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刮起,“嘩啦嘩啦”地碎了一地。 水族館頓時變得喧囂異常,風勢越來越大,竟看不清對面有什么,人群慌亂朝出口處涌去。 “麻煩了!”蘭波閃躍間,瞥見了一個飄在風眼中的輪廓,“是喪尸!” 他一路逃亡期間,見過的喪尸數(shù)不勝數(shù),但這種他卻沒見過,應該是一種更高級的喪尸,除去眼神空洞外,其他基本和正常人一樣,速度和敏捷度更是遠遠超過普通人類。 蘭波和他交過一次手之后,便摸清楚了它的特點。 “對了,喪尸也不會吃我,我這么緊張干嘛?!彼吡藥撞酵?,才后知后覺,然后他就慢悠悠地從那個喪尸面前路過。 “年輕人,救救我老伴兒吧!?。 币粋€老婆婆抓住蘭波的腳踝,驚慌地大喊道。 他掃了一眼空中,那個喪尸把一個老人舉過頭頂,洋洋得意地扭動起腰來,“看來它以前是舉重選手?” 蘭波把老婆婆扶起來,讓她往一個安全的通道出去,表示會幫她救出老伴兒。 四周的玻璃開始搖晃,再任由這個喪尸胡作非為下去,這里估計就會成為真正的“水族館”了。 “嘿!”蘭波挑釁地沖它扔了個皮球,“有本事下來和我打,你這個慫貨!” “慫貨”這個詞語,是他從莉達那學來的,見那個喪尸放下已經(jīng)到嘴邊的老人,蘭波更囂張了,不停地激怒它。 “吼——”喪尸尾巴扔開老人,猛地朝蘭波撲過來。 他眼疾手快地接住老人,躲過它的攻擊,和它纏斗起來,喪尸掀起的疾風讓蘭波吃了不少苦頭,水族館內(nèi)霎時水流成河,喪尸動作極快,專挑蘭波的要害之處攻擊,半個小時下來,蘭波被它撂倒在地上。 它張牙舞爪地逼近過來,將蘭波拎起來,就在它準備將他再次摔飛出去的時候,蘭波的眼神掠過一絲狡猾的笑意。 “砰——”一顆子彈正中它眉心,生出一個黑黢黢的洞。 蘭波踢了踢從空中跌落的喪尸,確認它已經(jīng)沒反應了,才帶著瑟瑟發(fā)抖的老人離開了這里。 “喂——”提亞揪起躺在病床上的吉米,盤問起那天的事情,“你是說處理他的時候,遇到了一些麻煩,最后你迫不得已引爆了炸藥?” “咳咳咳——”吉米呼吸不暢,一個勁兒地咳嗽,面對提亞的怒火,他不敢怠慢,只得用力點了點頭。 他們找遍了周圍所有的地方,就是沒找到蘭波的尸體,提亞動用了所有的關系網(wǎng),也沒找到蘭波的消息。 “也許是真的已經(jīng)死了?”一個嘴欠的手下小聲喃喃道,莉達靠在門上,神情極其萎靡,這句話就像最后一根稻草,壓得她情緒幾近崩潰。 莉達甚至沒有發(fā)覺,她對蘭波的感情逐漸發(fā)生了變化,思念那個少年的情愫,只會隨著時間越長越無法壓抑,她也許再也見不到他了。 五天后,莉達他們也來到了海港邊的小城市。 “啦啦啦——你看這是什么?”烈焰從一塊手絹里變出了一個東西:“生日快樂!莉達!” 他捧著新鮮的芒果蛋糕,獻寶似地在她面前晃了晃,“生活已經(jīng)世界末日了,還要讓心情也跟著世界末日嗎?” 莉達被他逗笑,經(jīng)過這些天的搜索無果,她已經(jīng)漸漸接受了蘭波不在的事實,“這里大概是為數(shù)不多的還沒被喪尸占領的城市之一了吧?” 之前因為有蘭波在身邊,所以她還想努力尋找生存的辦法,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什么牽掛的了,此生最后的結(jié)果無非是被人打死,或者被其他喪尸吃掉,她覺得心里空空的,什么都沒有了。 她吃了一口蛋糕,轉(zhuǎn)過頭對烈焰說道:“就當是最后的狂歡了,我們今晚去提亞說的那個假面舞會玩怎么樣?” 此刻,蘭波換上了一套黑色燕尾服,原本隨意的頭發(fā),梳到了腦后,少年的氣息被遮蓋了大半,顯得分外英俊優(yōu)雅,他泰然自若地從臺階上走下來,引得眾人頻頻回頭。 他抬頭,望向皎潔的夜空,眉眼溫柔:“真想在這樣的月下見你一面,莉達?!?/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卷就快要完了,下一卷會撒很多糖,不甜不要錢~ ☆、假面舞會 他微微欠身,和湊上來攀談的女士聊起天。 “先生,你長得真像我一個朋友?!鄙泶┟倒迳Y服的女士遞給蘭波一杯酒。 “是嗎?我的朋友里可沒有像你一樣美麗的女士?!彼p輕碰了一下杯,俏皮的說道。 她臉頰飛上一抹紅暈,笑道:“先生,這里是假面舞會,你不會是忘帶面具了吧?” 他一怔,看向?qū)Ψ綇谋澈竽贸龅膸讉€面具,沖她眨了眨眼,“這位美麗的女士,能借一個面具給我嗎?” 幾分鐘后,蘭波戴著一個狼面具混進了人群中,在女士的幫助下,化了一個有點夸張的妝容。 他的目光不斷掠過人群,據(jù)打聽到的情報,提亞今晚一定會出現(xiàn)在這里,即便他再如何裝扮,蘭波覺得自己還是能認出來。畢竟他們之前在輪船上相處過一天時間。 這時音樂切換,是一首熱情洋溢的曲子,舞會正式開始,其余人都紛紛邀請自己的舞伴共舞,只有蘭波一人在舞池中穿梭著,不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影。 “啊——”他急著往前面走,和一個女生撞了個滿懷,對方穿著淺藍色的禮服,豹子面具下是奇異的妝容,她身上散發(fā)著一種從未聞過的香水味。 蘭波拉住往后仰的她,一不小心用力過猛,對方便跌進了自己的懷里,“對不起——”還沒說出口,就見對方的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一起跳支舞怎么樣?” 對方故意變了嗓音,聽起來略帶嘶啞,面具下的他頓時一驚,然后微不可察地偏了偏頭,在心里喃喃道:應該不會吧。 蘭波禮貌地向她伸出手,“好?!?/br> 離這有千里之遙的一個古堡里,慘叫聲不斷傳出。 懷特抓過旁邊的一個手下,張開血盆大口,挖出他的腦花吃了,一個四級疾風喪尸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他,“您吃飽了嗎?” 他用餐巾擦了擦嘴,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外面還有多少人?” “還有……還有100個……”四級喪尸捧著懷特的游戲機,不敢看他,“那里的兄弟被清除了一個?!?/br> “它就是個蠢貨,你說讓他去監(jiān)視那邊的人,它倒好,去什么水族館玩,”懷特輕蔑的一笑,“準備一下就動身吧,這次,他們都逃不掉了?!?/br> 而此時,蘭波正在和這個“豹子”女生共舞,他們腳步生澀,還不停地踩到對方的腳,令人哭笑不得。 突然,“豹子”女生換了一個姿勢,隨性地亂跳起來,“這是我第一次跳舞,我只會跳迪斯科。” 蘭波“撲哧”笑了,牽起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