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涌入,那腿、那腰、那胸`脯,想當(dāng)初喬野去小歌廳都是什么樣的陪酒,現(xiàn)在能見他一面,墊底的姿色扔出去都得是讓男人能撞電線桿子的手兒。姑娘們沒一個不識趣的,圍上來該蹭的蹭、該撒嬌也撒嬌,但繞來繞去無非一個直爽的目的,“三爺,給點小費花嘛~”喬野也敞亮,花錢如流水,高興的話還會成沓的拿起來往天上扔,跟扔廢紙似得,他就喜歡看那些人追著滿屋子飛舞的鈔票興高采烈地手舞足蹈,那感覺會讓他一時間覺得他也很高興、特暢快。可每次喬野高興著高興著,都會看著那情形無意識去幻想,如果這些錢都是撒在席遠的身上的該有多好啊,這么多錢,那人會不會開心點呢?讓他干什么也會去干什么嗎?然后喬野就不快樂了,更加竭力地投入到賺錢這件事當(dāng)中去。眨眼兩年多又過去了,喬野也三十的人了。從回來自己搞事業(yè)開始,到如今雖然小有所成,但一切還只能說是起步的很OK,真正要到利滾利、雪球滾起來的時候,至少也要再等個兩三年。而且這兩年他賺的那點錢去的也很快,除了公司要用的、搞投資要用的,還要給父母買房、給窮親戚幫忙。喬野有時候都納悶,懷疑以前的日子是怎么過的,怎么現(xiàn)在這么多錢了還是不夠花,甚至還不比過去,他現(xiàn)在動不動就覺得自己是個窮光蛋。喬野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才能賺夠能買下席遠的錢,就給席遠還債贖身的那筆,以前吳倩跟他說過席遠現(xiàn)在境遇不好,他不是沒關(guān)注過,確實挺慘的,可他從來沒想過找機會幫席遠一把。或許挺自私的吧,他還覺得特好,就希望席遠這么慘著吧,讓他當(dāng)初給他甩了,活jb該。其實只要喬野想的話,不是幫不上席遠的忙。華興旗下就有娛樂公司,當(dāng)初說過的那個T圈三巨頭的其中之一“亞天娛樂”,就是華興的。可喬野就是從來沒想過跟蕭敬然張那個嘴,一是蕭敬然已經(jīng)幫他不少了,二是他不確定以席遠現(xiàn)在的實力來看,亞天愿不愿意給席遠掏這筆錢。加上他打死都不想讓席遠跟華興扯上關(guān)系,所以還不如直接等他把錢賺夠了,給席遠從星辰贖出來,到時候席遠也別再去當(dāng)什么藝人了,就跟他一輩子、慢慢給他還債吧。這就是喬野原本計劃好、也一直在為其努力奮斗的目標(biāo)。是的,原本。該說世界這么大、還是世界就那么小。當(dāng)喬野還在為了那筆還債錢累死累活的時候,T市永宿區(qū),夜幕降臨,一個高級會所的包廂門被人推開,先進門的是錢凱文,身后跟著個無精打采的男子,正是好久不見的席遠。他是跟著錢凱文出來應(yīng)酬的,自從四年前和何君羨徹底鬧掰以后,連續(xù)丟了幾分工作,他就淪落到了這般田地。那真是浪費了席遠二十代最后幾年的黃金時期,何君羨手腕不淺,幾年來是變著法的折辱席遠,擺明了就是告訴全天下人他就跟這戲子過不去了,就等著看席遠什么時候過去跪地上求他。錢凱文也曾為席遠努力過,甚至后來還勸席遠不行就識趣點,有什么的啊反正他已經(jīng)連喬野都放棄了,這時候又跟錢犯什么寧呢。“你說你婊`子都當(dāng)了還立什么牌坊?”錢凱文第一次跟席遠撕破臉的時候這么罵了他一句,給席遠聽的當(dāng)時差點沒給嘴唇生生咬出血來。可席遠沒急,一向說酸臉就酸臉的家伙竟然連句嘴都沒還,不是沒脾氣了,是他覺得錢凱文說的挺他媽的對。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席遠就發(fā)現(xiàn)了,感覺這可能就是報應(yīng),報應(yīng)他把喬野禍害成那樣、又給人甩了,所以活該他現(xiàn)在不但一事無成,還越活越慘。大概從半年前起吧,席遠徹底一個工作都接不到了,真的全天候在家呆著,一個通告都沒有。錢凱文是真看席遠不行了,便走起了“曲線救國”路線,因為有些業(yè)內(nèi)的老板對席遠感興趣,這是席遠唯一還有的榨的地方,所以只要是能給星宿帶來利益的場合,他就全把席遠往外拋。那感覺就跟出去賣了似得。席遠負責(zé)的就是頂著藝人的頭銜陪老板吃飯,飯局上事兒沒談成幾樣,便宜到?jīng)]少讓人占。誰都知道娛樂圈里不乏同性戀,商場上的同性戀雖然不多,但玩邪的的也不少,席遠在J市那邊可能不被人一顧,但T圈這邊始終對這個外來的新鮮貨感興趣,那大個兒干凈白的前國民偶像往酒桌前一擺,碰著個衣冠禽獸的老板,免不了就想打打主意。碰碰手都是小意思,有一次席遠剛走出飯店,腰就讓人摟著摸了一把。那情形讓他想急都不能急。怎么急呢?他能說那行為猥瑣嗎,人家那是很大方的再跟他客氣告別。摟他怎么了?男性友人之間表示關(guān)系好的“勾肩搭背”多平常,掐一下不也就是個玩笑,大不了掐疼了人家還愿意再給他揉揉呢,他能喊疼嗎?席遠不是沒見過這類的事,娛樂圈里的人,只要是能放得開的,無非就是個價碼高低、客人貴賤,臟的跟出臺的雞鴨沒區(qū)別。今天也一樣。席遠一進門就看見了,在座的除了那幾個一看就是豪的老板以外,陪著的都是圈里的小明星,有幾個還算紅的,他還真算是最糊的一個。都不知道這是不是還抬舉他了。席遠沁著頭跟諸位打了個招呼,隨便找了個旮旯一坐,聽著刺耳的音樂,在昏暗的光線中看著包廂里的人,有胖的流油的、有頭頂?shù)粼模ㄒ灰粋€看著年輕點的,還拍著身邊一女的裸著的后背問她,“你這衣服挺漂亮啊,沒穿內(nèi)衣吧,穿了嗎?我看看?!?/br>說著就扒著那女的腰間的衣服往里瞅。那女的還故作不滿地把腰挺直了往那人懷里蹭,“哎呀然少爺!你怎么這么壞呀~”席遠看的都想吐。他本來打算待會兒就走的,隨便找個什么胃疼感冒的借口,每次都這樣,不行就借著上廁所的功夫跑路,大不了回頭挨錢凱文一頓罵。可今天席遠有點不幸了。就在他站起來打算跟錢凱文告別的時候,旁邊那個胖得流油的老板直接就陰笑了一聲,指著桌子上那一整瓶剛開的洋酒,嗓門大的都快把包廂里的音樂都震了下去,“走?行啊,你把這瓶酒喝了就走吧?!?/br>第47章第47章胖老板話音一落,所有人的視線都投了過來,包括之前席遠看了就想吐的那位年輕老板,本來正抱著一個女的在那邊膩著跳舞呢,此時也轉(zhuǎn)過身來饒有意味地盯著這邊看。蕭敬然沒想到在這種場合竟然會有人這么不識趣,尤其是那個席遠,如果知道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