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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度道:“都給你?!?/br>說完,還真讓葉南期閉上了眼,牽著他往樓上走。葉南期不明所以,不過對沈度有著天然的全然信賴,亦步亦趨。上樓,轉(zhuǎn)彎,又繼續(xù)上樓。這房子有三層,葉南期平時也不喜歡到處晃悠,感覺自己似乎來到一個住了許久的陌生地方。須臾站定,沈度讓他閉著眼,不知道在折騰什么,隨即帶著他往前走了兩步,眼睛觸到了什么冰涼的東西。他嚇了一跳,卻沒避開。眼前一片黑暗,沈度低沉的聲音里摻著笑意,在他耳邊輕輕一咬:“南南,慢慢睜開眼?!?/br>葉南期依言,慢慢睜開雙眼。眼前從黑漸漸明亮,視野廣闊,眼前清晰起來。遠的近的,無數(shù)塵埃般的光點組成浩瀚的星云,形狀怪異的環(huán)形山,紛繁又絢爛,仿佛沒有盡頭。從未觸及的世界忽然跌進眼底。霎時間的所有煩惱,都仿佛被拋在這個宇宙,同無盡的星塵一起,化為天地間的一點。好像沒什么煩惱,也沒什么值得煩惱了。一切都豁然開朗。葉南期輕吸一口氣,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一時分不太清自己究竟身在何處。沈度調(diào)整著天文望眼鏡,摟著他的腰,含笑道:“天氣不錯,咱這視角好。看看月亮,再看看星星,今晚都是你的?!?/br>震驚過后,心思漸漸回落,葉南期扭頭,盯著沈度看了許久,笑了:“只有今晚?”“每晚?!鄙蚨瓤粗缕恋膫?cè)容,忍不住湊過去,細細地親吻他的眉梢眼角,“南小期,以后只要一抬頭,就想想,‘這是我老公送我的一片星空’。幾百萬的跑車算什么,多俗氣,趙生是個俗人,不要惦念他?!?/br>葉南期笑得止不住后仰:“你連兄弟的醋都吃?”“那可不?!鄙蚨鹊?,“以后咱家養(yǎng)貓貓狗狗,都不能養(yǎng)公的。”葉南期靠在他肩頭笑了好一陣,才轉(zhuǎn)過身,把頭埋在他的頸窩,死死抱著他。繼那次山崩后,他又一次清晰地發(fā)現(xiàn),他特別特別喜歡這個男人。緊緊地相擁著,葉南期悄悄紅了眼眶,努力控制著氣息,語氣平穩(wěn),說道:“明天有事嗎?沒事就陪我在家里待著吧?!?/br>沈度撫著他的背,聲音依舊輕快:“遵命,我的寶貝?!?/br>生日的前兩天,葉南期和沈度窩在一塊兒頹廢,放棄了早起和晨跑。葉南期腰酸腿軟地從被子里鉆出來,不小心讓從浴室出來的沈姓禽獸看到,又被按回去可勁弄了回,醒來已是中午,非常浪費光陰。絲毫沒有浪費光陰自覺的兩人找到碟國外的情/色電影光盤,光天化日之下,一起縮在沙發(fā)上看。沈度還不忘記推鍋:“趙生弄來的?!?/br>葉南期無語:“你說是你弄來的,我又不會歧視你。”沈度抱著他回憶崢嶸歲月:“年少無知時偷偷買的,還沒看就被爸發(fā)現(xiàn)了?!?/br>“爸怎么說?”沈度的表情很空洞:“讓我注意身體,看一次到書房抄一遍家規(guī)?!?/br>“你看了多少次?”“一次都沒,一想到要抄家規(guī),我就提不起興致看?!?/br>葉南期倒在他懷里直樂。不健康的小電影沒看完,兩人又抱著滾到一塊兒。直到晚上,葉南期扶著腰直踹他:“今晚離我三尺遠。”沈度輕輕松松地抓住他的腳,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他一只手就可以握住葉南期的腳腕。怎么養(yǎng)來養(yǎng)去,還是這么點rou,沒有稍微變大只點。憂心完了,又心神蕩漾。這么漂亮的足,白皙的皮膚,很適合戴點什么東西在這腳腕上。“你現(xiàn)在看我的眼神有點變態(tài)?!比~南期被壓在沙發(fā)上抬著只腿,姿勢實在算不上舒服,“想干什么?”沈度笑著親了下他的腳腕,放開他,道:“寶貝兒,明天我有事,可能會很忙,你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回來,后天媽叫我們回去吃飯。”葉南期盯著他,半晌點了點頭,略長的發(fā)垂落下來,遮了眼里的情緒。他擔心沈度,沈度更擔心他。既然他會讓沈度分心,那不如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睡前沈度又禽獸了回,葉南期異常乖巧地隨他擺弄。半夜才筋疲力盡地睡過去,躺在沈度懷里,安穩(wěn)地睡了一覺。昨晚運動過度,醒來時已經(jīng)接近中午。葉南期睜開眼,側(cè)頭看了看。床單換了,睡衣也換了,沈度一向很細心。他起身換了衣服,下樓看到桌上的粥,慢慢吃完,給薛向榆發(fā)了條信息。薛向榆和他們合作后,儼然成為了警方的線人,不斷提供積累證據(jù),功勞頗多。等事情結(jié)束后,估計他罰點錢就能脫身。兩人見了面,薛向榆帶來最后一份文件,遞給葉南期:“最后一份報表,薛家現(xiàn)在雖然沒以前厲害了,但在組織里也是半邊天。老子做低伏小裝瘋賣傻這么幾年,在里面可被惡心了不少次,就指望你們幫我回個本了?!?/br>說完,往葉南期身后直瞅:“那個小帥哥呢?今兒沒來?”葉南期瞥他一眼:“樓下,說不想看到你?!?/br>薛向榆作出心碎的模樣。葉南期心說你就裝吧,可勁地作。薛景山的私人宴會傍晚開始,現(xiàn)在還早,葉南期干脆吊著薛向榆在茶樓里坐著續(xù)杯,將文件整理了一下,看不懂也慢條斯理地看。薛向榆閑不住,沒一會兒就有點崩潰:“你干啥啊,你不走,還不準我走了?我?guī)讉€小情兒還等著我去滋潤呢?!?/br>葉南期笑得可親:“我沒攔你啊?!?/br>薛向榆氣笑,指著門神似的攔在門口的保鏢:“你逗我呢小美人?想讓哥哥陪你坐?好啊,把那個小帥哥喊上來唄?!?/br>葉南期沒吱聲,他繼續(xù)道:“想不想知道你jiejie的事兒?說只見了兩面騙你的,把人叫上來,我就給你說?!?/br>葉南期冷冷看他一眼:“閉嘴?!?/br>薛向榆冷不丁被他瞪了眼,只好訕訕地坐回去,給自己的小情人們挨個打電話,什么“朵朵想不想我”,“毛毛在干什么”,風流的神情,甜膩的語氣,明擺著在故意惡心他。葉南期抖了一地雞皮疙瘩,無比慶幸沈度根正苗紅,沒跟這群人一樣受到污染。薛向榆惡心著人,他卻越想越覺得沈度好,猜出現(xiàn)在沈度現(xiàn)在應該和李恒然待在一塊兒,琢磨了下,打電話過去。沈度剛和李恒然商量完今晚行動的細節(jié),接到葉南期的電話,立刻接通,笑意盈盈的:“南南,怎么了?”李恒然指間夾著只筆,默然地看沈度哄老婆。并且猶豫要不要告訴他葉南期什么都知道。他還沒掙扎好,很有效率地哄完老婆的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