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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揚看著祁邵轉過去的光膀子有些震驚的睜大了眼睛。祁邵難怪一回來不說話,臉色看著還不好。合著祁邵出外面刺了個紋身回來的。他眨了眨眼睛,又盯著祁邵背后那個幾乎橫跨了他整個后腰的刺青。一個狼頭,特別大的一個狼頭。看著很……那個詞兒怎么用來?桀驁不訓。對,沒錯就是桀驁不訓,狼頭看著很兇,也很傲氣,尤其是眼睛紋的特別漂亮,看著就跟真的狼眼珠子似的,泛著冷光。雖然這個狼頭紋的很漂亮,不過他真沒想到祁邵閑的還去紋了個身。“怎么了?”祁邵套了件上衣轉身過來就看著路揚對著他瞪大了眼睛一副活見鬼的模樣。路揚朝他伸了伸拇指:“紋身很棒?!?/br>“什么紋身?”祁邵有些疑惑。“……”路揚看著他有些無語,紋身就紋身了唄,還裝。“我……”祁邵剛想說什么,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飛快的跑去浴室,對著鏡子沖著自己后背上一把把衣服給掀了。然后看著鏡子上后腰的那個狼頭他有些不可見的擰了擰眉。祁邵忘記封印被沖開后一段時間內后腰上會有他原型的印記。路揚看到了?不過好像完全沒懷疑,只是認為這是個紋身?“你出來啊。”路揚沖著一直沒動靜的浴室喊了一聲,“紋就紋了嘛,我又不笑你。”祁邵聽見聲音打開門出去了:“很好笑???”“不啊,很好看?!甭窊P說。“你喜歡狼嗎?”祁邵帶著試探看著坐他。“不喜歡?!甭窊P想也沒想就說了。“為什么?”祁邵有些愣。“狼長得像狗?!甭窊P說,“狗傻。”祁邵瞪著眼睛看了他一會兒,硬是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你看著我干嘛?!甭窊P把被子扯上來了一點,“狗本來就傻嘛?!?/br>“趕緊睡吧您,煩死了簡直?!逼钌蹏@了口氣。“你才煩?!甭窊P頭悶在被子里喊了一聲。“得,我煩?!逼钌鄄[縫著眼睛放低了腳步聲,慢慢的靠近了床,然后一把掀起被子,把團著睡的路揚飛快的抱了起來。他在路揚還沒回過神的臉上親了一口還帶著響聲兒后,緊接著又趁小孩兒沒揮爪子之前把人放到了床上,把被子給一把給蒙上了。“祁邵你吃點藥去吧!”路揚猛的把被子掀開了,從床上把枕頭朝他丟了過去。第40章路揚正睡的模模糊糊就感覺到了身邊一陣響動,還有樓下雜亂的腳步聲。“安靜點!”祁邵壓低了聲音,伸手朝跑上樓的幾人指了指,“下去等我?!?/br>毛建國用手比了個OK然后推著寧靜下去了。“怎么了?”路揚揉著眼睛,聲音帶著剛睡醒的鼻音。“沒事?!逼钌圻^去把因為他坐起來而滑下去的被子給他拉了點上去,“那個人類被搶了,我們去抓回來?!?/br>路揚做了皺眉看著他腳邊放著個大包:“怎么還帶衣服去???要去很久嗎?”“兩天?!逼钌劭粗?,“我后天就回來,你別亂跑,毛建國留這兒,有什么事兒你就找他?!?/br>“去那里?”路揚問。“那個生物研究所?!逼钌凵焓衷谒~前的散發(fā)撥了撥,“你趕緊睡吧,本來昨天晚上就沒睡好,我先走了?!?/br>路揚看著他沒說話,“舍不得我啊?”祁邵伸手在他臉上捏了一把,“記得每天按時按點兒的想我,知道嗎?”“想你大爺。”路揚把他手打掉了,把被子往上扯著一拉把自己埋了進去。“自己注意安全。”祁邵沖著被子里那個鼓起來的小山包樂了樂。小孩兒嘴就是硬。聽著從被子外面?zhèn)鬟^來的越來越遠的腳步聲,路揚蒙在被子里對著黑暗眨了眨眼睛。腳步聲越來越遠,他判斷著估計走到房門口了已經,心里突然有些擔心。就在腳步聲突然停止的那一瞬間,路揚以為祁邵下樓了,急的一把把被子給掀開了,嘴里喊了一聲:“你小心點兒?!?/br>“哎!”祁邵雙手抱胸,正斜靠在門框上,好整以待的沖著他笑著,“就知道您要來這一出,等著呢?!?/br>“……”路揚咬了咬牙,眼睛里都冒火了:“趕緊滾!”“得勒?!逼钌鬯斓奶嶂D身就走。路揚窩被子里狠狠的在床墊上捶了幾爪子,他現(xiàn)在打不了祁邵,還打不了他的床嗎?“鳥人?”祁邵開著車,聽完寧靜的報告有些詫異的轉過去看了她一眼,“這破鳥還能飛起來?鳥翅膀都被我撕了一只?!?/br>“那個鳥人翅膀是好的。”寧靜低頭看著手里的iPad,慢慢的用手指在上面劃拉著,“而且戰(zhàn)斗力極強,防彈玻璃都給他錘碎了,混血妖怪基因太得天獨厚?!?/br>“是嗎?”祁邵笑了笑,“變不了完全的人,也成不了完全的妖,而且百萬只混血妖怪里出強者也僅有百萬分之一,更多的一出生就死了,這么大的基因缺陷你看不到嗎?!?/br>“也是。”寧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小裙子,“人跟妖終歸物種不同,這幾年妖管局因為混血妖怪驟然提高的出生量頭疼了好一陣,聽說過不久要下計劃生育?”“妖管局那群老頭子整天也就這些閑事管著了?!逼钌蹏K了一聲,“對了,你打電話給童江,問他記不記得易衡文的那個女兒?!?/br>寧靜應了一聲后,從兜里把手機給摸了出來,給童江撥了個電話。電話接通的瞬間她給按了免提外放。“小童童,老大找你有事兒?!睂庫o拿著電話朝祁邵那邊兒遞了遞。“易衡文有個女兒叫易晴你應該還記得吧?”祁邵問。“他女兒?”電話那邊的童江聲音帶著驚訝。“怎么著?你倆以前好歹是同個研究院的吧,你還是他直屬上司,這點事兒都記不得?”祁邵看著前面的路,嘴里巴巴巴了半天。“他女兒出生的時候攜帶了一種很罕見的基因病癥,活不過一年?!蓖f,“你見到他女兒了?不是已經死了嗎?”“死了?”祁邵腦子里突然閃過路揚以前跟他說過的易晴身上散發(fā)著的死氣,“沒死,難道易衡文把藥給她女兒用了?但是那藥不是越用死的越快嗎,妃色他們市的那些老頭子雖然延長了生命,用藥僅僅不到三個月時間老的不成樣子了,但那個易晴看著也最多只有七八歲的樣子,要真像你所說那個女孩子活不過一年,那么易衡文至少已經連續(xù)六年給他女兒在用藥了?!?/br>“不對,肯定有哪里不對?!蓖沁呴_始自己一個人碎碎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