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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愿意說?!?/br>早知道秋小風要換血,誰知道換得這么快,一點面子也不給人留。如今他也使喚不動白首門了,全成了秋小風一個人的。當初做了這件衣裳,就知道是件拿不回來的嫁衣。“傳信給秋盟主,讓他速速回來?!?/br>宋雨仙點頭就跑了出去。袁盡仁扶住額頭,以往宋雨仙使喚白首門的人就是揮之則來呼之則去,如今為了躲齊城主,竟然親自跑出去交代,也是厲害。###又過了幾日,東籬手上紗布就能拆開了。疤痕明顯,秋小風歪歪扭扭地刻著自己的大名,虧得他認認真真仔仔細細地刻了許久,不過是為了讓人多疼上一段時間罷了。秋小風成天膩在床上,抱著人根本不撒手,東籬的手腕上已經被鎖鏈鎖出了一道淤青,秋小風也不打算給他解開。秋小風聞著他身上的檀木香氣,覺得十分安心,又在他唇上親了又親,手又在東籬的腰上捏了幾把,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角,說,“美人,我們一輩子在一起好不好?!?/br>“小風,人總是會老的?!彼麕撞豢陕劦膰@了一口氣,眼神透露出迷惘。秋小風想了想,搖頭,說,“我只看你現在是個美人罷了?!?/br>果然如此。秋小風從來不說謊,無論他問多少遍,秋小風只是說喜歡他的身體。秋小風撫摸著他的頭發(fā),青絲如墨,又順又滑,他脖頸上還印著秋小風咬出的齒痕,顯得美艷嫵媚。秋小風心念一動,手指又向著那隱秘的地方探去。月陰風沉,白燭搖曳。低沉甜蜜的喘息從薄紗帳中婉轉傳出。魔教教主縱橫江湖,怎么竟然落得這個地步,東籬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看得出來,秋小風很喜歡他的身體。喜歡到連稍微離開一會兒也不行,從早到晚的拉著抱著睡著上著。索性連衣裳懶得給他穿上了,被子遮住就行,什么也管不了。現在他左手手腕被鎖住,右手又被掰得脫臼。這也算是自作自受了。秋小風一眨不眨地盯著東籬的臉看,看他柳眉星目紅唇,看他青絲搖曳旖旎,如神仙下凡。看他秀眉微蹙,齒冠輕咬。真是太好看了。秋小風雙手將他圈在懷中,肌膚相貼,熱氣在錦繡綢緞中氤氳而生,被檀木香氣一烘,使人迷幻游移,恍然如夢。半夢半醒之間,秋小風問,“籬籬,我不是在做夢吧?”就是在做夢。噩夢。到了第二日清晨,有人敲著房門,秋小風睡得死,一點也沒聽見。那人猶豫了半響,推開門就闖了進去。一闖入屋中,就傻眼了。只見他們門主秋小風手腳并用的摟住人睡得正酣,那人露出的一截手腕子上滿是淤青和牙印,微微收起的手掌上還歪歪扭扭的刻著秋小風三個字。再一看另外一只手腕子,上面纏繞著鐵鏈,顯得又纖細又可憐。只可惜他偏著頭,只能看到半側臉,只應該是個絕色的美人。絕色就罷了。怎么還有點眼熟,好像在哪里見過似的。東籬武功盡失,身受重傷,又被一陣折騰,警覺已經大不如從前。只覺得一股寒意涌現,睜眼瞧見不知何時闖過來一個人,目瞪口呆地站著。秋小風還睡得迷糊,心中以為他都吩咐過了,不會有人來打攪的,沒個提防。他眼睛還沒睜開,一翻身又壓在了東籬身上,一口親住了他的唇,舌尖闖入掃過齒冠,勾住那蜜一樣甜膩的香舌戲弄。他這一動作,被子又往下劃了幾分。美人香肩已經顯露出來,還留存著牙印已經結痂。那人完全懵了。武林盟主秋小風才上任八天就開始強搶民男了。瞧給人折磨的。秋小風的手摸到了東籬的腰上,膝蓋嵌入了他的腿間,含含糊糊的說,“美、美人……”那人看了半響,又灰溜溜的出去了,心說到時候秋盟主降罪下來,他可擔待不起。那人便在門外站著,想著宋少俠讓誰傳信不好,偏生讓他來,如今撞破了秋門主的好事,怎么得了。不多時那屋子里就傳來旖旎聲響,聽得傳信兒地也面紅耳赤。秋小風瘋了。東籬緊緊咬住齒冠,才不至于發(fā)出什么可恥嬌羞地呻|吟。秋小風真的瘋了。那里又被撕裂開來,溫熱的血漸漸溢出,沾染在了被子上,將裝點得細致的白鶴繡花染得紅艷。除了疼,他沒有其他感覺。秋小風是在折磨他報復他,他是在發(fā)泄怨氣,又是在爭奪索取。“秋、秋小風……”“美人,你好香啊?!?/br>秋小風在他唇角舔了舔,意猶未盡。“門主,齊無怨城主請您回白首門共商要事!”那人在門外頭喊。秋小風驚醒過來,木愣了半響,問,“他什么時候在的?”東籬唇上已經沾染了血跡,眼中水汽氤氳,脫出口的聲音有些啞,冷道,“早來了。”秋小風連忙掀開被子出來,然后又不放心似的檢查了一下鎖鏈的完整程度,又將被子仔仔細細的裹在了東籬的身上,最后又撲在東籬身上親了一口,惡狠狠地說,“你千萬別想逃!你要是逃走,我就把你們魔教的機密說出來!”當初修這個院子,就是為著秋小風,他既然不喜歡魔教,那就換個地方吧。誰知道如今竟然成了秋小風關著他的地方。東籬苦笑。他鎖了秋小風幾月,秋小風就要鎖他一輩子,真是記仇。他頭一次想,若是他將容貌毀了,秋小風自當放過他罷。對啊,秋小風從來都只喜歡他的臉。若是他沒有這張臉了,又會如何呢?秋小風問,“你說齊無怨要見我?”那人抹汗,“秋盟主,是的?!?/br>“你先回去吧。”秋小風又對著丫鬟仆從吩咐,“這屋子里的人,須得伺候好了,若我見他少了一根頭發(fā),我就拿你們試問?!?/br>丫鬟仆從立即跪地稱是。秋小風穿好了衣裳就出了門去,他那五把大鎖也沒有用武之地,院子始終要人進出,否則難以維持生計。因而仆從們盡心盡力地伺候起人來。梳頭寬衣皆是小心翼翼。他們早知道秋盟主在這屋子里藏了個美人,但是卻不曾見過,如今見了,果真是個出塵脫俗的美人,我見猶憐。雖說是個男人,卻比女子更漂亮。宿昔不梳頭,絲發(fā)披兩肩。婉伸郎膝上,何處不可憐。東籬任由他們打理著,不言不語。###秋小風回到了白首門。那可謂是神清氣爽,春分滿面,連唇角都帶著笑意。宋雨仙上一回見到他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