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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生竟不知自己又醒了來,她呆呆看了窗外蔥蘢的秋色許久,腦海里全是昨夜似夢似幻的記憶。 韓風(fēng)澈!那個狼狽的黑影,那個沒入水中的人,那個充滿希望的吻……一切宛若夢境般…… 月生全身發(fā)抖,她掀開被子踉蹌跑出小木屋,眼前湖光粼粼…… 這不是夢…… 她開始瘋狂尋找,沿著湖灘奔跑,終于看見一個靠在大石背上垂著頭的黑色身影,他身披一件斗篷,寬大的檐帽將他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不知是朝霞還是夕陽的光芒斜斜灑落,一層淡淡煙塵將他包裹。 他好像睡著,一動不動,她不敢觸碰他,十指劇烈顫抖在他面容的不遠(yuǎn)處,她太害怕這是夢境,一觸既散的夢境,直到他均勻的呼吸一陣陣噴灑在她的手上,她才慢慢確定,欣喜若狂。 “醒了?睡得好嗎?”風(fēng)澈抬起頭,微笑著問她,就像每日平凡的問候。 她已經(jīng)無法答話,哭的甚是難看。兩年的時間讓風(fēng)澈的面容變得硬朗,密密的胡子長滿唇邊,桃花眼里的波動比湖光還要美上幾分,他的聲音里充滿了成熟男人的磁性,糾纏于她的靈魂中。 “韓風(fēng)澈?。?!”月生撲到他的身上,又踢又打,嘴里還不斷罵著什么混蛋啊,會鳧水了不起啊,他娘的能耐了啊這些語句,最后還不解氣,一口咬在他的肩頭上。 在他面前,她永遠(yuǎn)是最真實的那個小女孩。 “真要被你吵死了?!憋L(fēng)澈無奈將她從身上撕下來,熟練用唇堵住她的那些屁話。 她的臉被他的胡茬磨得生疼,即便這樣她也不愿離開他,兩人交戰(zhàn)已不是什么稀罕之事,伴隨著湖水的波濤陣陣,兩人已入忘情之境…… “你干嘛啊!”月生突然天旋地轉(zhuǎn),待回過神時發(fā)現(xiàn)自己打橫在他懷里,被風(fēng)澈緊緊箍著朝湖邊小屋的方向走去。 “當(dāng)然是干一點正事?!憋L(fēng)澈大笑一聲,撒開腿飛快奔跑…… 作者有話要說: 當(dāng)然是干一點正事。 嗯嗯 我的風(fēng)澈從來帥不過三秒。 夏林心里苦啊,如果華月生在憂郁下去,那就是林黛玉啊,一尸兩命啊,為了母子平安,他只能選擇退出啊。 但是,你以為夏林就結(jié)束了嗎? 第82章 辦正事 這是一個斷腸人不在天涯的夕陽西下,他們彼此感受來自對方真實存在,微微起伏的風(fēng)里帶著一絲絲涼意撲打在皮膚上,割出的疼痛感格外讓人心安,因為這絕不是在夢中……不斷有飛花追逐在他們的身邊,余香繚繞著掀起陣陣情動…… 落霞孤鶩,秋水長天…… 久別重逢是溢滿喜悅的,他們彼此能看出對方容貌的變化,他們身上都帶著互相不知的神秘,這是一種奇妙的感覺,就像突然發(fā)現(xiàn)一個自己非常喜歡的物件里還有其他機關(guān),讓人迫不及待想要去探索。 直到再次觸碰到柔軟的床,月生才反應(yīng)過來風(fēng)澈口中的“正事”是什么,真沒想到他也有這么滑頭的一面,他的手指已經(jīng)急不可耐與她衣領(lǐng)上的扣子作戰(zhàn),臉上是她從不曾見過的“壞笑”。 “等一下!”衣領(lǐng)已經(jīng)掛在脖子上的月生突然想起什么,制止了他的動作。 “怎么了?”他以為她不舒服。 “能先把你的胡子刮掉嗎?”月生皺著眉,伸手摩挲在他的臉側(cè)道:“因為真的太扎了?。?!” 風(fēng)澈這才想起這件事,這三天來他一直衣不解帶在她身邊陪著,希望她快些醒來,竟忘了自己是個成長期的男人,胡子這種東西一天不刮就雨后春筍。 “好!”風(fēng)澈在一旁的柜子里找出一把小刀,背過身子對著一面銅鏡“齜牙咧嘴”。 “我來?!痹律鷬Z下他手中的小刀,又打了些水放在旁邊,小心翼翼。 “胡子都不會刮,真不知道你這個缺心眼以前是怎么生活的……”她開口說到,眼神游移了一下,落在他一直未脫下的斗篷上。 棉布做的黑色寬大斗篷,非常夸張地將他的身形包裹,巨大檐帽下,他的頭縮在最深處。 “你不脫下這個?”她見他明明里面穿著整齊的胡服,不明白為什么他要給自己穿上這么一件多此一舉的衣服。 風(fēng)澈垂下眼,握住她貼在臉側(cè)的手,像是思考了一會兒,慢慢cao控著她的手,撥下檐帽。 短頭發(fā)……為奴的日子里,為了讓他做活方便,夏林“好心”吩咐下去的。 還有胡服,南方高貴的夏林竟然用“胡人”去諷刺他的北方魏人身份。 “怎么會這樣??!”月生的聲音差點掀翻房頂,她想起可怕的夢里那些飄墜的長發(fā),原真的是預(yù)兆。之前,重逢的喜悅一時間沖昏頭腦,待它們散去一些的時候,月生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竟然完全不知道他這兩年是如何過來的……他有沒有受過折磨?他的身子康復(fù)了沒?還有,他是為什么突然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 風(fēng)澈沒有回話,只是將她的手捏的更緊,緊到肌rou不停顫抖,內(nèi)力游動,松動了手腕上的綁帶,它們無聲落在地上,隨之衣袖滑下…… 那些刑具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待他想遮住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 “你受了折磨?。 痹律幌戮涂匆娝滞笊洗蟠笮⌒〉膫?,急不可耐掙脫他的鉗制。 胡服,奴隸才有的短發(fā),手腕上的傷痕,這些足夠讓她的腦海里立刻描繪出一些恐怖的畫面。 現(xiàn)在,是她的手指與他胸前的扣子交戰(zhàn)了…… “我沒事,月生我真的沒事!”風(fēng)澈握住她的手腕想阻止她的瘋狂。 “什么鬼衣服!”立領(lǐng)對襟無數(shù)小扣的胡服足夠讓月生暴脾氣再次上頭,風(fēng)澈還在一旁不停阻攔,她氣的一掌推向他的肩頭,在她的印象里,中毒后的韓風(fēng)澈就是個弱雞。 “??!”她被自己的力量彈到了柜子上,不可思議看著紋絲不動的風(fēng)澈,她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不等他來扶自己蹭一下彈回到他的面前,幾乎是肯定般道:“你康復(fù)了!” “嗯,我好了?!彼聪蜷T邊,好像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生怕她會追問是誰治好的他。 “是誰……”果然,月生追問道。 “我自己來脫。”他打斷她的話,一粒粒解下扣子,褪下衣物,褲子,還有最后一塊遮羞布,夕陽的顏色更濃了,他的rou體泛著粉嫩的紅色…… “你看,我真沒事?!彼瓦@么赤身裸體在她面前轉(zhuǎn)了一圈。 除了手腕和腳腕,他的身上的確沒有新的傷痕,比起兩年前的羸弱消瘦,他現(xiàn)在的身子算得上是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