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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轉(zhuǎn)身就殺了她。也不知道赤夢死前是何心情?”“既有了證據(jù),這便去聞香殿吧。”展昭收起三棱針,“展某定要將染衣帶回開封府交給包大人審問?!?/br>三人走出府衙,展昭看向白玉堂,白玉堂問道:“看我做什么?我是一定要去的。”展昭低聲道:“小心些。”桃花眼揚(yáng)起,“知道了?!?/br>聞香殿中,夜青正在重新調(diào)配美人香,她已經(jīng)試了上百種藥,其中甚至還有毒蟲飛蛾。所有人都離藥廬遠(yuǎn)遠(yuǎn)的,因?yàn)檫@時候,是夜青脾氣最不好的時候。染衣在大殿中處理事務(wù),門人來報(bào),展昭白玉堂帶著之前要?dú)⑺南闶倘A安回來了。染衣?lián)]袖收筆,站起身,走了兩步卻停下來,此時不能去找主人,可她不是展昭的對手,更不要說還有白玉堂。上次與十香之戰(zhàn)的時候,殿中香侍門人死傷大半,就算此時都召集起來,也對付不了展昭和白玉堂。染衣雙手摩挲,想來想去也沒什么好辦法。她叫來一個門人吩咐道:“去藥廬,告訴主人,就說展昭和白玉堂要來殺我?!?/br>門人問道:“要是主人她不來呢?”染衣嘆了口氣,“那就是我命不好?!?/br>門人點(diǎn)頭去了。染衣?lián)Q了身干凈的衣服,整理妝容,對著鏡子照了照,心道,展昭是個正人君子,白玉堂憐香惜玉,最多是把我抓回去,總不會當(dāng)場辣手摧花。眉如遠(yuǎn)山,鳳眼流轉(zhuǎn),染衣輕輕揚(yáng)起嘴角,做了個溫婉柔情的樣子。展昭和白玉堂與華安進(jìn)了大殿,染衣一身青色長裙,從容地站在那里,見到他們也只是微微一笑,“沒想到這么快兩位就又來了,還帶回來聞香殿的一個人?!?/br>華安眼中恨意難消,斥道:“賤人!裝模作樣!”染衣冷冷道:“你要知道,現(xiàn)在你能站在這里說話,是我沒有殺你。而且,你也不要忘了,主人是我救回來的。你身在聞香殿,本該對主人忠心不二,可是你卻不顧主人的命令要?dú)⑽?。在你心里,到底是忠于主人還是忠于十香?”“我當(dāng)然忠于主人!”華安道。染衣笑道:“那就好。主人念你在聞香殿多年,饒你一命,你就該知道悔改,若你以后安分守己,我不會和你計(jì)較?!?/br>“你——”華安氣得臉都扭曲了。展昭正色道:“染衣姑娘,”他從懷中拿出包著三棱針的布包,在手上展開,“這是你的三棱針嗎?”染衣眼皮微抬,瞥了一眼,淡淡道:“看著很像,不過凡醫(yī)者都有這種三棱針,我也不確定是不是我的。”展昭看了看三棱針,隨后抬起頭,“染衣姑娘,你當(dāng)時說你跟蹤給白玉堂下美人香的女子,后來跟丟了??晌覀冊谀桥雍竽X勺發(fā)現(xiàn)這根三棱針,據(jù)聞,染衣姑娘你的殺招就是三棱針?!?/br>“哦?”染衣一雙鳳目流轉(zhuǎn)狡黠,“我不明白你的意思?!?/br>展昭道:“染衣姑娘,你利用我與白玉堂,害死十香,洗脫罪名,還請你與展某一起回開封府?!?/br>“展——護(hù)衛(wèi),沒有證據(jù)可不要亂說話。十香帶人來殺我們,你和白玉堂親眼所見,我是出于自衛(wèi)才動手的。而你說我洗脫罪名,我沒有罪名,何來洗脫的說法?”白玉堂本抱著胳膊在一邊,聞言臉上閃出厭煩不耐的神色,他劍眉微挑,長劍一出,直直刺向染衣。染衣沒料到白玉堂竟然會突然出手,一時間花容失色,急忙招架,展昭上前一步,想要阻攔,可旁邊華安已經(jīng)跟著動手了。展昭心道,白玉堂難道是想逼染衣使出三棱針嗎?這么想著,便沒有上前阻止,只是在旁邊以防白玉堂和華安中針。白玉堂步步相逼,染衣沒一會兒,已經(jīng)招架不住,她死死支撐,只希望主人快點(diǎn)來,否則,她只能使出三棱針了,可一旦使出,便會被拿住把柄,而且,一旁的展昭還沒動手。正在此時,夜青從藥廬趕過來,美人香的副作用她還沒有完全弄好,正是煩躁的時候,聽到展昭和白玉堂來了,不禁怒從心起。剛一進(jìn)門,就看到白玉堂與華安和染衣在動手,而染衣節(jié)節(jié)敗退,可白玉堂也不抓她,也不傷她,只是不斷逼她,一邊的展昭持劍而立,并未動手。夜青腳尖一點(diǎn),似蝶舞飛花,身姿輕盈,剎那間到了染衣身側(cè),一手去抓白玉堂拿劍的手腕,一手去抓華安的喉嚨。白玉堂一個鷂子翻身,勘勘避開,而華安就沒那么好的身手,夜青捏住她的喉嚨,捏地她痛苦著哼出聲,蹙眉叫道:“……主人!”夜青放手將她扔到一邊,華安半躺在地上說不出話。展昭在夜青動手的瞬間飛身上前,他扶起華安站在白玉堂身側(cè),說道:“夜前輩,還請見諒,染衣她……”“不必說了,我知道?!币骨啻驍嗨疽乱呀?jīng)退到她身后,垂手站著。展昭和白玉堂一時默然,華安驚呼出聲,“主人!染衣假借你的名聲在外找人試藥,事發(fā)之后,又嫁禍給十香jiejie,還殺了她!”夜青淡淡道:“我已經(jīng)處罰過染衣了,而且也沒有殺你?!?/br>“主人……你,你知道?你知道染衣殺了十香jiejie?就算處罰了染衣,可十香jiejie她死了??!”華安仿佛不可思議,又無法置信。“人死不能復(fù)生,何況染衣調(diào)制出美人香的解藥,救了我?!币骨噢D(zhuǎn)過頭,“此事到此為止?!?/br>展昭拱手道:“夜前輩,染衣不但殺了十香,還因?yàn)樵囁幒λ涝S多無辜的平民百姓,展某公務(wù)在身,必須要帶她回去開封府,還請前輩將她交給我?!?/br>夜青斂目,淡淡道:“染衣是我聞香殿的人,豈是你想帶走就帶走的,你以為聞香殿是什么地方?我夜青是什么人?”“夜前輩,展某敬重你,但染衣犯了大宋律法,我今天必須帶走她?!?/br>聽到這話,夜青倒笑起來,“只怕你帶不走?!?/br>展昭將劍橫在身前,道:“那就只好得罪了?!?/br>夜青提醒他,“展昭,你可想好了,若你執(zhí)意要帶走染衣,那白玉堂的毒我便不會再替他解?!?/br>展昭霎時間呆住,他垂下拿劍的手,側(cè)過頭去看白玉堂。白玉堂卻笑了笑,“一直還沒有多謝夜姑娘你替我解毒,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好多了。你放心,一會展昭和你動手的時候我絕不插手?!?/br>夜青嗤笑一聲,“許多年沒有行走江湖,我也手癢得很,你們兩個就算一起上也無妨。”展昭卻猶豫著沒動,夜青又道:“你怕是還不知道白玉堂中的什么毒吧?若是這毒不解,他活不了幾年?!?/br>“什么?!”展昭驚訝道,“怎么會這樣?”白玉堂忙道:“你不要聽她胡說!我好得很?!?/br>夜青道:“白玉堂并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