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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和情敵結婚的日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5

分卷閱讀115

    沈度帶著人把他們哄得團團轉,就等著人全部跳進來,一鐮刀全收割了。

沈度捏捏他的臉:“差不多了。白諭聯(lián)系過你嗎?”

葉南期搖搖頭。

白諭到現(xiàn)在還沒聯(lián)系過他,要么是他此前關于白諭的猜測全是錯的,要么是白諭太沉得住氣。

要么就是……他被薛景山緊緊盯著。

薛景山的心理似乎真的變態(tài),按薛向榆的說法,他瘋狂迷戀著白諭,但是又不肯向其他人承認。白諭看著也沒多喜歡他,以前大概是不得不應付他,現(xiàn)在只是不想撕破臉皮罷了。

要看白諭的態(tài)度,只能在過幾日的聚會上了。

隔了兩天,果然有人送來一份請?zhí)?,附贈面具,請?zhí)鲜蔷蹠木唧w位置。

葉南期把那張請?zhí)瓉砀踩サ乜矗骸斑@種緊急時刻,只要他們的腦子還沒進水,就不會聚在一起醉生夢死。薛景山不信任你,這個地點可能是假的,或者他們準備來場內容健康向上點的宴會?!?/br>
“不管真的假的……”沈度咔嚓把請?zhí)系牡刂放南聛?,傳給李恒然,“總之去了肯定不會無功而返。要辛苦我的妖精了?!?/br>
葉南期抬眼看他:“他們要是搞什么惡心的活動,怎么辦?”

沈度反問:“我可以當場翻臉打人嗎?”

葉南期眸中笑意一閃:“不可以,你沉住氣。不然我去找薛向榆都不找你。”

沈度冷冷道:“我一只手就能掐死他?!?/br>
聚會當天,葉南期和沈度換了衣服,驅車前去。別墅的地址頗為偏僻,到達時天色微黑。天氣不太好,像是要下大雨。

沈度的兩個袖扣一個是監(jiān)聽器,一個是定位器,做得還挺別致,看不出經(jīng)過高科技改造。葉南期的頭發(fā)許久沒修剪過了,遮住耳朵,正好可以塞只耳機。

還沒進去,兩人對視一眼,卻沒說正事。沈度摸摸他柔軟的頭發(fā),閑扯淡:“頭發(fā)長了?!?/br>
葉南期側頭看看,果然長了,道:“回去就剪短。你覺得板寸怎么樣?”

沈度的表情頓時一言難盡:“寶貝兒,你乖點?!?/br>
不知道自己被揚言一只手就能掐死的薛向榆正好路過,看到他們倆,咳嗽一聲,摟著懷里的小情兒目不斜視直接路過,假裝不熟。

沈度帶著葉南期慢慢跟在后面,進別墅時,象征性地被搜了搜身。

最近風聲鶴唳,人人自危,別墅里倒是歲月靜好,音樂纏綿。穿著得體的精英們在探討投資金融,你來我往,絲毫不見yin靡之風。

沈度和葉南期早就預料到了,倒不意外,目光在人群里搜尋片刻,看到了白諭。

薛景山像往常一樣,神色自如地坐在白諭的身邊,一臉好脾氣地笑著,周圍坐了圈人。沈度帶著葉南期過去,薛景山神色如常地和他打招呼:“沈總?!?/br>
白諭的目光也轉了過來,在葉南期身上略過,落在沈度身上。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沖沈度伸出手,頷首道:“沈少,許久不見。”

沈度老婆在側,伸手一握就想放開,誰料白諭不僅不松手,反而握得更緊,向來清冷的臉上也帶了淡淡地笑:“上次來不及多說,改天一起喝杯酒?”

沈度莞爾道:“好啊。”

兩人互動時,葉南期安靜地坐在一邊,暗暗打量薛景山。

薛景山別無異色,只在白諭握著沈度的手不放并說出邀請時,眼角抽了抽,一瞬間不再是那個溫文爾雅的貴公子,陰沉得嚇人。

從多年前到現(xiàn)在,看來薛景山的獨占欲非但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爆棚了。

白諭松手后坐回去,神色恢復清冷。薛景山瞥了眼沈度,控制不住地拉住他剛才握住沈度的那只手,力道極大,白諭的手疼得厲害,卻依舊不說話。

薛景山的聲音壓得極低,笑得滲人:“你看上他了?”

白諭繼續(xù)無視他,一只手不能用了,就用另一只手抬起酒杯,輕輕抿了口。

他漠視的態(tài)度讓薛景山看著就上頭,忍了忍,松開他的手,面上依舊帶著笑,聲音卻很冷:“你想這樣無視我多久?再怎么,葉湄也活不過來了?!?/br>
白諭的手一松,杯子啪的落到地上。

清脆的響聲引來周圍人的注視,紅酒濺到褲腳上,他站起身,微微躬身:“不小心摔了杯子,沒事。你們繼續(xù),別壞了興致,我去換身衣服。”

說完,他便往樓上走去。

薛景山坐在沙發(fā)上靜了片刻,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也跟了上去。

見兩人都走了,沈度如法炮制,覓了機會起身去洗手間。他帶著葉南期起身走進去,洗手間空間大,說話聲音也會很大,于是誰都沒說話。

葉南期奇怪地看著他,擠進個隔間,沈度豎起手指在唇邊輕輕噓了聲,伸出手,手心里赫然是一張紙條。

是剛才白諭和他握手時塞來的。

沈度打開紙條看了眼,遞給葉南期。

上面是一家咖啡館的地址,寫著明早八點。

兩人對視了一眼,擔心隔墻有耳,依舊誰都沒說話。

葉南期看完記在心里,便把紙條扔進馬桶沖走,和沈度對視著,都明白彼此的想法。

白諭為什么要這么小心?

上次打電話過來,他明顯有話想說,最終卻也沒說出來。

在這個組織里,和他牽涉最深的就是薛景山了。

難道薛景山有他的把柄,監(jiān)視著他的一舉一動,所以他忌憚著薛景山?

葉南期想到被沈度監(jiān)聽電話的方行遠,猜測是不是白諭也被監(jiān)聽著。

當然,往壞的方向想,說不定這只是一個局?;蛟S白諭不是什么好東西,就設著局,等他往里鉆。

只是這樣一想,白諭這個人就太可怕了。

在洗手間待了會兒,回去時白諭也換了身衣服下來了,臉色比平時更冷。反觀薛景山,心情倒是不錯了,連笑意都有了幾分真情實感。

耳機里傳來李恒然的聲音:“我們的人裝作侍者混了進去。你們還沒取得信任,他們聊天時似乎在對暗語,確定著什么地址,暫時破譯不出?!?/br>
葉南期心想也是。

這種時候,這群人不敢太囂張,真正的聚會應該只有核心成員,外面的人只是來湊個數(shù)交流交流。

而且今晚的聚會除了組織里的,還請了不少外人。難怪進來時沒怎么排查。警察現(xiàn)在沖進來也沒用,什么都抓不到。

雖然和猜測的差不多,葉南期還是略感遺憾,這場聚會成了衣冠楚楚的上層社會交流會,沒多久就有人依次離開。

沈度也帶著葉南期離開,上了車,把葉南期的面具摘了,捧著他的臉看看他的表情,好笑道:“寶,你還真想發(fā)生點什么不好的事?”

葉南期卻道:“那樣的話,警察就有理由沖進來,這事兒也能很快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