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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喂了藥,今晚看看情況?!?/br> “嗯?!?/br> “你不上去看看她嗎?” 陳卓低頭笑了笑:“我去有什么用,我又不是醫(yī)生?!?/br> 三夢一直隱忍的怒氣終于按捺不住,一把扯住他的衣服:“你要裝傻充愣到什么時候,你不知道她是為了誰才病成這樣的嗎?” “我知道,就是因為知道才更不能去看她。” “所以你就讓去相親,要把她嫁給不知底細的陌生人?” “介紹給她的人,我都幫她把過關(guān),人品端正,也都有固定工作。她可以選擇跟她一樣的人,或者聽力正常的普通人,過正常的生活?!?/br> “你覺得那樣啞妹就會幸福了嗎?這不是由你說了算的!” “是啊,幸福這種事,誰說了都不算。”陳卓吐出一口煙,“可我已經(jīng)耽誤了熙云那么年,不能再耽誤啞妹?!?/br> “那不一樣。” “沒什么不一樣的。妙音她還小,見過的世界、遇到的人都有限,等她遇見真命天子,就不會再稀罕我這種老男人了?!?/br> 三夢理解啞妹,無條件站她那邊,所以不能認同陳卓這種說法。再想想剛才他跟白熙云一起回來,于是問:“是因為白熙云嗎?你們都離婚了,怎么又搞到一起去了。” “喂,當媽的人了,注意下措辭啊。她夜里進出門害怕,我就是接送她一下,沒別的?!?/br> “那你打算讓她在這兒住到什么時候?瓜田李下的,總是不大好吧。”還有陳一的病,白熙云在跟前,總像個定時~炸~彈似的,隨時可能引爆。 陳卓又不是不知道,為什么還這樣縱容她? 果然,他沉默了一陣,說:“這事兒還就真不是我說了算了,mama答應(yīng)白家人要照顧她的,她現(xiàn)在可能有潛在的危險,就這么讓她走,萬一……” “我來看著她,總行了吧?” 陳卓笑笑:“你不正離家出走呢么?我以為你不打算要陳一了,也不打算回來了呢?!?/br> “我們這不還沒離嘛,離了婚的都在這家里住著,我怕什么!”三夢豁出去了,“家里的事兒,有我看著,你也別逼啞妹去相親了,等燒退了讓她到我爸媽家去住兩天,你們都冷靜冷靜。至于白熙云,要真有人想害她,先過我這一關(guān)。只要確認沒事兒了,她立馬就搬走!” … 沖動是魔鬼! 三夢洗了把臉,冷靜下來一想,這對賢伉儷是不是故意挖了個坑就等著她往里跳呢?執(zhí)行公務(wù)就算了,她現(xiàn)在休假呢,好端端的居然真給情敵做起保鏢來了! 啊啊??!她使勁往臉上潑水,妙賢在洗手間外敲門:“三夢,你好了嗎?” “沒好!” “那你快一點,我有點急……” 三夢閉著眼,抓過毛巾胡亂擦掉臉上的水珠,嘩啦一下打開門:“急你不知道去樓下……” 話沒說完就被堵在喉嚨口,因為站在門口的妙賢手里拿著一只公仔小熊,是她曾經(jīng)最喜歡的卡通形象,收集過整個系列的玩偶,唯獨遺漏其中兩個。 因為年代久遠,市面上已經(jīng)很少有周邊產(chǎn)品賣,想補都補不齊了,他不知道他從哪里搞來的。 “給你的,喜歡嗎?” 還用問嗎?她兩眼都放光了,拼命克制著聲線問:“你、你哪兒弄來的?” “你是想問我怎么知道你喜歡這個吧?”他把藏在身后的另一只手放出來,拿著另一個她缺失的玩偶在她眼前一晃,“這算不算你的小秘密?聽說你以前還有個大的,要抱著睡覺才睡得著?,F(xiàn)在這些都是你的,是不是能睡得安穩(wěn)一點?” 三夢臉紅,奪過他手里的熊,很寶貝地抱在懷里:“又是誰泄露給你的情報?” “如果我說是我自己發(fā)現(xiàn)的,你信不信?” “不信。” “這么不給面子?”妙賢手臂一攬把她抱進懷里,“今天不回你爸媽家去了?” “嗯?!眴∶蒙?,她不放心就這么走。 那正好,可以一起睡,他連床都鋪好了。 三夢看他笑得一臉不懷好意,再看看雙人床上的雙人被,哼了一聲:“我去睡如意的房間。” 反正如意在外公外婆家沒回來。 “那怎么行?熊給你了,我也準備好做你的人形抱枕了,怎么還能讓你一個人去睡。” 三夢瞪他:“你到底怎么知道我喜歡這個的?” “陳一發(fā)現(xiàn)的。你自己家里那個房間里,不是藏了很多你自己的秘密嗎?你以為‘他’什么都不知道?” 陳一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又心細如發(fā),他如果真的關(guān)心一個人,想要了解她,那真的是事無巨細,什么都印在腦海里,什么都想捧在手里送到她面前來。 “‘他’告訴你的?”三夢擰起眉,她早就覺得這回兩個人格的切換不對勁了,他們的記憶不對等,卻愿意這樣互通有無,他也不居功,是什么意思? “想知道為什么?過來,”他半靠在床上,拍拍身邊的位置,“過來我就告訴你?!?/br> 又來這一套,三夢不理他,轉(zhuǎn)身往外走,被他從身后拖住,一下就拉到床邊,兩人一起摔在床上。 “干什么呀你!喂,唔……” 三夢的嘴被他堵住,又一次肆意的親吻,他的呼吸帶著薄荷的味道,一點點的吮著、咬著,要把她吞下肚一樣的決心,卻又像要確認她的存在般細細品咂。 她稍一掙扎,他就急了,吮得更用力,甚至迫不及待地動用了舌頭。 “別動……”他在上方看著她,喘息著,“我有點難受,這身體太不給力了?!?/br> 他大病初愈,即使這個人格的他眉飛色舞,也還是面色蒼白,東西都吃得很少。 三夢僵住,沒敢再動,他似乎滿意了,揚起笑,又專心地俯下~身來吻她。 每次親吻都不是淺嘗輒止,他一定要吻到兩個人都意亂情迷,動情的記憶深入骨髓才肯罷休,如果可以的話再進一步把該做的都做完。 最要命的是,三夢竟然也已經(jīng)習慣了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 所以她才更加在意,他跟主人格之間到底怎么回事。 妙賢看著她的眼睛,笑了笑:“我們一直這樣,不好嗎?” 相親相愛的,像所有恩愛的情侶夫婦,一生一世一雙人,不好嗎? 連本來的陳一都妥協(xié)了啊,要把這身體的主宰權(quán)交給他。從一心要消滅他這個不應(yīng)該存在的人格,到愿意退讓,主動喚他出來,這其中的變化,她真的感覺不到嗎? 三夢在某些方面后知后覺,但在某些方面又是聰明而敏感的,尤其關(guān)于陳一的事,她其實是猜到一些的,只是不敢相信。 “他放棄了嗎?”她問,“他想讓你代替他,成為這身體的主人?” “還沒完全放棄,不過也差不多了。”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