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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喜歡他?” “對啊?!?/br> “小姐,難道你有……有……受虐傾向?” “對啊……啊呸!不對不對??!”月生臉一紅,清了清嗓子:“事情要從去年冬天的某一日說起……” 齊偉的五官隨著月生的故事情節(jié)而變換著位置,下巴也越來越掉了下去,直到月生伸手幫他合上。 “韓風澈竟是這等……”齊偉摸了摸下巴,仰頭回憶著什么:“不久前方茂行病危,韓風澈連夜從羅桑趕回盛京,就在那一晚方茂行薨逝了……后來我們?nèi)サ磕?,見韓風澈披麻戴孝跪在靈堂里一動不動,方夫人說他已經(jīng)水米未進跪了兩天了,我們見他神色愴然,便不敢去打擾他……后來巡防營的人沖了進來,說韓風澈通敵叛國,奉皇上之命捉拿,方夫人擋住那官差詢問,那官差說從他的府里搜出敵人物件,亦有兩人見過他在宋國地界和一個女子竊竊私語……”說到這,齊偉悄悄看了一眼月生,又小聲道:“他們說那物件是你的,和他在一起的女子也是你……” “然后呢?”月生捏緊了拳。 “當時我只當那官差胡亂撥一個罪名給他,并未多想,方夫人攔住眾人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他始終一言不發(fā),直到被官差上好枷鎖拖走?!饼R偉抿了口茶。 “他們給他上枷鎖??!那他們有沒有打他?。】蓯海。 痹律慌淖雷?,震裂了上好的紅木,她腦海里全是風澈瘦弱身子上架著極重刑具的畫面,心在揪緊,快要流出血來,突地,她崩潰大哭道:“那物件是我的琉璃墜子,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 “小姐,你,你把你爹留給你的琉璃墜給他了!!”齊偉差點跳了起來,華家祖?zhèn)鞯膲嬜樱瑹o價之寶,就這么被她送給了情郎……即便她哭的再傷心,齊偉還是在心里對她罵了聲:敗家娘們。 “嗚嗚……不是那樣的……嗚嗚……當時在蒼山我以為我快死了,想讓他把墜子捎給夏林的……后來見他喜歡的緊,便……便……”月生收了眼淚,眼神暗了暗,又道:“老齊我真不是說著嚇你,他死了我真的不想活了?!?/br> 齊偉的腦袋狠狠磕在了桌上,震的那碗碟一聲脆響,緩緩傳出帶著些絕望的聲音:“小祖宗哎……我老齊,我老齊真的是欠了你們?nèi)A家??!” 月生自知自己成功把他拖下了水,更是有恃無恐地逗他:“老齊,齊叔!你的老娘是我爹的葬的,你創(chuàng)業(yè)基金是我娘給的,你就幫我這個小忙嘛?。∧憷泵磪柡?,你神通廣大,你一定能幫我的嘛,況且,打架什么我自己去,絕對不讓你流一滴血的說……” “我當年為什么要背著老娘倒在華府門口?。。≡┠?,冤孽啊?。?!”齊偉哀嚎一聲后頭一歪,倒在桌上裝起了死。 作者有話要說: 本寶寶開始當我們男主的后媽了……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男主都不會有好日子過了。 第28章 牢獄 天牢悶熱骯臟,風澈被關在最里面的一間,四條鐵鏈一端鎖在他的四肢上,另一端分別釘入墻中讓他只能活動半個牢房的空間,他頭靠在粗糙石壁上,咬著牙隱忍著體內(nèi)的痛楚。自從第一日被他們捉了進來,牢頭就按照上面的安排用毒/藥廢了他的武功,再對他進行車輪式的審問。只是無論牢頭們無論怎樣逼迫他,他始終不發(fā)一言,牢頭無奈,沒有上面的指示也不敢對他用刑,只得和他不停耗著。 風澈知道為什么他們不對他用刑,為什么讓他喝這種不致命的毒/藥,更知道這一切都是義父的死對頭李太師的安排,那好龍陽之事的李太師從來就覬覦他,若是打壞了他的身子,會不好看;成日喂給他的那藥因為氣味像級了蘭花所以賜名“幽蘭花”,是烏孫國流傳過來的珍貴奇毒,用來損肌體,催情/欲……藥力發(fā)作的時候極其痛苦,尤其是下身奇怪的欲望好似要爆炸。 李太師針對韓風澈的命令是“置之不理”,無論他多痛苦也不要去管他,他覺得風澈總會有熬不住的一天,會跪求他讓他憐愛,讓他釋放。有幾個龍陽之好的獄卒見他容貌姣好,身段玲瓏,禁錮在身便大著膽子去侵犯他,未料到還未脫完褲子,幾只羽箭“咻咻咻”飛入,直接取走了小命。 他不知道熬過了多少輪,不知掙扎了多少次,不斷重復在昏迷,清醒中。 “義父,救救澈兒……澈兒好難過……”他快要熬到極限,眼前是迷離幻象,他亂揮著雙手,試圖抓住不遠處“方茂行”的衣擺。 “義父,帶澈兒走吧……” 待他清醒的時候,便爬到窗邊望著鐵窗外明月,努力聚合所有渙散的眼神,心里期盼著什么…… “皇帝哥哥!皇帝哥哥?。〕焊绺缡潜辉┩鞯?,你不要被小人蒙蔽啊??!” 彥歌嘶喊著,已經(jīng)不知是第幾次在皇宮門口跪暈過去后被人抬回王府,她的門被鎖死,窗上裝上木條,就是這般囚禁她不知怎么弄開的窗戶,又跑了出去,效王爺大怒,派了府兵全城搜捕她。 “放開我,我要去救澈哥哥?。∧銈冞@幫壞人放開我?。?!” 她凄厲的叫聲在大街小巷里回蕩,圍觀的百姓們不發(fā)一言垂頭跪在路旁,任她被府兵反綁雙手拖拽上馬車。 天牢里未點燈的夜晚,關押風澈的牢門突然開了,一幫獄卒簇擁著李太師站在風澈面前,他擺擺手示意他們離去。 “韓風澈我不想和你耗了。”他停在他的身前,俯視著靠著墻壁滿臉冷汗的風澈。 “你被人告發(fā)了通敵叛國之罪,更是證據(jù)確鑿,現(xiàn)在就是方老太傅在世都救不了你,你能活到現(xiàn)在都是本太師在皇上面前扛著?!崩钐珟煻紫律碜?,伸手去撥弄他沾了滿臉的亂發(fā),被他皺眉躲開。 “混賬!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他抬手打在他臉上,捏住他的下巴道:“本太師憐惜你,這才留你狗命至今,你不好好感謝本太師,還敢給本太師擺這幅臭臉!你還以為你是玄火軍主帥韓風澈嗎,你還以為你有方老太傅這個后臺給你撐腰嗎!你醒醒吧你!” 風澈依舊沉默著,他被月光照亮的臉上朦朧著讓人心醉的美感,長睫下的陰影更是驚心動魄,他還著著那身白色孝服,頭發(fā)一縷縷貼在他滿是虛汗的臉上,襯著他更是軟弱嬌俏。病痛讓他咬著牙皺著眉,更是一副我見猶憐的樣子。 “你再喜歡那宋國女人有什么用!她會喜歡這副樣子的你嗎!!你還不如乖乖從了我,保你性命無憂,繼續(xù)享受榮華富貴!”李太師被眼前這個尤物奪去了理智,他似是餓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