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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有什么問我們便是。”沒有人,但笙歌的聲音傳了來。 “你少他娘的給老娘裝神弄鬼,有種就給老娘出來,老娘保證不打死你!”月生指著屋頂大罵。 “真是一個粗俗的女人,澈王爺瞎了眼看上你!”是夢歸抱怨的聲音。 “羨慕吧,嫉妒吧,這是我的能耐,你學(xué)不來??!略略略??!”月生尾巴翹了起來,嘚瑟得不行。 “娘,什么是澈王爺?”鈴兒弱弱問道。 “問這個干嘛,好好舉你的花瓶!”月生吼得鈴兒立刻抬起了手臂。 “這就是皇上當(dāng)年要用羅桑城換娶的女人?!泵苁彝?,夢歸看著面如土色的皇帝,忍不住在他耳邊輕笑。 “……”透過小縫,一個身穿粗布衣服,戴著粗布頭巾,一臉臟灰,言行粗魯,兇神惡煞,盛氣凌人如同河?xùn)|獅那般的華月生映在魏皇的眼里,哪還有一點當(dāng)年畫像上伶俐動人的樣子。 “朕……眼瞎……”魏皇心里暗自高興,幸好沒把這貨弄到后宮,不然這后宮就有日子過了。 “嗯!咳咳!你們隨朕進(jìn)去,朕要親自與澈王妃說個明白?!蔽夯收砹艘幌伦约何骞俚奈恢?,恢復(fù)了一國之君的儀態(tài)。 “皇上害怕澈王妃揍你?”夢歸捂著嘴笑起來。 “參見皇上!皇上萬福?。 饼R偉恭恭敬敬,一只眼睛不停示意月生。 魏國皇帝,月生死死盯著他,雙手漸漸成拳,那一年盛京刑場,風(fēng)澈被吊捆著用毒龍鞭反復(fù)抽打,人間煉獄般的場景,若不是她拼了命相救,風(fēng)澈早就會凄慘死去……這幕后的一切一切,都是這個皇帝做的?。?/br> “弟妹……”魏皇被她盯得腿軟,為了緩解氣氛,他首先開的口。 “誰他娘的是你弟妹??!”飽含怒氣值的拳頭揮來,月生只想送他上天,可惜被笙歌與夢歸詭異招式所擋,她沒討到便宜。 月生牙咬的咯咯響,鈴兒也感受到這次娘的生氣和以往的都不一樣,放下花瓶跑到她的身邊,替她順著氣,眼中也是不解。 “鈴兒,你爹腿上的傷全是這個人所賜!揍他??!”月生話音還未落,鈴兒就蹭一聲飛了出去,落到了魏皇的頭上。 “打死你打死你,你敢欺負(fù)我爹爹,我打死你?。 毙∪^打在魏皇的臉上,而兩邊的笙歌夢歸不敢亂動,生怕傷害了郡主。 “停,?!瓌e打臉啊,朕明天還要早朝??!” “你們倆想辦法把她弄下來,可別傷了她……” “哎喲!別拽胡須!!” “拓跋鈴兒!朕是你伯伯!!” 聽到拓跋鈴兒,鈴兒愣了愣,趁此之際,笙歌掌風(fēng)一揮,鈴兒便柔柔落在月生懷里。 “不愧是拓跋家的孩子!勇猛!”魏皇揉著自己滿臉的抓痕,毫不吝嗇贊美,見那母女倆還是如臨大敵般瞪著他,便從懷里摸出了什么。 “你們先退下吧。”他屏退了齊偉笙歌與夢歸。 “拓跋偉略,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月生見他近了,立刻將鈴兒藏到身后。 “弟妹你別緊張,朕不會對你們?nèi)绾巍彼麑阎忻龅募垪l遞到她的面前,輕聲道:“朕很后悔以前對弟弟做的那些,一直也在乞求他的原諒,朕很欣慰,最后弟弟原諒了朕……” 十幾年前的那張寫著“哥哥”二字的紙條,被魏皇每日貼身保管,但時間還是留下了痕跡。 “當(dāng)年,他抱著必死之心阻攔了月華軍,極力避免了戰(zhàn)爭,開拓羅桑城邊的西南疆土,為大魏社稷的穩(wěn)固立下了汗馬功勞……最后,他沒負(fù)你,也沒負(fù)大魏……”魏皇仰頭嘆了聲:“當(dāng)年,朕無法接受他逝去的消息,遲遲不報澈王爺陣亡之事,就是相信他肯定還會回來,這里是他的家,他不會丟下的……后來,芙蓉帶來了他還活著的消息,朕欣喜若狂,芙蓉說他什么都忘了,也不肯告訴朕他在哪兒,朕想了想,弟弟這一生凄苦,若真能遺忘一切,做一個平凡之人,也算是個圓滿結(jié)局?!?/br> 鈴兒聽得入神,連月生臉上的淚滴落在她手背上都沒覺察。 “后來宋國新皇登基,宋魏兩國局勢也隨著他的登基愈發(fā)變得緊張,他親自帶兵壓在西南邊境,朕亦是御駕親征……朕與他相見在安寧村,他告訴朕他并不想打仗,這么做無非是想讓朕與他一起做一件大事……這件大事就是……將你們迎回……”魏皇自取了案幾上的茶水,喝下去之后繼續(xù)道:“他說幽冥司已經(jīng)找到了你們,還探查到你們的日子過得并不好,養(yǎng)兒養(yǎng)女讓弟弟和你的身子愈發(fā)衰退,他說這兩國的太平是你和弟弟換來的,他無論如何都要讓你們享受本該擁有的太平盛世……” “然后你們就聯(lián)手把我們劫持了來……” “朕只想補償你們!別無他意!” “風(fēng)澈呢!還有我的兒子思染呢,你把他們關(guān)哪兒了??!你把他們還給我?。 痹律蝗槐┡?,扯著他的衣領(lǐng)。 “弟弟,咳咳,弟弟在你們宋國皇帝那兒……” “皇帝?宋國皇帝……是誰!是誰成了宋國的新皇??!” “謝無雙。” 嗡,月生腦子里一聲尖叫,好像又聽見什么謝無雙是七皇子之類的話語,讓她全身都亂到不行,突然像是反應(yīng)過來什么,一巴掌扇在了魏皇臉上,大罵道:“你讓風(fēng)澈在謝無雙手里,謝無雙他……你是不是想害死風(fēng)澈??!不,不行!我要去救他……” “他不會,他說他對不起弟弟,他這些年里一直愧疚著,他要和弟弟好好道歉??!”魏皇拉住幾乎要破門而出的她,拼命解釋道:“何況你還在魏國,他怎么會對弟弟不利,說不定現(xiàn)在他們就在來魏國的路上了!” “住口??!我要風(fēng)澈??!” “朕會安排澈王妃和郡主的住所,朕保證,不出幾日,澈王爺一定會到此處。” “你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是一個驚喜……” 澈王府 鈴兒一直坐在小湖邊,已經(jīng)兩個時辰了,她還沒消化掉今天發(fā)生的所有事情…… 爹是魏國的澈王爺,好大好大的官,比村長要大許多許多…… 娘是宋國的騰凰將軍,也是好大好大的官…… 自己不叫韓鈴兒,叫拓跋鈴兒,還是鈴兒郡主,有一個當(dāng)皇帝的伯伯,好像也是好大好大的官…… 澈王府是爹的房子,像天宮一樣漂亮,大得能讓全村人都住進(jìn)來…… 晚膳除了魚,還有好多好多好好吃的叫不出名字的東西…… 另一邊的月生快要把脖子仰斷,都沒數(shù)清楚那臥室五丈挑高大頂上嵌著多少顆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