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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老們都等著呢,他就先過去了?!?/br> 董芳?xì)g喜地搓了搓手:“回來就好,真是多虧了有你,五年都不著家的人這么快就被帶回來了,還是你有辦法。山上山下地跑,累了吧?冰箱里有鹵牛rou和燒雞,你先墊一墊,我把湯舀出來,再炒個小菜,馬上就可以開飯了?!?/br> “好嘞!”三夢拉開冰箱,把切好的牛rou拿出來,塞了一片進(jìn)嘴里,嘟囔著問,“如意呢,怎么沒看見他?” “在你爸媽那兒呀,你忘了?走之前你不是說讓他到外公外婆那兒去住幾天嘛,你走的那天早上司機(jī)就送他過去了?!?/br> 噢噢,她想起來,是有這么回事兒。其實她就是沒想好怎么跟陳一說這事兒呢,所以先把孩子送回娘家去住幾天,反正幼兒園還沒開學(xué)。 “放心吧,如意乖著呢,明天讓陳一陪你過去,給你爸媽問個好,順便把孩子接回來?!眱鹤哟罅?,五年十年好像也就彈指一揮間,不見也沒覺得怎樣,這小孫子在她跟前長大的,一天不見都想死他了。 三夢有點(diǎn)頭大,那誰突然知道自己兒子都這么大了,不知會是什么反應(yīng)。 她上樓換衣服,昨天就沒洗澡,今天下山又出了好幾身汗,衣服粘在身上別提多難受了。 她跟妙賢住的房間是最寬敞光線也最好的一間,平時她一個人住自在慣了,一回到房間就先把外面穿的衣服一件件脫了,只剩內(nèi)衣在身上,打算隨便拿件衣服進(jìn)浴室洗個澡。誰知道一拉開旁邊衣帽間的門,就看到男人光裸的后背,差點(diǎn)叫出聲來。 妙賢轉(zhuǎn)過來,看到她這樣,也愣了,下意識地別開眼,臉色緋紅。 她張了張嘴,剛想問他怎么回來了,就聽到婆婆董芳在房門口叫她:“三夢,三夢!” 她腦子來不及思考,身體已經(jīng)做出了反應(yīng),往前一撲把妙賢推進(jìn)衣帽間,慌慌張張地拉上了門。 他被她撲得緊貼著門后的衣柜門,目光向下落在她的手上,仿佛僵住似的,好半晌才沙啞地說:“你……流血了?!?/br> 三夢抬手看了看,門邊有一塊鐵皮因為老化稍稍往外翻卷,她關(guān)門時動作太快,左手的虎口磕上去把食指末端拉開一個口子,血珠子滲了出來。不過她常年累月地出任務(wù)和集訓(xùn),這樣的小傷實在不算什么,并沒有太在意,經(jīng)他提醒才感覺到一陣火辣辣的疼。 她的注意力都在衣帽間外邊,董芳進(jìn)房間看了一眼,疑惑道:“咦,人哪兒去了,難道又下樓去了?該吃飯了呀?!?/br> 她一邊念叨,一邊又往樓下去找人。三夢松了口氣,這才意識到跟妙賢的境地有多么尷尬,剛要拉開跟他的距離,手指卻忽然一熱,他竟然把嘴唇貼在了她剛剛劃傷的地方,溫軟濕潤的舌頭從她的傷口舔過! 作者有話要說: 妙賢:聽說你們喜歡妖僧? 小包子很快會粗來的,別捉急,先給爸爸mama培養(yǎng)下感情,這樣可以多蒸幾個包子…… 稍微說明一下,男主家和他家寺廟也是在山上,但這個山就是城邊上的小丘陵,比如上海的佘山,昆明的西山這種,離主城區(qū)很近開車幾十分鐘就到了。他這五年清修的山呢就好比……云南的哀牢山,這樣是不是好理解了o( ̄▽ ̄)d我們國家的山川河流都是國家的,這里因為是架空嘛我設(shè)置的是私有化的,也就是說宗山整個山都是他們家的,嗯~ 第5章 第五章 三夢整個人都石化了。 這什么情況???他、他怎么可以像個小狗似的舔她傷口,還舔得這么活色生香的,讓她面對窮兇極惡的歹徒都平靜無波的小心臟就快要從喉嚨口蹦出來了! “為什么要躲?”他終于放開她,還有些回味似的舔了舔嘴角,隨手用旁邊的衣物壓住她的傷口,“就這么怕被人看見赤身露體跟我在一起?我們不是夫妻嗎?” 他說夫妻這詞兒的時候目光邪肆地往她胸前掃,三夢連忙用手里的衣服一擋,機(jī)警地說:“我只是沒想到你會在這里,怕嚇到咱媽……”算了,她這解釋都說服不了自己,還是別說了,撓了撓頭,問道:“你怎么回來了,不是去見你爸和長老他們嗎?” “嗯,他們還沒托缽,都等著我回來一塊兒吃,我就回家來換身衣服,顯得莊重一點(diǎn)?!?/br> “噢,你的衣服……我給你收起來了,稍等啊,我去給你找?!?/br> 她一骨碌爬起來,把他換下的僧袍隨便往身上一套先遮個羞,優(yōu)先幫他找干凈的衣服。他常年不在家住,那些平日里會穿的海青和正式場合才用得上的五條袈/裟、九條袈/裟全都被她洗干凈,放到太陽底下晾曬徹底后,收拾進(jìn)了衣柜的最深處,他八成是找不到的了。 這本來是他的房間,離開了五年,回來連換洗的衣物都找不到了,鳩占鵲巢到這個地步,她還挺不好意思的哈。主要她都不敢相信自己上山一趟就真把人給帶回來了,連房間都沒來得及倒騰。 有了,她摸到壓在柜子里的僧袍,正用力往外扯呢,后背就撞上妙賢的胸口。 “我記得你以前不擦香水?!彼麕缀跏琴N在她身后說話,仍然赤著上身,男性荷爾蒙的氣息一圈圈將她纏住,鼻尖都快碰到她的耳垂了。 他這屏氣凝神的樣子,特別像森林里的獸在細(xì)嗅自己的食物。 這都聞得出來?她尷尬地縮了縮脖子。平時她的確是不用香水的,昨天上山前為穿什么衣服糾結(jié)了半天,又鬼使神差地翻出塵封了幾年、還是他們新婚時婆婆送的香水噴了幾下,最后還是不習(xí)慣,拿水抹了又抹,隨便換了身衣服就出門了。這都隔了兩天了,還流了這么多汗,她以為味道早就散了呢,沒想到他鼻子這么靈光。 話說這香水之前唯一用到的一次,就是在他們OOXX那一晚,她為增添女人味,頗費(fèi)苦心,聽說香水是女人最后一件衣服,她就“穿”上了。可陳一本來就是趕鴨子上架,不情不愿的,哪還顧得上什么情趣,有沒有這最后一件衣服根本無所謂,他連她第一件衣服都不想脫。后來被她壓榨了兩回,她發(fā)誓把他榨出汁兒的愿望達(dá)成,他也緩過勁兒來了,食髓知味似的,大半夜的越戰(zhàn)越勇,壓著她入了好幾回,出汁的人就成了她,還順帶孕育小包子一個。 現(xiàn)在想想,名貴香水好像都有前中后調(diào),莫非這款的后調(diào)特別厲害,又持久,又催、情? 總覺得他這會兒怪怪的。三夢不敢耽誤,把找出來的僧袍扔給他,說:“你快換吧,別讓長輩們等太久了,我去洗手間?!?/br> 她拿了套自己的衣服鉆進(jìn)了洗手間,飛快地沖了個澡出來,發(fā)現(xiàn)他竟然還沒走。 “你怎么還在???快走吧,咱爸該等急了?!?/br> 他喜歡聽她說咱爸咱媽時的那種親熱勁兒,抱著手不緊不慢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