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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蕭敬然站在大廈的天臺邊,一邊俯視著T市的景色,一邊跟喬野傳授著他的打算和估量。喬野聽的很認真,又不懂的地方就問,一開始還以為蕭敬然只是盯上了S市,后來才知道蕭敬然胃口多大,他要么不要,要插旗他就要插一個省。兩個人聊了好半天。最后喬野也是閑的問蕭敬然,那堂口弄起來以后準備挑誰當堂主。蕭敬然笑著沖身后揚了揚手,立刻有遠處的弟兄過來遞給他一支雪茄。然后那人又拿著雪茄聞了聞,直接拋到了喬野的懷里。“你呀。”喬野有點不敢相信。可蕭敬然只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告訴他有什么不敢的,只要他想,以后整個S省,都是他的。“目光要放長遠點。”蕭敬然臨走時留給喬野這么句話。喬野聽著就在心里想,以前文信勸他下場時也這么說過,可如今這話是從蕭敬然嘴里說出來的,味道和意義可就完全不在一個檔次上了。然后在蕭敬然的授意下,籌備設(shè)立新堂口的事就開始進行了。文信也跟喬野一起,是喬野向蕭敬然要的人,畢竟自己的買賣事小,蕭敬然想讓喬野在S省立棍,喬野身邊也不可能沒個人手。兩個人在幫會舉行了儀式,弄得挺像那么回事的,在什么護法、長老級人物的注視下,跪在神龕前上香立誓、歃血為盟。他們還紋了身。喬野聽說要給他紋身時還有點不愿意,不為別的,就怕回家把他爸媽嚇著,而且把那么個東西弄身上就好像種枷鎖,如果他不是道上人的話他還能把紋身當個時尚,可現(xiàn)在深陷在此,那東西對他來說就只是個永遠也洗刷不去的烙印。可喬野最后還是紋了,沒辦法,就是沒得選。在蕭敬然的點頭下,喬野紋了條龍,選的是神佑盤臂扣肩龍,為此還特意跑了好幾趟隔壁國,找道上專業(yè)的師父給紋的,折騰了小一個月。那過程是真幾把疼,每次都給喬野疼的腦門直冒汗??伤е栏膊豢赡芸砸宦暎σ膊荒茉谕鈬嗣媲皝G咱國人硬漢的臉。可疼是疼了,紋的是賊幾把好。栩栩如生的青龍張牙舞爪,從左臂蜿蜒盤上扣肩至胸口,很氣派,見過的都說好。但喬野卻泱泱的,每次脫了衣服照鏡子時,看不了幾眼就趕緊移開目光,可能是還不習慣吧,他只能這么安慰自己,反正也沒的回頭路。等到一切都安排的差不多了,喬野和文信便收整行裝,重返家鄉(xiāng)。兩個人從S市的機場出來時,再看著家鄉(xiāng)的這片天,跟過去可就不是一個感覺了。以前他們抬頭看天的時候都覺得天空是那么的大、自己是那么的小。可現(xiàn)在他們只覺得這片天都是他們的。在蕭敬然的幫助下,喬野的保鏢公司很快就搞了起來,不但有專門的人指導,慢慢還積累了很多各種各樣的人脈。以S市為點,慢慢延伸至省內(nèi),那些富甲一方的各界人士對這個憑空殺出的喬老板都很好奇,一時半會摸不出人家什么背景,只能遇見了就打過招呼,也沒當個事。可后來日子長了,喬野小有名氣以后,一聽說這人背后戳著的是華興集團、還是當家之一的蕭敬然,立刻異常賞臉甚至主動結(jié)交,恨不得看喬野哪里不順當了還得當朋友似得過來幫襯一把,畢竟說不定呢,這要是通過喬野搭上華興那條線,以后大家不就是有錢一起賺了嗎。于是喬野的路是越走越順、越順越寬敞。開業(yè)大吉那天,喬野看著自己的公司,站在奢華簡約的辦公室里,摸著光滑整潔的寫字臺,內(nèi)心感慨萬千、卻又無法言說。可那只是剛剛開始。華興在S市設(shè)立的堂口取字為“尊”,喬野過去不懂那么多,對為華興做事這邊還挺有壓力。但實際cao作起來他才發(fā)現(xiàn),有些事情實際就是相輔相成,什么黑啊白啊其實說到底,人活著其實無非都是為了個錢。喬野一邊做著自己的買賣,稍見起色就很快投入到各類行業(yè)中。而無論是樓盤餐飲還是娛樂,只要有生意能做的地方就總會遇到麻煩,像這種該用“人”的時候,喬野就更不懼了。其實能用到那種勢力的地方也就是那些情況,就和華興一樣,當年雖然是靠幫會起家,但是家業(yè)越大,真正做起生意那都是合法的買賣,不然怎么還能熬到如今這種程度呢,政府警察也不是吃素的。過去喬野當馬仔做的都是些手黑臉黑的事,給人家賣命、就只能做那些舔刀背鍋的事。可現(xiàn)在他只需要“心黑”就行了,至于那些會臟了手的事,再也不是他需要cao心費神的地方。于是很快的,喬野在地方的勢力越來越大,是人提起這人都不敢小覷,那是個黑白兩道都吃的開的角色,只要不是跟錢過不去的,就沒人會跟那位過不去。而喬野的名號就更響亮了,剛回S市這邊起家的時候吧,道上的人就開始琢磨這該咋稱呼喬野呢,華興的“拼命三郎”,親切點吧,叫“阿拼”?不行,太馬仔了。那叫“三郎”?也不好,整的跟啥似得,太rou麻。再不叫“拼命哥哥”?快拉雞`巴倒吧,還“玩命弟弟”呢,都特么哪跟哪啊。然后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喬野不嫌棄,是被文信天天“喬三兒”、“喬三兒”的喊著,身邊的弟兄們也就跟著叫“三哥”、“三哥”的叫,于是無論黑道白道,喬野本名不見名聲,但喬三兒這個稱呼倒是人盡皆知。后來有次一走野路子的小老板給喬野得罪了,喬野現(xiàn)在什么脾氣,黑的白的給人那頓收拾,最后在酒樓里直接當著人面兒就給喬野跪下了。當時那人是咋說的,“三哥、三哥,當初是我不懂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我這一回?!?/br>話剛說完,喬野還坐著沒說話呢,身邊一小弟上去就抽了那人一大嘴巴,惡狠狠地罵道:“你他媽也配叫三哥,三哥是你能叫的嗎?!”那人趕緊捂著臉連聲“哎、哎”,最后哆哆嗦嗦地叫喬野,“爺爺、三爺,您是我爺爺,以后、您、就是我親爺爺…”喬野挑了挑眉毛,仔細想想,覺得行。從那以后,喬野就再也不是喬野了。至少在S市,乃至未來整個省的地界上,他是爺。作者有話要說:說點廢話。開始寫倆人奮起的時候沒想過會寫這么長,我知道應(yīng)該看的挺煩,畢竟主題是奔著戀愛來的,老這么單一的聊一個人的發(fā)家史應(yīng)該挺沒勁。可能這過程膩了小伙伴的胃口,挺抱歉的,我也有在努力盡量刪減,一看都寫了四十多章了還不見完結(jié)的影子,我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