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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在座位上打了個滾兒,眼看就要滾到座位邊沿,一只手飛快的把貓給托住了。“喵大爺,我看您坐的挺氣定神閑的,還以為你坐慣了呢。”祁邵把車停下了,把貓放好了,又伸手扯著安全帶往貓身上帶。智障嗎?路揚看著松松垮垮你自己至少還有兩條魚那么寬的安全帶,這他媽叫安全帶嗎,等會兒再來個剎車,直接勒死他完事兒。“好像不行?!逼钌劭粗埾肓讼?。什么叫好像不行,你眼睛長鼻孔里去了啊。路揚舔了舔前爪子,斜睨眼睛看著他,心里罵了聲白癡。“別這么看我?!逼钌垡话炎ミ^貓,又給塞自己外套懷里了,“看著招打知道嗎?!?/br>路揚沒說話,直接一爪子飛了過去。“嘶?!逼钌鄱懔硕悖@爪子直接扣他下巴上了,不知道為什么,這貓爪子越來越利了,“喵大俠好功夫。”路揚被他逗的笑了笑,但還沒維持一秒鐘,就覺得自己有點傻,貓臉帶著笑容他不用看都知道特詭異。傻子才笑。祁邵就是傻子。“哎,你別說?!逼钌垡贿咃w快的開著車,一邊笑,“撓的還挺舒服的,貓大爺再賞兩爪子唄?!?/br>傻子。路揚都懶理的他,把頭縮進了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地方窩著了。其實這么團成一團挺舒服的,關(guān)鍵是祁邵身上特暖和,他忍不住在里面打了個滾。迷迷糊糊睡過去之前,路揚唯一一點不爽就是祁邵肚子太硬了,沒有床上睡著軟和。“老大這邊兒!”毛建國站在一個廢棄的油桶上面朝那輛吉普車招著手。外殼流線硬朗的吉普車停都不帶停一下直接奔著招手的胖子就沖了過去。毛建國也不動,依舊笑嘻嘻的站在油桶上,還抽空從懷里摸出了根煙。吉普車速度一點沒降,20米、10米、5米,一點兒速都不帶停的,但在最后距離油桶不到一人寬的距離猛的剎車,接著就是一個甩尾,橫停在了油桶面前,車子因為迫停發(fā)出了一聲刺耳的摩擦聲。毛建國也司空見慣,拿著煙就跳下了油桶,過去把車門打開了。祁邵轉(zhuǎn)身把放在后座的包拿了過來,扔在了過來開門的毛建國身上。“裝備都帶齊了。”毛建國笑著單手拎著包掂了掂,“阿靜的炮沒給她帶來?”“動靜太大,雖然這里離市區(qū)挺遠,但也不好收場。”祁邵一只手輕手兜著外套,另一只手隔著外套摸著肚子上窩著的那坨小小軟軟的東西。“喲,孕味十足啊?!泵▏χ皯训哪募业尼套??”“滾蛋?!逼钌坌αR了一聲,抬腳往前走,這估計是個廢棄工廠,但房子什么的都爛的夠嗆,鐵皮油桶還有工業(yè)垃圾到處都是,荒草都長出小腿高了。“童江去冷藏室檢查尸體,發(fā)現(xiàn)少了一具,是那個沈家公子的,據(jù)說是他的家人強制拖回去的,說是要入土為安?!泵▏竺媛咧?,“這邊不遠處是個墓園,沈家公子的尸體就被埋在哪兒,童江過來的時候碰上了那只東西?!?/br>“他們兩個人呢?”祁邵擰著眉打量著周圍的情況。“前面那個最大廢棄工廠里,堵著那個東西呢。”毛建國把煙給叼嘴上了,“本來我們?nèi)齻€就能給收拾了,但那只東西有點兒怪?!?/br>“他拿爪子呼你們?”祁邵伸手戳了戳自己的肚子。“打不死?!泵▏卮?。“喵~”路揚被戳的有些煩躁,直接一爪子拍到了他肚子上,但把爪子往回收的時候沒收回來。垃圾毛衣!勾到他爪子了!“哎,你把貓帶過來了?”毛建國問。“嗯?!逼钌勐犞鴳牙镉悬c兒急的貓叫聲,把外套拉鏈給拉開了,低頭看了一眼。看屁啊看!快把老子爪子扯開呀!路揚抬著頭沖他叫著。“嘖,小傻逼?!逼钌圯p手捏著他的小爪子往上一提,“蠢死了。”大傻逼!路揚低頭舔了舔爪子。“多危險啊,等會兒把貓放哪里?”毛建國想伸手摸一摸小貓的頭,剛伸過去的手就被祁邵一巴掌給拍歪了,他無語的嘆了口氣,“德行,摸你的貓還能給你摸掉rou啊?!?/br>“我的貓只能我摸?!逼钌蹟Q著眉把貓塞了進去,接著把拉鏈一把拉到了頂。聽到危險兩個字,路揚弄了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但外套里很黑,因為眼睛看不見,耳朵里聽到的東西就更多了。祁邵腳下被踩著的碎石只咯吱咯吱響著,配著黑夜里刮過的呼嘯冷風(fēng),還有時不時一陣不知道什么動物的嚎叫聲。他直接被嚇到了毛都被炸了起來,喉嚨里下意識的發(fā)出了類似警告又帶著不安的呼嚕聲。“別怕?!逼钌鄹糁馓装阉嗔艘话选?/br>“你把我?guī)С鰜砀陕?!”路揚仰著頭看著領(lǐng)口處透進來的一點光喵了一聲。“別叫喚?!逼钌郯杨I(lǐng)口拉低了一點,“你有前科知道嗎?你要是那天不跑,今天我也不可能把你帶出來?!?/br>“到了?!泵▏崎_了工廠沉重的大鐵門,摸到一手銹,往褲子上拍了拍,拍完朝里面伸手指著,“這個工廠以前是鋼鐵廠,因為污染太嚴重和城市的擴張,就停廠荒廢了。”“老大!”寧靜踩著她的小高跟噠噠噠的跑了過來。路揚從領(lǐng)口扒拉著看了一眼,這姑娘穿著一身繁復(fù)又精致的淡紫色小洋裙,腦袋上還帶了個配套的帽子。這場景其實挺詭異的,漂亮的小姑娘背后是廢棄的煉鋼爐和雜草。他想著想著把自己給嚇了個哆嗦,松了爪子,把頭縮回了外套里,扒著祁邵的腰,把自己的頭埋了進去。“東西呢?”祁邵問。“煉鋼爐里。”寧靜撥了撥自己額前的碎發(fā),“這東西我們打不死,但他也逃不出去,僵了好一會兒了?!?/br>“把爐子的蓋掀開,往里面扔個手榴彈,然后把蓋子鎖死?!逼钌燮^向毛建國看了看,“我就不信炸不死他?!?/br>“成?!泵▏鴱能娪妹圆拾锬贸隽藗€手榴彈,抬腳就往煉鋼爐走了過去。路揚一進來,盡管隔著厚厚的棉外套,但他還是聞到了那股熟悉的妖氣。不過這股妖氣明顯的變?nèi)趿耍嗟氖歉@股妖氣緊密纏在一起的是……死氣。死氣這種東西只有死了的東西才會散發(fā)出來的一股氣息,路揚能聞見。那在他們面前那個打不死的東西其實已經(jīng)死了?那為什么還會有妖氣?盡管很弱,但他確確實實聞到了。突然,外套的拉鏈被拉開了,祁邵帶著笑意的臉出現(xiàn)了他眼前。干嘛?路揚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