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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養(yǎng)你...”聽到這話,施泰鴻開始吧嗒吧嗒的掉金豆,錢振海輕輕抱住人,調(diào)笑道:“怎么啦?哭啥子哦?多大個娃兒還哭鼻子?嗯?”錢振海難得如此溫柔,施泰鴻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還探了探他的額頭確認(rèn)這人沒有燒糊涂。錢振海將那只探自己額頭的手握在手里,輕聲問道:“有給自己買藥嗎?我?guī)湍悴敛?!?/br>施泰鴻平時就不敢忤逆錢振海的任何命令,此時也乖乖的拿過塑料袋,脫掉衣服給人上藥,身上的鞭傷很是顯眼,紅紅腫腫滿身都是,擦完外傷消炎的藥膏后,抬起人的腿看了看那個紅腫的地方無比心疼,嘆了一口氣拿出塑料袋里的痔瘡膏看了看,好奇的問道:“用這個?”施泰鴻臉紅的厲害,回道:“嗯,有消炎作用!”錢振海擠了一些淡rou色的膏體在手指上,趴在床上,腦袋都快貼上去了,小心翼翼的輕輕涂抹。如此近距離的被他觀察那處還是第一次,施泰鴻面紅耳赤的輕聲道:“要涂在里面的,我...我自己來吧!”錢振海的手指又沾了大量膏體,慢慢的推藥在里面均勻涂抹,腫的有些厲害,擠進(jìn)去的時候就異常緊致,因為疼痛收縮的厲害。“呃~”施泰鴻疼痛難忍,想著又不是被他艸的時候便輕叫出聲。錢振海望著臉色緋紅、聲音誘人的施泰鴻,從沒發(fā)現(xiàn)這人竟是如此漂亮,目光下移到人張開的大腿,中間的那坨陽鋒粉紅可愛,竟也不是那么礙眼,雖然看著滿是傷痕的人心疼不已,卻還是發(fā)現(xiàn)自己可恥的硬了。施泰鴻見人手指在里面沒動作,看了看這人便明白了狀況,難得錢振海對他這么好,豁出去般的講道:“錢哥,你要干嗎?我沒事兒的!”錢振海拍了拍人大腿,笑道:“傻娃兒,你不要命啦!”覺得頂著實在難受,想了想又挑挑眉毛建議道:“要不...你嘴巴辛苦點!”*━═━◥第一平行世界◤━═━*“啊~”錢振海瀉洪時舒服的出聲。施泰鴻滿嘴苦澀又有些腥氣,沒有像對付其他客人那樣立即吐掉還要消毒漱口,而是吞咽入腹,見青紅的血管暴起,陽干上還殘留著一些殘汁,戀戀不舍的舔干凈,弄得錢振海有些癢,伸手拍了人屁股一下,笑道:“小妖精!”施泰鴻頭一次這樣心甘情愿的為人服務(wù),大著膽子靠在人懷里,手撫上人堅實的胸膛,一種奇異的安全感蔓延身心。錢振海心滿意足的紓解了,自然而然的摟著人,兩人之間從未有過如此甜蜜的時刻,此時像是心中被什么填滿,他看向窗外的陰天舒出一口氣,終于明白了什么事情:以前怎么那么傻,竟做些混蛋干的事。施泰鴻靠在人粗壯的臂彎里,抬頭看著人剛想說話,卻看到錢振海的脖子后面一片紅紅的,奇怪的問道:“錢哥,你脖子后面怎么啦?”伸手摸上去,竟是凹陷的紋路,驚道:“怎么這樣?”錢振海什么感覺也沒有,摸了摸脖子后面的紋路,立即坐起了身,也同樣奇怪的嘆道:“什么東西?拿鏡子給我看看!”施泰鴻皺著眉頭急忙找出兩面鏡子給人看脖頸后的圖案,錢振海滿臉疑惑的看清竟是個觀音圖騰,正驚奇不定,手機鈴聲在靜悄悄的房間內(nèi)響起,拿著手機看到上面的來電顯示驚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接聽后聽到熟悉的嗓音,嚇得將手機掉到了床上。施泰鴻覺得錢振海今天真的很奇怪,撿過手機看了看來電顯示,直接放到耳邊說道:“喂...我泰鴻...錢哥發(fā)燒了...正睡著呢...今天晚上呀...可能不會去了吧...要不等他醒了,叫他給你回個電話...誒...好咧...再見!”錢振海低著頭,神色慌張的嘀嘀咕咕:“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老孫不是死了嗎?”施泰鴻眉頭皺得更深了,錢振海今日給人的感覺就像另外一個人,心想這人難道發(fā)燒糊涂了,伸手給人輕輕按壓太陽xue,問道:“老孫約你晚上去金牌坊打牌,錢哥...”“什么?”施泰鴻的話還沒說話,就被錢振海打斷,內(nèi)心驚異萬分。金牌坊,重慶有名的賭徒聚集地,這老孫是賭桌上認(rèn)識的牌友,聽說錢振海從來沒去過,就約好領(lǐng)著他去見見世面,誰知當(dāng)晚老孫不知所蹤,在幾日后看到新聞才知道,媒體猜測老孫因欠了賭債,被人卸了四肢棄尸荒野,當(dāng)時因為涉及到黑勢力的關(guān)系,新聞鬧得很大,想不知道都難。錢振海拿過手機的手不自覺的顫抖,看了看上面的日期:2015年9月2號,一年前?錢振海沒有去金牌坊應(yīng)約,而是領(lǐng)著施泰鴻去了網(wǎng)吧。網(wǎng)吧里鬧哄哄的,施泰鴻打著游戲,眼睛還時不時的瞄向身旁的錢振海,他沒有想平時一樣一起打怪升級,而是搜索有關(guān)RH31基因改造的新聞,沒過多久便領(lǐng)著人又回到家。夜里,施泰鴻悠悠轉(zhuǎn)醒,摸到床邊的位置早已冰涼,坐起身看向窗外,錢振海站在天臺上,手里拿著一罐啤酒,依在護(hù)欄上望著遠(yuǎn)處的夜景發(fā)呆,見人衣著單薄只穿著背心短褲,起床拿上一件外套,披上衣服走出門外輕聲問道:“錢哥,想什么呢?”“這么大的城市...都沒有我的容身之地...”錢振海始終望著遠(yuǎn)處的風(fēng)景,這個城市里燈火如星,卻沒有一個屬于他的小角落,不由的有感而發(fā),“我在想...人,為什么活著?!?/br>施泰鴻從未見過如此感性一面的錢振海,這人從未在人面前流露出一絲一毫的內(nèi)心世界,此時只覺得心臟撲通撲通的跳,他完成九年義務(wù)制教育后便輟學(xué),此刻也回應(yīng)不了這人的感概,只是將外套給人披好,說道:“天這么涼,也不知道多穿點,仔細(xì)又凍感冒了!”錢振海感覺到外套帶來的溫暖,終于轉(zhuǎn)過頭,溫柔如水的望著人:我的容身之地,不就在身邊嗎!錢振海笑著摟過人,親了親施泰鴻的腦門,柔聲道:“我們離開這里吧,好不好?。俊?/br>施泰鴻依偎在人懷里幸福的點點頭,問道:“好,你去哪我就去哪...”抬起腦袋看著人的下巴問道,“我們...去哪?”“回家...”錢振海低下頭,微笑著望向那雙漂亮的眼睛,調(diào)笑道:“不過,在這之前,我們先去玩一趟,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