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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意義?!?/br>“你怕告訴他,他擔心,怕他去找天一閣,怕他是覺得對你有虧欠而不是……你為他如此考慮,若展昭將來敢傷你,我定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br>白玉堂笑起來,“大哥,怎么忽然說得這么嚴重。我做這些又不是為了讓他對我好?!?/br>蘇千秋罵道:“都說你風流瀟灑,也沒見你對哪個絕色女子這樣!”“她們怎能與展昭相提并論?!?/br>展昭正在開封府包大人的書房之中,最近各地報上來許多案子,有多名男子喝醉酒之后都死在家中。據說他們死的時候面帶春風,就像是剛行完云雨之事,剛開始沒有人察覺,可后來死得男子漸漸多了,各地便覺得奇怪,報到開封府這里來。最近發(fā)生這件事情的是在杭州,一共死了十二名男子。展昭馬不停蹄趕往杭州,心想杭州與蘇州相近,辦完案子之后可以去明月莊看看白玉堂和阿園還有蘇莊主。杭州正值盛夏時節(jié),西湖水光瀲滟,湖中片片蓮葉隨風搖動,湖邊飄來陣陣荷香,斷橋之上,行人滿頭大汗,被這荷香一熏,都覺得自在不少。展昭牽著馬自城門一路走來,見街邊酒肆茶樓,文人劍客甚多。前面不遠,便是杭州城中有名的酒樓——樓外樓。樓外樓的二樓之上,一個女子粉面含羞,眼波盈盈,斥道:“你這人一副好皮囊,怎的言語如此輕佻?我原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卻沒想到是個無恥下流之徒!”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姑娘你如此美貌,我見之心動。在下不過請你喝杯酒而已,這樓外樓天下聞名,這里的菜和酒更是地道得很。姑娘,喝一杯吧?”街上的展昭猛然站定,連馬都未栓,就奔向樓外樓的二樓。剛上去,就看到一個男子將一個女子逼到窗邊,一手撐在窗邊,一手拿著酒杯要遞到那女子嘴邊。展昭手腳發(fā)抖,怒喝道:“白玉堂!”那男子臉上本來是調笑的表情,這會頓時僵在那里,連身體都僵硬了。他手中的酒杯早掉在地上,酒灑了他一身。白玉堂一轉身就看到展昭驚怒交加的表情,那女子見機急忙跑了。“展昭……你,怎么來了?”展昭冷哼道:“我怎么來了?我若不來,你還要怎樣?你要對那女子怎樣?枉我這么相信你,這么把你當知己!你——”說到后來竟是氣得臉色蒼白,說不出話來。白玉堂上前道:“你聽我說……展昭——”展昭刷的抽出長劍,逼得白玉堂急急后退。“白玉堂,你簡直就是個登徒浪子!”“展昭,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親耳所聽,親眼所見,難道你是有什么苦衷嗎?”白玉堂退無可退,心一橫,站在墻邊不躲不避,展昭的劍勘勘停在他胸|前。展昭道:“你說!你有什么苦衷?”白玉堂嘴唇動了動,看著展昭,最后還是垂下眼眸,淡淡道:“我沒有什么苦衷,如你所見?!?/br>“白玉堂!”展昭的劍微微顫抖,既沒有前進,也沒有收回,兩人僵持片刻,刷的一聲,他收劍回鞘,轉身便走,白玉堂遲疑著跟了一步,展昭似是頓了頓,見白玉堂不上來,也不說話,哼了一聲,決然離開。他沒注意到身后的白玉堂臉色漸漸如桃花般潮紅,眼神中更是醉意涌起。展昭走出樓外樓,一拳打在外面的柱子上,臉上兇的嚇人,嚇得旁邊招呼客人的小二不敢上前。他斜視著旁邊,眼神被憤怒填滿,只覺得那身白衣刺目,剛才入耳的挑逗之語揮之不去。而白玉堂,白玉堂連解釋都不解釋。他咬著牙,滿腔怒火無處發(fā)泄。一把奪過小二遞過來的馬韁繩,疾步離開。誰知沒走幾步,身后一個白影自二樓飛身而下,腳下一點,竟是在大街上用輕功追上展昭。展昭見白玉堂阻在前面,把劍橫在身前,喝道:“白玉堂,你是要來找死么!”此時的白玉堂桃花眼迷蒙著,其中有霧氣生氣,里面似有醇得揮不盡,濃的散不開的深情,他臉上春意蕩漾,紅中帶粉,語氣中還帶著微醺的意味。“展昭,你要去哪里?”展昭不答,越過他便走??烧拐褎傋哌^去,白玉堂就又跟來擋在面前。展昭怒不可遏,巨闕出鞘,道:“你調戲良家女子,又如此挑釁我,展某今天不做朝廷中人,就以江湖的身份領教領教你?!?/br>說著就與白玉堂動氣手來,白玉堂仍是那副醉醺醺的樣子,展昭出劍,他也出劍。兩人自街上打到房頂,引來街上的人指指點點。展昭手腕翻轉,眼看劍要刺到白玉堂的右腕,雖然知道白玉堂能避得過,可看他喝醉酒的樣子,又擔心真的刺到,臨了臨了,展昭偏過一寸,挑斷了白玉堂的劍穗。白色劍穗掉在房頂上,中間一塊青色玉佩碎成幾塊。白玉堂也搖搖晃晃站不穩(wěn),展昭猶豫片刻,最后還是扶住白玉堂。白玉堂面含□□,眼睛半睜未睜,嘴里咕噥著,“展昭,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杭州的?!?/br>展昭:“……你怎么知道我要來?”白玉堂笑道:“我……就是知道。有你的地方怎么能沒有我白玉堂呢?!?/br>“你——那你剛才是做什么?”“不是,唔,不是你想的那樣……”“白玉堂!白玉堂!你醒醒!”白玉堂身體向后倒去,展昭見狀,只好抱住他,叫了好幾聲都不見醒,心道,果然是喝多了嗎。又一想,若是白玉堂醒來不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他便要以調戲民女的罪名將白玉堂抓起來。白玉堂不省人事,沒辦法騎馬,展昭只好將自己和他的劍綁在馬上,雙手抱起白玉堂,在街上找了家客棧住了。他灌了白玉堂一大碗醒酒湯,可直到夜幕降臨,桌上油燈燃起,白玉堂都沒醒,臉上卻更紅了,伸手摸去,又熱又燙,更是有一種怪異的□□浮現。展昭忽然道:“這幅樣子怎么和最近的案子中死去的男子那么像?難道……”他將杭州城里最有名的大夫找來,那大夫只看了一眼,便皺起眉頭,把過脈之后告訴展昭,和之前醉酒死去的那些男子一樣。展昭道:“你可知道是什么?”大夫搖搖頭走了。展昭替白玉堂蓋好被子,連夜去杭州城府衙內了解這件案子的情況。第一個人是三個月前死的,他死在青樓中,后來青樓報案,府衙里的人都以為是馬上風,也沒當回事。第二個人是兩個月前死在家中,據家人說,是出門和朋友吃飯,回來喝醉了,然后醉了四五天,找大夫看過,大夫也說不出所以然來,因為既不是病,也不像中毒的樣子。最近死的十個人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