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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拋下的信徒,個個都亟不可待朝他伸出手,哪怕只是摸一下腳踝,蹭過臉頰。可逐漸的,隨著音樂越來越sao,人群也開始躁動,汗水和香檳如一種特殊的荷爾蒙催化劑,人們像狼一樣逼近,饑渴地看著老板這個小妖精,越發(fā)大膽的觸碰,有人甚至扯開了老板的衣服,不知道哪個方向伸來的手臂,勾著老板的腰帶把人圈到懷里,霓虹球天旋地轉(zhuǎn),小助理一回頭,哪里還有老板的影子。一陣恐慌襲上心頭,令酒意也去了大半。他在GAY吧,把自己老板弄丟了。一個喝得伶仃大醉幾乎毫無反抗能力的醉貓(公的),在最多雄性獵食者出沒的地方消失。那種惶恐的預(yù)感,令小助理顫栗撥通一個電話。小老板正值關(guān)門,今天是他的小店最后一天營業(yè)的日子,他收拾好東西,坐在倉庫,打開手機(jī)。相冊里,是老板傻FUFU的睡顏,上回,他在他醉酒時拍的。這個人,喝醉了就是八級地震都鬧不醒。小老板笑笑。也是在這個地方,他當(dāng)著老板的面,獻(xiàn)上一串祖?zhèn)鞯拿艽a。那么尷尬的場面,那個人都沒有離他而去,怎么那天,就走得這么絕然呢?現(xiàn)在,他也要走了,還見得到那個人嗎?如果他待到明天,等候清晨到來,那個人閃著比誰都耀眼的光,從必經(jīng)之路的大堂經(jīng)過。手機(jī)閃了,有通話打斷他的思緒。“喂?”小老板接起來。里面的音樂震耳欲聾,對方又木著舌頭口齒不清,但……小老板的瞳孔漸漸緊縮,連店門也顧不上關(guān),沖入如障的黑夜里。33.最熱鬧光鮮的酒吧,擁有最狹長幽暗的后巷。路燈遲暮,時不時眨眼,拋下一段忽明忽暗的光,籠罩多少齷蹉不堪的事。老板整個人虛飄飄的,被人按著頭推抵在冰冷冷的墻上。唔……他發(fā)出一聲不適的哼聲,不像老板,像小貓。然后,皮帶扣就被從后方伸來的手扯開了。腿根一涼,褲子被拽到大腿肚上。又熱又辣的粗氣噴在后頸上,火山欲發(fā),老板本能反手去擋,反被鉗制著從胸膛到膝蓋,一路頂在墻上,身后,一根硬邦邦的家伙什起了,隔著一層如有虛掩的內(nèi)褲,蠟筆頭似得戳他的屁股。完了,他玩出火了。老板腦袋那根叫做警報的弦,響了。醉貓發(fā)了瘋的使爪撓,無奈手和腳灌滿酒精,都不聽他的話。這舉動極大程度上助興,后邊的人給了他一耳光,隨后喘著粗氣興奮地解下褲鏈:““媽的,發(fā)什么浪,喝成這樣來這個地方,還不是為了挨cao。寶貝兒,你等等,一會兒你就踏實了,等我cao進(jìn)去,你就知道哥哥的好了。”老板的衣服被胡亂扒下,絞住手腕,雖然是只醉貓,戰(zhàn)斗力還挺強(qiáng),不束住來不到本壘就得兩敗俱傷。冰涼的石磚墻冷硬,刮的胸口的皮膚疼,倒意外另老板清醒了點。是啊,自己為什么要來這里,他不是16的少年懵懂無知,一個成年人半夜喝成這副鬼樣子跑來一個同性兩三杯酒看對眼就能提了槍開干的地方,你說只是單純的找樂子,誰信?活該他倒霉,是他自己縱許,他就是想被人渴望,什么喜歡不喜歡,都他么是假的。“對,乖乖的,別動,哥包你一次就爽,還想來二發(fā)。”對了,想那么多做什么,爽就是了,老板裂開嘴,笑。但是……麻辣個雞!頂級顏控的老板匆忙中撇過后面寬口大鼻,斜眉歪眼的男人,一秒鐘針斗戰(zhàn)勝佛上身。腦袋往后,拿出石頭砸椰殼的勁,將那人砸了個眼犯金星。觀眾朋友們吶,NOW!IT’SSHOWTIME!老板也不顧捆縛的雙手,褲子也不拉,直接上腳,胸口肚子菠蘿蓋,后腰旁肋和肚子,逮哪兒踹哪兒,醉貓變老虎,老虎變武松。“麻辣雞!爽不爽?爽不爽!還想不想來二發(fā)!還來不來二發(fā)啦??。?!”待小老板和小助理尋聲趕到的時候,率先跑入后巷的小老板對后頭曲線奔進(jìn)的小助理只說了三個字:“捂眼睛!”老板猛不可擋,但他白花花的身子可就真沒剩下什么東西擋著了。小老板廢話無多,上來就是一頓老拳,別的不說,天天扛貨顛鍋勺,手上的力道哪是常人可比:“你敢動他!你他媽敢動他!”小老板才不管男人被老板胖揍的事實,光在一路上趕來時腦內(nèi)的種種磨折他,都在這一刻化成拳頭,我揍不死你丫的。老板手舞足蹈,HIGH得不要不要的:“對,揍他!打那兒,打那兒,還有那兒!”小老板非常聽話,老板一句令下,指哪兒打哪兒,打得地上的人嗷嗷抱頭,拳拳都算免費替他正骨整容了。被打得急上火,那人手慌不迭亂摸到一塊破磚,忙就往小老板頭上招呼,紅艷霎時如雨下。那顏色炸在老板眼里,仿佛傷的不是小老板,是他。“麻痹的!我讓你打他!”這下,剛正回去的眼眉,歪得更厲害了。全隊不二豬隊友的小助理捂著眼摸到跟前,搞不清楚狀況,掐著聲就喊:“不許動!警察!都給我……呃……高舉雙手以示清白!”一愣神的功夫,就被那人給躥了,小助理看到自己說話居然沒有威信,眼一橫:“跑!你還敢跑!”就追了上去。小老板擦了把被血浸濕的眼睛,想追上去,卻被人抓著手?jǐn)r住了。“別,別去……”老板一個踉蹌,跌在小老板背上。胸口被撞得發(fā)悶,小老板不敢想,要是他晚來一步。轉(zhuǎn)過身,剛才發(fā)力過猛的拳頭,還在顫抖,他握著老板的手,將人扶穩(wěn):“走,我送你回家。”眼前的血紅像團(tuán)朦朦朧朧的蓋子,隔開他和老板,他看不清老板臉上的表情,只聽這人用慌張又怒然的聲音咆哮。“你是傻逼嗎!你來干什么!誰他么要你多管閑事!”話雖這么說的,可摸在臉上的那雙手是溫柔的,小心翼翼,指尖與他一般帶著顫,好像觸碰塊綢子,生怕重一點都勾起絲。“怎么還止不住,疼不疼,傻逼,誰要你來……”那聲音,聽起來快要哭了。興許是腦袋開瓢,把那根糾結(jié)的神經(jīng)沖開了,小老板再也忍不住了,用力將人摟到懷里:“對不起,我來晚了?!?/br>然后,懷里的人就不動了。“對不起,我應(yīng)該早點告訴你?!?/br>“他是我哥,不是我戀人。”“從頭到尾,我喜歡的只有一個人?!?/br>“我喜歡你,只喜歡你?!?/br>如釋重負(fù),小老板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