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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wù)的人,方凜反倒對此感到異常焦慮不安。大爺你倒是篡位啊,你那里一點準備都沒有到時候不篡位我的任務(wù)怎么辦?。?/br>方凜心急如焚,眼看三個月快要到了,如果此時叫方冽祖宗方冽就能篡位的話,他絕對會毫不猶豫地開口。古代好像沒有什么陰雨天,反正方凜在這里的這段時間,每天都是艷陽高照。方凜將方冽邀于宮中,方冽欣然赴約,二人在御花園內(nèi)信步游玩。方冽一開始對方凜的目的抱有懷疑,想起這幾天白瀲華一直有意無意透露出的野心,方冽就感到一陣寒意。該不會是皇兄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方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猜測著,甚至還想到了,如果方凜降罪下來,他一定不能把白瀲華供出來。方凜一直沒有開口,仿佛和平時的散步別無二致,方冽一直提心吊膽,幾乎都維持不住表面的風(fēng)雅。看著如此不正常的方冽,方凜心道還是有貓膩,自己安插的密探?jīng)]有發(fā)現(xiàn)可能是因為主角光環(huán)。為了確保方冽一定會篡位,方凜決定再加上一把火。不知道是偶然還是方凜的可以引導(dǎo),二人竟走到了上次白瀲華所站的梨樹下。方冽只是想起了上次偷聽,心頭閃過一絲不自然,卻也只是轉(zhuǎn)瞬即逝,反倒是方凜,一想起白瀲華在這棵梨樹下凄美的笑容,頓時整個人又被惡心得不好了。此時正是梨花凋落之時,如果不去想白瀲華那個凄美的笑容,這滿眼的雪白色落花還是挺賞心悅目的,方凜停下腳步,看著飄落的梨花勾起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方凜在梨樹下停住腳步,方冽本來就不知道方凜的用意,一看到方凜那抹耐人尋味的笑容后心里更是惴惴不安。就在他忍不住猜測方凜究竟想做什么時,便聽到方凜極其緩慢,一字一字地說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聽到方凜如此說,方冽不禁怒從心來,原來方凜特意叫他進宮為的就是在這里羞辱他一番!梨花飄落后正巧落到旁邊的湖里,微風(fēng)一吹,花瓣被水流帶走,而方凜說得這句話看似應(yīng)景而說,實際上卻是一語雙關(guān)。既是在暗諷方冽無論多么努力都得不到白瀲華的心,又是在嘲弄白瀲華把一顆真心放在方凜自己身上,方凜卻不以為意。皇兄,我愛的人不愛我卻愛著你,這真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啊!方冽沉浸在憤怒之中,絲毫感覺不出自己的想法有多么腦殘。如果方凜知道方冽此時在想些什么,一定會毫不留情地抨擊一句:什么狗屁邏輯,你愛的人愛我對于我來說就值得開心?白瀲華那種的……方凜的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又出現(xiàn)了白瀲華悲切而又深情的目光……呵呵!可是這一切方冽并不知道,在他心中方凜一定在為這件事情而開心,所以他出離地憤怒。不過方冽雖然怒極,卻也沒有做出拂袖而去這種傻逼事,只是暗暗肯定了白瀲華一直準備的篡位。想到這里,方冽忍不住在心中冷笑:皇兄,你所認為的愛你之人,卻也正是要把你拉入地獄之人。另一邊,白瀲華還在積極籌備篡位的事情,由于系統(tǒng)幫他遮掩著,皇帝派來的探子和也沒有打探到什么,現(xiàn)在一切都準備好了,唯一令他感到發(fā)愁的就是方冽不肯配合。看著方冽對自己依舊卡在六十五的好感,白瀲華幾乎咬碎一口銀牙,看來他要主動出擊了……就在白瀲華決定犧牲色相在床上引誘方冽同意篡位的時候,方冽卻一臉怒意地走了進來,并且說道,“我認為你說得是對的,我們就該篡位!”白瀲華欣喜若狂,與方冽好生密謀了一番,決定把篡位的日子定在明日。當晚,一直都風(fēng)和日麗的天氣仿佛感應(yīng)到了什么,突然下起暴雨來,閃電和雷聲連綿不絕。方凜躺在龍床上,抱著厚厚的被子縮成一團,把臉埋在被子上,仿佛這樣就聽不到雷聲。沒錯,曾經(jīng)行走在死亡邊緣看似無所畏懼的方凜居然怕打雷!如果要追溯其怕打雷的淵源,那就要從他小時候說起,不過方凜并不希望有人知道他這段往事,所以咱們暫且不談。“轟??!”又是一陣雷聲響起,方凜忍不住微微顫抖,寒意從脊椎一直竄到頭頂。突然,他被擁入一個溫?zé)岬膽驯?,頭發(fā)被輕輕揉著,耳邊響起離焰的聲音,“摸摸毛,嚇不著,不怕不怕……”臥槽!此時方凜心中仿佛有一萬只草泥馬狂奔而過,對離焰這種哄小孩子的方式十分抗拒,卻一點一點平靜下來,在離焰懷中呈現(xiàn)出一種極其放松的狀態(tài)。心頭的恐懼奇跡般地消失,感受著片刻的溫暖,方凜差點就被感動了。已經(jīng)多長時間沒有被人抱過了?方凜想起小時候,父母對自己要求異常嚴格,看到別的小孩都有父親或者母親抱著,方凜也想讓父母抱抱,可是得到的卻是一頓訓(xùn)斥,之后他再也不敢和父母提出想要抱抱的要求。再后來,方凜參加了死亡游戲,對人性的險惡了解得越來越透徹,擁抱在他心中變成了一個將自己的弱點展現(xiàn)給他人的愚蠢行為。可是現(xiàn)在,離焰這種異常強勢的環(huán)抱幾乎把他完全攬入懷中,卻并沒有讓他感覺到一絲一毫的不安,反而把他原本對打雷的恐懼完全驅(qū)逐出去,這樣的溫暖讓方凜有些留戀。“睡吧,我一直在這?!笨粗耆潘上聛淼姆絼C,離焰眼中滿是溫柔,抬起身幫方凜把被子掖好。“嗯。”迷迷糊糊答應(yīng)了一聲,也許是被雷聲折騰了許久,剛剛放松下來,方凜就開始昏昏欲睡。等到方凜完全睡熟后,離焰抬起手,修長的手指描繪著方凜毫不設(shè)防的睡容,最后,輕輕在他唇上烙下一吻。“晚安,我的主人……”聲音宛若嘆息。第二天一早,方凜破例上了早朝,因為離焰和他說今天就是方冽篡位的日子,他可不想在被人從被窩里抓起來。“報——啟稟圣上,七王爺……七王爺帶領(lǐng)軍隊殺進了宮門!”聽到下人慌慌張張來報,朝堂上頓時亂了陣腳,文武百官們幾乎同一時間看向皇帝,卻發(fā)現(xiàn)他們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連一個慌亂的表情都沒有。不是胸有成竹,而是……根本不在乎。方凜從御座上緩緩走下,方冽的軍隊剛剛殺進宮門,他還有時間寫一封遺書膈應(yīng)膈應(yīng)方冽和那個白瀲華。朝中大臣們見皇帝不但不反抗,反而朝著偏殿走去,心道皇帝大勢已去,同時琢磨著該如何投奔七王爺,支持七王爺?shù)腔?/br>方凜走入偏殿,親自研磨后提筆疾書,卻又很快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