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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邵見他這樣緊張懷里的東西,頓時更好奇了,一邊脫他的褲子一邊輕聲循循善誘:“為什么???”路揚感受到他去脫自己褲子了也就沒管,等他脫完翻了個身就想繼續(xù)睡。祁邵看著他就只穿了條內(nèi)褲就這么擱在床上的兩條長腿,湊近去右邊的大腿邊看了一眼,被掐出來的紅印子依然沒消,有一個地方還泛著淡淡青色。小孩兒對自己下手太狠了,祁邵擰著眉去把藥箱提了過來,拿出一管藥,擠了一點在自己手心上,等體溫稍微把晶體狀的藥膏暖一點后他才把藥膏輕輕的抹在了他腿上。“為什么不能脫上衣?”祁邵把藥涂完,又被子給他給蓋上后,對他懷里的東西依然很好奇。“禮物……”路揚聲音帶著迷糊的鼻音。“什么禮物?”祁邵不死心,期望能套出更多的話來。“滾……”路揚把頭埋進了被子里。“嘖?!逼钌坌α诵φ玖似饋恚耙矝]太傻。”不過……這禮物是送給他的?祁邵一邊想著路揚會給他送一個什么禮物,一邊慢吞吞的下了樓。寧靜橫七八歪的在沙發(fā)上躺著,看他下來打了聲招呼,又繼續(xù)盯著自己手機。“哄睡了?”毛建國手上提著一瓶酒從吧臺那邊走了過來,“喝點兒?”祁邵點了點頭,坐去了沙發(fā)上,開始想著怎么去找白域解決這件事。毛建國給他杯子里倒?jié)M了一杯酒:“弟弟他爸找到了?”祁邵就著杯沿喝了一口后回答:“嗯?!?/br>“人呢?”寧靜把手機從眼前打開,偏著頭問了一句。“帶不過來?!逼钌蹟Q著眉把事兒跟他們倆說了一遍,接著又把自己的計劃大概的說了。“去找白域?”毛建國臉上帶著驚訝,“正式算賬嗎?”“我跟他哪來的帳可算?”祁邵笑了笑。“你什么意思?”寧靜聽出了一點兒不尋常的動靜。“我這回不去找白域算那些陳年屁事兒?!逼钌劢o自己倒了一杯酒,“你們別自己就興奮了?!?/br>“不是吧?”毛建國擰緊了眉毛,“咱們這幾十年過命的交情說著玩兒呢?”“揚揚是你一個人的嗎?”寧靜瞪著他,“揚揚媽就是我媽!我也要去找我媽!”“沒錯。”毛建國也喊了一句,“弟弟媽也是我媽!誰都別跟我搶媽!”“那是我丈母娘。”祁邵嘆了口氣,“你們別亂了輩分。”“好的弟媳!”毛建國喊了一聲,抬手朝他敬了一個禮。“沒問題弟媳!”寧靜從沙發(fā)上坐直了,也抬手了敬一個禮。第58章祁邵把杯子里酒喝完了,把透明的玻璃杯砸到了茶幾上,兩者相碰發(fā)出了一聲清脆的聲響。“那咱們明天動身?”毛建國打量了一下他的臉色,“要我說咱們干脆老仇新怨一起給它了結(jié)了算了,他個蝙蝠自個插了幾根鳥毛,還真把自己當個鳥了,這幾年那得瑟的勁啊,看得我手都胖了。”“那酸唧唧的樣子。”寧靜翻了個白眼,“這次去我一定先買個耳塞,他要是再給我來個裙子有礙,我就咒死他?!?/br>“明天下午再走。”祁邵皺了皺眉頭,“還有一件事兒得辦,關(guān)于路揚血液的特殊性得去童江那里驗清楚,白域抓我丈母娘原因估計就是在這找了?!?/br>“這陣子發(fā)生的事我怎么感覺有點巧合。”寧靜腦子里突然閃過些什么,但沒抓住,“最近怎么全跟血液扯著不放了?易衡文為了給他女兒延壽,荒野斗獸場那邊為了增加異獸的戰(zhàn)斗力,白域那邊又因為血抓了揚揚他媽,你們不覺得有點兒太巧合了嗎?”“對啊?!泵▏慌拇笸?“什么情況?還組團溜我們啊?!?/br>“嘖?!逼钌坌α诵?“連環(huán)局啊?!?/br>路揚醒了后,第一件事就是小心的把兜里藏著的塑料袋拿了出來。小心的把臥室門反鎖后,才把魚骨頭都小心的擺了出來。他原本是想著拼起來的,但當他仔細看到了這些大大小小將近幾百根的骨頭刺就有些傻眼了。這怎么拼?他對著一桌骨頭發(fā)了一會兒呆,去祁邵書柜上拿了一本最大的書下來。全是英文,他也看不懂,但地方夠大。路揚最后放棄了那些細的跟頭發(fā)絲一樣的細小骨刺,先把魚的整體輪廓擺了出來,又挑揀了一些骨刺填充了進去。放進書的時候他是拿了干凈的濕紙巾,把每一條骨頭都仔細的擦了一遍,又按照原樣擺好后,才小心的夾在了書內(nèi)。他一邊去打開臥室的門一邊想著明天得去買個框,然后把骨頭黏在里頭。路揚打開門后,還特別走到樓梯口支著耳朵朝下面聽了聽,只能模模糊糊的聽到一點,接著他因為肚子餓跑去廚房從冰箱里拿出了蘋果梨草莓香蕉挨個啃了一遍。啃飽后又想睡,他抱著被子窩進床的時候感覺自己的這種狀態(tài)似乎回到了不久前,那陣怎么睡都睡不夠的日子。不過他睡的倒是不沉,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迷迷糊糊聽見了祁邵走上樓梯的腳步聲,接著很快就聽到了他開門的聲音。“剛醒?”祁邵看著他從被子里的露出的半張臉和那雙很含了水的大眼睛。“嗯。”路揚眨了眨眼睛,聲音帶著剛睡醒的黏糊。祁邵被他弄著血有點兒向上沖,但看著他那一副沒睡醒的樣子只能作罷,想著正事去把藥箱拿了過來:“抽你一點血,明天拿去給童江舔舔?!?/br>“驗血?”路揚疑惑的把光著的手臂從被子里伸了出來。“嗯?!逼钌畚兆×怂氖滞螅瑥乃滞笊弦宦吠峡戳诉^去,看到連肩頭都是光著的時候,眼神立馬變了,“你跟我玩裸|聊呢?”“???”路揚躺在床上側(cè)著頭看著他,因為剛醒,想了半天才聽懂他話里的意思,“熱?!?/br>“那我給你降降溫?!逼钌凼稚献ブ氖滞鬀]松,直接摁在了他頭上的上方,整個人虛騎在他腰間就壓了下去。房間里氣氛在一瞬間就變了。窗戶上因為室外溫差升起的白霧讓路揚看不清外面的景象。只能喘息著被抵在墻邊被迫騎在祁邵身上玩騎馬。馬跑了一個多小時才口吐白沫,路揚早被折騰著嗓子都喊啞了。“喝口奶潤潤。”祁邵隨便套了條褲子去給他溫了杯奶。路揚動都懶得動,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祁邵立馬非常狗腿的把奶含在自己嘴里,慢慢的渡了過去。路揚擰著眉頭被迫仰頭喝了幾口,因為嘴被他親得合不攏的緣故,嘴里奶從嘴角不小心留了一道,后來奶沒喝多少,估計全撒在身上了,路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