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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道。 “他內力盡失,武功全毀……以我一人之力無法逃出;他現(xiàn)在很不好……”月生坐上馬車,抱著膝,惆悵嘆氣,手指交錯著扭動,皺緊眉頭:“看來只有孤注一擲在明日了?!?/br> “小姐,明日他們要把韓公子拖到東室集市口的刑場行鞭笞之刑,這肯定是一個誘餌引小姐你去,他們肯定布好天羅地網(wǎng)……” “那也要救!”月生打斷齊偉的話,更添了幾分擔憂:“那個李太師簡直是一個瘋子,他……幸虧我趕到的及時,不然即便李太師不殺風澈,依照風澈的性子也會咬舌自盡的?!?/br> “李太師的龍陽之好已經(jīng)是這里公開的秘密,聽說韓公子當年剛入軍營的時候他就去sao擾過他,聽說那次韓公子大怒直接揍他一個滿地找牙,李太師忌諱他義父方太傅,又不好伸張此事才未追究,但是他與韓公子結下了梁子,如今他自然這般囂張報復。”齊偉長期扎根于魏國,以大商賈身份盤旋在魏國貴族身邊,這些事他自然知道。 “我記得你店里還有未刷完的油漆……”月生的語氣突然變得俏皮歡快:“齊老板要不要陪月生……鬧一鬧?” “小姐,您往后看,馬車里還有未刷完的?!饼R偉知道有人要遭殃了。 “好的,車夫,麻煩去太師府?!?/br> “好嘞,客官您坐穩(wěn)了!” 月生飛入了府中,那李太師喜奢華,晚上也點著香油燈,更是有一顆夜明珠照亮整個院子,這倒給月生這個夜晚目力差的人提供了極大的方便,她鉆入鼾聲如雷的寢房,見那太師肥腸滿肚如死豬一樣攤在床上,更是氣憤,她點了他的睡xue,取了案幾上的毛筆,沾著油漆在他臉上畫了一個大烏龜,做完這些正欲離去的時候看見他房里的架子上放著一個包裹,一支劍的劍柄支在包裹外面,一顆寶石在夜幕里閃著幽幽醉人的綠光,月生解開了包裹看了看后便理直氣壯將它往懷里一抱,飛出了太師府。 她還是沒解氣,見桶里的油漆還多,便取了刷子在太師府墻壁外寫到: 拖欠小倌嫖資仗勢欺壓百姓狗頭太師 這幾個大字,又將最后一些油漆猛力潑上大門,這才解氣收工,她憤恨恨轉頭,朝地上吐了口唾沫,叉著腰彪悍如悍婦:“讓你個狗/日的想睡我男人!” “駕!”月生一手揮動馬鞭,一手提著目瞪口呆石化不動的齊偉消失在夜色的盡頭…… 作者有話要說: 雖然齊偉打通了關節(jié),月生武功高強,但天牢畢竟是天牢,月生帶著幾乎是一個廢人的風澈是絕對不可能逃脫,風澈自是知道這個結果,他害怕月生受傷被俘只有將她趕走。 風澈是方茂行的人,方茂行的死亡預示著他的整個集團的倒臺,風澈自是首當其沖,正巧他又有把柄落入他手,所以敵對集團會千方百計折磨他。 第29章 劫囚 四更天,月生已滿身戎裝隱蔽在刑場對面最高的樓上,她倒是要看看這些魏國人怎么天羅地網(wǎng)她。夏日的天亮的早,她借著微微的晨曦之光仔細觀察刑場:木質平臺上一根一丈高的粗圓木柱,最頂端橫生出一截方木懸吊著血跡斑斑的粗鐵鏈,圓木四周的地面多是或深或淺的暗紅,陰森森讓人背脊發(fā)涼。午時風澈就要被吊在這里,鞭刑示眾。她又朝四周看去,刑場東邊就是東市,道路寬闊方便士兵通行,齊偉的酒樓正好在東市大街的中間,能起到截斷的作用。刑場的其余三面是繁雜的百姓生活區(qū)域,多為狹窄的小巷,人流若多的話很容易發(fā)生踩踏事件,越混亂越對她有利,所以她此次行動成功與否的關鍵就在于魏國百姓的配合程度,齊偉也明白這一點的重要性,安排了不少托兒在圍觀的百姓里,屆時他們會不遺余力制造混亂和恐慌。 月生整理了下自己的裝備,滿意點頭,心里默默為齊偉點了三十二個贊,這套裝備可謂氪金,不知齊偉用了多少金子砸下來的:槍是用烏孫國運來的精鋼鑄造的,雕刻著和三國時代名將關羽青龍偃月刀上同樣的花紋,綁著的紅纓是來自西方的弗閬國,精心打磨的槍頭更是能劃斷頭發(fā);鎧甲是與銀槍配套的材質與花紋,關節(jié)處多用銅環(huán)覆蓋,非常靈便;腳下的戰(zhàn)靴是出自弗閬國大師之手,微翹的鞋頭,靴筒上用小小方形寶石拼湊出海浪般的花紋,盡顯異域風情;月生覺得最漂亮的還是那個面具,黃金鑄造,完美貼合面部輪廓,在鬢角處分別綻開艷麗的花朵,紅色的寶石嵌成花心,還是齊偉想的周到,劫囚這種事情還是別露臉的好,何況她的身份特殊……月生越看越開心,想象著自己隆重登場時閃瞎樓下一片狗眼的樣子。 不知不覺,時間很快就到了,高懸的日頭烈了起來,人群的聲音漸漸掩蓋了燥熱的蟬鳴,隱隱傳來了車馬聲,人群開始sao動,細細碎碎的議論聲里夾雜著姑娘們驚訝與嘆息。 風澈靠在囚車壁上,閉著眼,滿身血污,慘白的臉上貼著蓬亂的頭發(fā),唇間沒有一絲血色,殘破的衣服遮不住他的遍體鱗傷,可即便這樣,他在烈日下的剪影依舊美得驚人,讓那些小姑娘們不自覺跟著囚車跑起來。 行至刑場,他被粗暴拉出押至圓木處,獄卒扯下鐵鏈將他雙手向上捆束,另一些人拉動其后的鐵鏈讓他雙腳離地,懸空吊起,行刑的大漢手執(zhí)兩指粗的皮鞭,浸濕鹽水行至他身前,此時已經(jīng)有些姑娘捂住了眼。 官老爺來了,是錢尚書,李太師的金牌走狗,大家也紛紛猜測為什么李太師沒有親自來,一時間人聲鼎沸,錢尚書抬手示意,士兵們讓百姓安靜下來。 “咳咳,原大魏玄火軍主帥韓風澈,失守玉川,私通敵國,罪無可恕,賜鞭殺!”錢尚書抖了抖袖子,斜眼看著吊起的風澈,用一種陰陽怪氣的語氣:“韓風澈,你可有什么話要說?” 眾人都目不轉睛盯著刑架上閉著眼垂著首的風澈,他似是痛苦難耐,擰緊了眉頭,一滴滴汗珠砸落。 錢尚書很滿意風澈那副可憐樣子,他此舉就是為了刺激月生出手,再將她活捉,雖李太師給他的命令是直接斬殺,但他知道華月生的價值,尤其是活著的華月生的價值,他斷斷不會丟了這個立功的機會。 “罪臣知罪,愿領任何刑罰。此舉乃罪臣一手策劃,與玄火軍無關,與其他人亦無關,罪臣愿以命相抵,只求皇上仁慈,莫遷怒于他人……”風澈睜了眼,緩緩抬起頭,惹得人群發(fā)出驚呼,人們似乎不相信這么個有著好看樣貌,好聽聲音的人親口認了罪,也都不愿相信自己看見他似乎釋然笑了笑…… 韓風澈,他曾領著玄火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