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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奇毒的渾身發(fā)癢,明天舌頭僵硬說不出話,后天又焦躁地大半夜地在城里亂跑。她捂著臉把木一弄回來時就看到跟在身后的薛奇,忍不住問道:“你這么折騰他開心嗎?”薛奇想了想,點點頭,“開心。”“有?。 币骨嗯?,“你有?。∷灿胁?!一個個的都病的不輕!我也不知犯什么病,還跟著你們?!?/br>薛奇無辜地笑起來,上前捏了捏木一的手,十分滿意的走了。三個人就這么從南走到北,直到有一天,薛奇忽然說:“夜青,你這么有天賦,我教你下毒吧?!?/br>夜青還沒反應過來,木一緊跟著說:“夜青,我教你解毒。”夜青出自名門之家,可她從小癡迷豢養(yǎng)各種毒物,為家中長輩不喜,所以便常年一個人闖蕩江湖,性格孤僻怪異。因此,遇到薛奇和木一這兩個人,反而相處得來。她沒有拒絕,事實上,她來不及拒絕,薛奇就給她下了毒。她驚訝極了,因為完全沒意識到薛奇什么時候下的毒,果然,以前那些都是小打小鬧。木一在一邊拿出兩個樣式不同的銀針,遞給夜青,告訴她用針刺哪個xue位,然后該吃什么藥,若是沒有藥,要如何用內力暫時壓制。薛奇就那么歪著頭看著木一,似笑非笑。解毒之后,他才簡略地說了下的是什么毒,怎么下的。夜青跟了他們五年,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可以說是盡得兩人真?zhèn)鳌T谒睦?,已經將薛奇和木一當做師父親人一樣。而且已經能在薛奇發(fā)明一種新的毒的時候,淡定地看著木一被試毒。直到有一天,木一神志不清。薛奇第一次皺著眉頭,把木一的嘴暴力地撬開,往里面不停灌藥,灌了整整一天,直到再也灌不進去。夜青打掉他手里的藥碗,怒道:“你瘋了!”作者有話要說:最近看了一部番劇——,B站有,特別萌,特別可愛,安利給大家~第38章醉在美人香(十二)薛齊不再是往日那張不甚在意的冷淡臉,他細長的眼眸中閃過厲色,“滾開!”夜青被他的眼神鎮(zhèn)的呆住,眼看他扣住木一的下巴,大拇指和四指捏在嘴角兩邊,把手里的藥往木一嘴里灌。木一閉著眼睛,身體無意識地掙扎,灌進去的藥不斷從他嘴里流出來,因為喝了太多藥甚至嗆得吐出來。但薛齊卻面色冷淡,一點都沒有要停下的意思。終于,夜青忍住不住了,她右手手指間夾著兩根細細的銀針,針上有毒,手上也沾了兩種毒,朝薛齊揮過去。薛齊輕輕哼了一下,在銀針離自己三寸遠的時候拿住夜青的手腕,冷冷道:“學了我下毒的本領,便以為能給我下毒了,可笑!”手上的銀針掉在地上,夜青忽然發(fā)現自己動不了了,她眼睜睜看著薛齊給木一灌了一晚上的藥,用盡所有方法想讓木一醒過來。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有絕望的情緒升起來。她望著薛齊一次又一次的嘗試,卻沒開口叫他停下來。木一是突然間醒過來的,甚至薛齊都沒有發(fā)現他醒過來,仍舊在執(zhí)拗地救他。“他醒了!薛齊,他醒了!”夜青的話仿佛叫醒了薛齊,他扣住木一下巴的手開始抑制不住的顫抖。夜青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覺得薛齊那一刻忽然就松懈下來,透出無邊無際的恐慌??赊D瞬之間,他就半跪在木一面前,狠狠捏著木一的下巴,強迫他面對自己。木一的眼睛微微眨著,看起來有些迷茫,等他終于看清眼前的薛齊時,他嘴角揚了揚,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可這笑容非但沒有讓薛齊緩和,反而手上更是用力,木一隨著他手上用力而皺起眉頭,“你吃了我藏在身上的藥?”木一輕輕點點頭。“你知不知道我沒制出解藥?”薛奇用沒有情緒的聲音問道。木一又點點頭,然后帶著微弱的氣息說道:“你研制了新的毒|藥,可沒給我?!?/br>薛齊沉默了一下,然后忽然笑道:“就為了這個藥爬到我床上來?”“我想試一試這個藥,再想辦法解了它?!?/br>“只因為這個?”木一想了想,點點頭。他愛藥成癡,雖然沒有薛齊研制□□的天賦,可他癡迷于試藥,解毒治病。所以,在發(fā)現薛齊新制的毒|藥,毫不猶豫地去了。薛齊沒有動,房間里詭異的安靜,好久之后,他笑了一下,然后對夜青說道:“出去?!甭曇舻?,可夜青卻覺得陰森森,有種他隨時會殺了木一的想法。門被關上,夜青聽到里面?zhèn)鱽砟疽粔阂值膼灪?,她攥著衣角,猶豫了一下還是離開了。屋內,木一被薛齊一手拽著拖到床上,他中毒之后被灌了許多藥,這會剛醒過來,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剛躺在床上,就被薛齊扶住后腦勺,一口咬在嘴上,他控制不住地哼了一聲。薛齊的嘴里帶著淡淡的血腥味,木一覺得甜甜的,那是他被咬破嘴唇流出來的血。“……唔,薛齊,疼……”木一皺眉哼著。狠狠吻住的嘴唇輕笑著,“疼就對了!”木一嘴唇紅腫,上面是混合著藥味的血絲,他身上火辣辣的疼,疼的他不斷抽氣,用手去抓薛齊,在薛齊的背上留下許多指甲印,一道一道。薛齊動作粗暴,他看到木一點頭的時候,有那么一刻想殺了木一。可他沒有,所以他想看到木一疼,越疼越好,他自己也要用疼才能平息心中的怒火。整整一個下午,木一從剛開始地哼著叫他名字,說疼,到最后閉著眼睛只有斷斷續(xù)續(xù)的氣呼出來,像個被摔爛的布偶。薛齊終于停下來,他從床上下來,回頭看了木一一眼,隨手拿了件衣服仍在身上,蓋住滿是傷痕的身體。腳步挪了一下,背后被抓傷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可他眉頭都沒皺,拉過自己的衣服穿上,轉身離開。自那天之后,木一病了很久,夜青一直在照顧他,薛齊一次都沒來過,連問都沒問過。薛奇房間的門總是關著的,夜青偶爾會看到他坐在房中一個人發(fā)呆,她那時候不知道薛奇和木一為什么會這樣,許久之后才明白,也許是因為薛奇問的是,“‘只’是為了這個?”木一沒有聽懂他話里的意思,點了頭。夜青再也沒見過薛奇制毒,薛奇和木一一樣,木一癡迷治病解毒,薛奇癡迷制毒下毒,可自那次之后,薛奇再也沒有給木一下過毒。木一在薛奇的門口站了很久,門從沒有開過,薛奇也沒有出來過。半年之后,有一對夫妻來到這里,妻子即將臨盆,可卻被人下了毒,丈夫千里迢迢駕著馬車,日夜兼程趕到這里,求木一救他妻子和肚子里的孩子。江湖上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