吧。”說完又繼續(xù)舞劍,不再回頭看他。

心中卻是另一陣悲涼。

若是真的蒲荷姑娘,恐怕連看他一眼都是疏離的。心魔與蒲荷姑娘樣貌如此相似,舉止和心性卻不曾有她的半分,這生了心魔的自己,又是何等的可笑呢?

聽了他的話,女子也無聲的走了。夕陽西沉,染的腳下是一片昏紅,每一步都好似踏著齊之姜、余蒲荷和初如云的心血。

女式的繡鞋底薄且軟,在郊外荒涼的路上腳掌被隔得生疼,疼痛又直戳入心,讓人覺得自己正一步一步卑微到塵埃之中。

王葚對她說,丹藥服下后蒲荷的樣貌會保持三天,若想提前變回白文謙,除非回城找他,或者別的能人。

腳上吃痛,他停下休息,剛一彎腰又覺得鼻腔一熱,有血流了出來。

丹藥引起的鈍痛和酥麻漸起,像在身體里織了一張網(wǎng),反而緩解了心痛,讓她又笑了。

天色已經(jīng)暗下,有一輪圓月當(dāng)空,就看不見滿天的星辰了。

又走了半個時辰,天色已全黑,遠(yuǎn)處佇立一個人影,被寂寞的明月勾了銀邊。

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