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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呢?”“不是也快是了,當初投錢的時候我知道,就那產(chǎn)業(yè),不出幾年就翻天?!?/br>“那得是什么背景???”“有名,黑的白的都能玩?!?/br>“道上人見著都得叫三爺?!?/br>“可年紀還不大。”“不大也得叫爺?!?/br>“誰讓人家有勢呢?!?/br>席遠聽著都暈乎,心說這什么人啊,吹得也太沒邊了,怎么比那個何君羨聽起來還嚇人。而與此同時,夜幕下的酒店門外,正有門童跑上前去,打開那輛賓利的車門,迎接車上的男人下車。有保鏢隨后跟了過來。男人長的不錯,身材挺拔修長,相貌俊朗有加,尤其是那雙眉眼,深邃中帶著抹溫柔,不逼人,但仍舊英氣十足。那是誰見了都不忍移開目光的氣質(zhì)。可男人的臉上卻帶著絲與外表不相稱的猶豫,擁有如此讓人艷羨的一切,怎么還能露出這樣的表情呢?所以他不應(yīng)該再猶豫了,還是踏著穩(wěn)健的步伐大步向前走去。所到之處,凡是過往的人員全要駐足低頭。也就是在這樣的氣勢下,西餐廳的雙開大門終于敞開了。里面的人早已落了座,聽到這邊的聲響,不約而同地齊齊看過去。席遠也一樣,早就對他的贊助商翹首以待。可是當他隔著搖曳的燈光看清來人是誰,一瞬間就愣在了當場。那是一種無法形容的難以置信,隨著那人一步一步走向自己,席遠仿佛被人打了一悶棍,無論是腦袋還是胸口,連靈魂都震飛出體外了。為首的劉導(dǎo)站起身來,同來人友好地握著手,接著又向諸位介紹,就是為他們電影投資過的逐遠的喬總。然后所有人都站起來了,只有席遠還呆愣愣地坐在原位,腦海里不斷閃過這段時間自己做過的事、說過的話。喬野那種人怎么會發(fā)跡呢,一沒文憑二沒技術(shù),他能干什么?!“你現(xiàn)在在這里工作啊,服務(wù)員,還是廚師?”等以后老子開大牛來接喬野,一定讓他那幫破同事羨慕死。“以后我補償你好嗎?等我有錢了你什么都不用做,我能養(yǎng)你?!?/br>一個人連生活都保障不了還能有什么精力談感情。“你知道有錢是什么滋味嗎?因為你窮慣了嘛,誒別生氣,實事求是對吧?!?/br>......席遠窒息般地坐在座位上,胸口一陣陣地發(fā)緊。曾經(jīng)的每個片段此時都像大耳光一樣,狠狠地抽在他的臉上、扎在他的心上,讓他臉上火辣辣的發(fā)燙,渾身又惡寒到發(fā)涼。而坐在他對面的李文生也正單手摸著嘴巴,有些不敢看他。席遠懂了,沉默幾秒,突然看著眼前的餐盤笑了出來,也不夸張,只服氣地點著頭,心里沒什么多余的想法,只不斷地重復(fù)著牛B牛B牛B牛B…他都不敢想象當他說出那些話時,那人是以什么樣的目光看待他的。大概是戲謔吧,就像玩傻子那樣戲謔。牛B,真是太牛B了。席遠深深地舒了口氣,抬起目光,直視過去,對上了那位改頭換面、西裝筆挺的男人的眼睛。喬野,你牛B。第55章第55章席遠感覺自己就是個笑話。可是當劉導(dǎo)招呼他過去跟逐遠的喬總打個招呼時,他還是起身走了過去,彬彬有禮地站到喬野面前。兩個人就那么對視著。這已經(jīng)不知是他們第幾次的“重逢”了,當年在尚臣御景那幢別墅里的會面仿佛就在昨天,那時他們都還很年輕,一個是趾高氣昂、璀璨奪目的耀眼偶像,一個是心懷忐忑、渺小如塵埃的平凡保安。可如今一別經(jīng)年,席遠早已人氣不再、落魄如斯;而喬野呢,已然是萬眾仰望、富甲一方。還真是世事無常呀。席遠這么想著,在心里再次感嘆著這他媽可能才是報應(yīng)吧,然后沖喬野伸出右手,禮貌地道了一聲:“你好,喬總?!?/br>喬野也表現(xiàn)的很得體,此時身份曝光了,也就不用再拿著裝著。之前那副基層小工氣轉(zhuǎn)眼不見,幾年來熏陶出的大佬派頭彰顯十足。他客氣地同席遠握了手,還說了聲:“好久不見。”只是目光一直異常銳利地盯著席遠。席遠就想這哪還是當年的喬野啊,這不就是個素未謀面的陌生人嗎,他似乎從來就沒真正認識過這個人。晚宴就這么開始了。喬野坐主位,左右兩邊的主賓位置分別坐著制片人和導(dǎo)演,再其次就是監(jiān)制、策劃和演員了,還有兩位主要的編劇也到了場,很多都是初次見面,但聊起來一點都不覺冷場,氣氛還算融洽。席遠因為不是什么主要演員,坐的就離喬野很遠。劉導(dǎo)知道他和喬野認識,本來想讓他坐過去點,但是席遠推辭了,大家也沒強求。然后用餐的過程也很愉悅。喬野現(xiàn)在可是不一樣了,那是席遠從沒見過的,言談舉止完全就是一大老板,什么金融股票、政治風向,只要別人能跟他提起的,就沒有他答不的,從容如流。這種形象理所當然就是眾人追捧的對象。那是肯定的了,年紀輕輕身價不凡、背景雄厚還儀表堂堂,桌上有不少等人青睞的小演員呢,只要能跟那邊搭上句茬都恨不得趕緊把椅子挪到喬野身邊去,心說就算人不潛你都行啊,能跟這么位老板搭上關(guān)系,還怕以后撈不到好處么。那是過去席遠早就經(jīng)歷慣的,也是現(xiàn)在席遠不再享有的待遇。可席遠對那些表面功夫完全不在意。也沒治,他跟喬野太熟悉了,熟悉到就算這人換掉幾身皮,在他眼前也依然跟光著腚沒什么區(qū)別。但又不乏形象突變的反差感,陌生到仿佛根本沒熟識過。席遠挺好奇的,喬野到底是怎么發(fā)家的呢,四年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不是不可能,可喬野到底是靠什么做起來的呢。再可是無論喬野是靠什么發(fā)家的,總之人家現(xiàn)在是做大了、騰達了。而且在飛黃騰達以后,喬野第一件做的事就是回頭來找他,還給他整了這么一出“青蛙變王子”的鬧劇。席遠也不生氣,只能在心里由衷感嘆一句活該吧,他也服氣。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受喬野那感情論的影響受多了,他覺得有些賬即使要算,也不該是這么個算法吧。正吃到盡興的時候,也不知道是誰提起來的,隔著人就夸贊了喬野一句:“喬總用餐的姿勢可真漂亮,常吃西餐嗎?喜歡?”喬野聞言搖搖頭,動作自如地切著盤子里的食物,聲音不大、卻清晰地說道:“不,我不太喜歡,但我以前的情人很喜歡,這些東西也都是他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