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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細的磨著那層細細的白皙柔軟肌膚。這層皮膚薄的他稍微一用力就會被咬破,而這層皮rou下包裹著的是能讓他全身血液都開始沸騰的致命誘惑。只要咬破。咬破這層肌膚他就能……不行……不行……他腦子里突然閃過一些東西,嘴里的血腥味開始變的淡了,眼前被蒙著的那層霧也慢慢的散開了。祁邵擰著眉頭甩了甩腦袋,用手撐著床勉強把自己站了起來。接著低頭看清楚床上的人后,他臉色猛然變了。小孩兒蒼白到幾乎完全沒有血色的臉,大片大片的雪白肌膚,還有被撕破的衣服跟床單上染著的血液。眼前的一切形成巨大的沖擊力。他伸著有些顫抖的手在床單的血液上摸了摸。怎么回事兒?他背著路揚從地底沖出來后,接著他是準備開車送路揚去醫(yī)院的。路上……對,路上路揚自己熱的把外套扒了,濃郁甜美的血腥味朝他撲過來的時候,他就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然后一直到剛剛才清醒過來。祁邵皺著眉,小心翼翼的彎腰在路揚臉上摸了一把。“路揚?”祁邵用指腹輕輕刮了刮他的睫毛。躺床上的人沒什么反應(yīng),小臉白的有點嚇人。他很輕的抱著人,把路揚翻了個面兒,他記得有條傷口在背后。但是……祁邵看著路揚白皙光滑的后背有些愣。傷口呢?他順著小孩兒瘦削的背一路看了下去,要掉不掉半垮在路揚胯上的褲子,一個一小截兒黑色毛茸茸的東西在褲子的邊緣處,好像頂尖還有點白毛。這是什么東西?祁邵剛要伸手去拿,眼睛就突然黑了。整個人往地上倒去之前,他還特認真的盯著那個東西看了兩眼,好像是……尾巴?路揚醒過來的時候,全身上下就像是被推土機碾過一遍似的。從腦門兒到腳趾尖兒全都碾平了,他感覺自己特像一張紙。有個溫暖濕軟的東西從他背后滑過的時候,他立馬想起了昨天晚上祁邵。……cao。路揚睜開眼睛瞪著從后面看過去的時候,看見了上身沒衣服的祁邵。變態(tài)。他一腳剛踹過去的時候,就被祁邵握到了腳摁住了。“醒了?”祁邵握住他的腳捏了捏,低頭看了一眼。小孩兒腳長的很漂亮,骨rou均亭,一個個腳趾頭看著白凈可愛。“撒手?!甭窊P蹬了蹬腿,“你剛剛干嘛?”“我也剛醒?!逼钌塾檬种冈谒_底心劃了劃,“衣服都還沒來得及穿,就給你擦背?!?/br>“……”路揚看著他一臉控訴,瞪了半天眼睛,都不知道該回什么。“行了?!逼钌鬯砷_了他的腳,拿著毛巾在他后頸又抹了兩把,轉(zhuǎn)身去了浴室,“趕緊把衣服穿上,等會兒就回去?!?/br>路揚在床上躺了一會,慢慢的爬了起來,拿起已經(jīng)放好在床頭的衣服一件件的套的。剛把一件衛(wèi)衣套上,就覺得哪里不對勁。衣服太大了,他的手從袖口里面根本伸不出來,領(lǐng)口也太大了,他這會兒坐在床上,半個肩頭都露了出來。路揚回過神仔細盯著衣服看了看,這不是他衣服。剛開始他腦子因為剛醒犯著迷糊,也因為他的衣服大多也是黑色,所以沒在意,這會兒他低頭看了兩眼衣服才發(fā)現(xiàn)這是祁邵的衣服。“祁邵!”路揚擰著眉朝浴室的方向喊了一聲。“哎?!逼钌壅龥_著澡,聽見他的聲音立馬回了一句,“怎么了?”“我衣服呢?”路揚問。“全是血怎么穿?”祁邵快速的充洗著身上的泡沫,等沖干凈了把浴巾往腰間一圍,推開門就出去了,“你另外那件衣服太薄了,你先穿著我……”路揚聽他說一半發(fā)現(xiàn)沒了聲音,隨著他的視線看到了自己漏了一半的肩頭,立馬伸手把這邊肩頭扯了上去。這邊剛蓋住,另外一頭肩膀又露了出來。他又連忙手忙腳亂的去扯那邊。“嘖?!逼钌坌α诵σ话炎ブ旁诖策叺某竺抟逻B頭把他整個人都包了進去,“我不是讓你趕緊把衣服穿上嗎。”“……”路揚被棉衣里面眨了眨眼睛后低著頭嘆了口氣。祁邵很快的的把房間里的東西收拾打包,把東西全塞包里面后才發(fā)現(xiàn),路揚還保持著被他抱著棉衣里面的姿勢沒動。“嘿?!逼钌勰弥鼏问炙ι狭思?,走過去用指尖彈了彈他的腦門兒,“路小揚你干嘛呢?”“我在想……”路揚慢吞吞的給扣著棉衣。“想什么?”祁邵用手幫他整理了一下棉衣后面的帽子。“我在想你是不是貧血?”路揚抬頭盯著他。“……啊?”祁邵看著他漂亮的圓眼。“從來都只有妖怪對我的血感興趣?!甭窊P說,“你昨天舔我血了,而且舔了很多,你貧血嗎?”“不啊……”祁邵腦子里而是飛快的轉(zhuǎn)動。昨天他為了快速突破那幾個大妖的阻攔,把封印在體內(nèi)的妖氣釋放了出來。他知道路揚能聞到,所以他已經(jīng)是抱著被發(fā)現(xiàn)的場面去面對了。祁邵沒想到路揚腦回路根本沒跟他在一條線上。“我沒遇到過捉妖的人類?!甭窊P想了想,“你們這種人類也會對我的血感興趣嗎?”“應(yīng)該……是吧?!逼钌凵晕澚藦澭椭^,平視著他的眼睛,“你怎么就不懷疑我是個妖怪呢?”“你是妖怪?”路揚瞇著眼睛看了他一眼。祁邵沒說話,面上平靜穩(wěn)的一批,心臟跳的劇烈慌得跟狗。“你要是妖怪,今天早上我就成干尸了。”路揚看了他一眼,他其實一開始在祁邵舔他手心上的血跡的時候就想過了。但是祁邵沒有陷入跟他碰到過那些妖怪神志不清,甚至瘋狂的狀態(tài)。陪了他十五年的那個老頭跟他說過,要他躲著妖怪,一旦妖怪聞到了他的血液,只會想把他撕碎吃干凈,根本不可能停的下來。“太好了。”祁邵松了口氣,他可不想以后被小孩兒拒絕的時候,理由收到種族不合適。“什么太好了?”路揚問。“沒什么。”祁邵笑了笑。“什么時候了?”路揚腦子現(xiàn)在都還有些暈乎,他懶得管祁邵說什么太好了。祁邵看了看手表:“10點多,等會兒先去吃個早餐,然后我們就回去。”“回去?”路揚問了一句,“回哪兒?”“還能回哪兒?”祁邵一手背著包,一手拉著他的胳膊把人帶出了房門,“回家?!?/br>大概是時間緊,路揚能看得出來祁邵有點兒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