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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不會有人查出來。而展昭來洛陽查案的時候,他無意中得知劉敏之的仆從劉忠和王定遠(yuǎn)有牽扯,而劉敏之死的時候王定遠(yuǎn)也在開封,所以他才設(shè)計王定遠(yuǎn),可沒想到殺死劉敏之的是自己的兒子。第15章紅色杜鵑花(十五)孟玄看著跪在旁邊的孟凡一,他忽然嘆息一聲,說道:“包大人,馮尚書指使我殺劉敏之,劉敏之的確是我殺的?!?/br>“爹——”孟凡一驚道,連杜鵑和王定遠(yuǎn)都驚訝地看過去。包大人道:“展護(hù)衛(wèi)?!?/br>展昭點頭上前,說道:“孟玄,你是左手劍,而我查看過劉敏之的傷口,殺他的人應(yīng)該是右手用劍的?!?/br>包大人對孟玄道:“馮尚卿已經(jīng)認(rèn)罪,是他指使你殺死劉敏之,而根據(jù)廟祝死前的說法,是你尋找江湖組織生死門的殺手,你可認(rèn)罪?”孟玄低聲道:“認(rèn)。后來我想把這件事情嫁禍給王定遠(yuǎn),所以在牡丹花會的時候命人踩死劉忠,卻沒想到……”“卻沒想到殺人的是孟凡一?”包大人道,“杜鵑,是你指使孟凡一去殺劉敏之的嗎?”“是我?!?/br>“不是!”孟凡一忽然大聲道,“不是杜鵑,是王定遠(yuǎn)?!?/br>杜鵑急道:“少幫主……”包大人喝道:“不許喧嘩。孟凡一,你說?!?/br>孟凡一看了他爹一眼,又看了看杜鵑,才說道:“我從小就希望我爹能多看看我,和我多說說話,可他總是很忙,和我一起的時候也大都是訓(xùn)斥我。我有時候討厭他,恨他,可有時候又很想他能對我和顏悅色些。那天我無意中知道我爹要殺劉敏之,我想,如果我能殺了劉敏之,替我爹除去這個禍患,他或許會看得上我吧?!?/br>說到這里,孟凡一沒注意到跪著的孟玄頹坐在那里,眼睛中有淚。孟玄不斷問自己,原來竟是他的錯嗎?是他把凡一害了嗎?他閉上眼睛,那張總帶著笑的臉上已經(jīng)是滿是淚水。“巧的是,我又收到杜鵑送來的口信,說是想讓我?guī)退龍蟪稹K?,我就來到開封,殺了劉敏之。出了劉府之后,我當(dāng)時很驚慌,又害怕又興奮,還很緊張,被一個人撞了一下?;氐娇蜅V?,我發(fā)現(xiàn)自己的錢袋丟了,在巧工閣訂的簪子也只剩一支。我以為簪子是和錢袋一起被撞我的小偷偷走了,沒想到,錢袋是被小偷偷走了,但簪子卻落在劉敏之的書房里?!?/br>包大人問道:“既然是杜鵑送來口信,你為什么又說是王定遠(yuǎn)指使的呢?”孟凡一繼續(xù)道:“我以為是杜鵑送來口信,后來我生辰那天,將此事告訴杜鵑,才發(fā)現(xiàn)她并不知情。后來,她去府衙自首,我就想到,指使我的人不是杜鵑,而是王定遠(yuǎn)。杜鵑是為了我和王定遠(yuǎn),承擔(dān)殺人的罪名的。我們這幾個男人,卻要一個女子替我們承擔(dān)罪責(zé),實在是讓人恥笑!”“王定遠(yuǎn),”包大人道,“你認(rèn)罪嗎?”王定遠(yuǎn)冷哼兩聲,笑起來,越笑越癲狂,笑得眼淚都出來了,他叱問道:“難道劉敏之不該死嗎?他死得太便宜了,他應(yīng)該和巫南一起,被剝皮抽筋、挫骨揚(yáng)灰,都不能消我心頭之恨!”杜鵑看著王定遠(yuǎn)被仇恨占滿的瘋狂樣子,忍不住輕聲道:“定遠(yuǎn)……你——別這樣!”王定遠(yuǎn)赤紅著雙眼看過來,憤恨從他口中噴出,他吼道:“我該怎樣???你說!我該怎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杜鵑淚如雨下,她顫抖著雙手捂住嘴,恨恨咬住手背,不愿哭出聲。展昭看著有些不忍,說道:“杜鵑,我記得你說過,巫南是異族,而且拿著一支白玉短笛。我想讓你看看,是不是那把笛子?”杜鵑回頭,從門口走進(jìn)來一個俏皮少女,她紫衣短靴,腰間的白玉短笛別在一條綠色的腰帶里,可仔細(xì)看去,那綠色腰帶竟是一條蛇,活的蛇。阿園跑到杜鵑面前,笑得開心,“jiejie,好久不見!”杜鵑睜大眼睛看著,她轉(zhuǎn)過身子,盯著阿園腰間的白玉短笛。她一輩子都忘不了那天,一輩子都忘不了這支笛子,撐在地上的胳膊因為顫抖和驚懼有些僵硬,等她回過神來,她已經(jīng)抓著阿園,長長的指尖透過衣服抓得阿園皺起眉頭,喊道:“jiejie,你抓疼我了!”杜鵑的眼淚不斷從睜大的眼睛中流出來,她喉嚨里發(fā)出不成聲的嗚咽,卻是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展昭低頭嘆息,他也是聽到杜鵑說村子被巫南拿著白玉短笛滅了之后,看到阿園才有這個猜測,問過蘇千秋。蘇千秋說,阿園是一個朋友拜托他照顧的,他接到阿園之后要帶回到那位朋友那去。所以,阿園的身世他不是很清楚。看杜鵑的反應(yīng),大約阿園就是她和巫南的孩子。忽然,王定遠(yuǎn)猛然暴起,右手成爪向阿園咽喉抓去。展昭急忙上前,他伸手去抓王定遠(yuǎn)的肩膀,剛抓上,就看到阿園身后的一個白衣身影一腳踢在王定遠(yuǎn)胸口,展昭閃身放手,王定遠(yuǎn)摔到在地。而阿園也抽出腰間白色玉笛,橫在唇前,腰上那條綠蛇從她后背蜿蜒爬上肩頭,朝眾人吐著信子。“阿園!”展昭、杜鵑、白玉堂同時喊道。展昭上前道:“阿園姑娘,這是公堂,不可如此?!?/br>杜鵑也乞求道:“阿園。”她對阿園手中的白色玉笛有無法磨滅的陰影,阿園見狀,收起笛子,那條蛇也重新纏在她腰上。王定遠(yuǎn)吐出一口血,他盯著阿園,恨不得將她碎尸萬段,凡是拿著那把玉笛的都該死!“定遠(yuǎn),你沒事吧?”杜鵑關(guān)切地問道。王定遠(yuǎn)用袖子抹去嘴邊的血,道:“我要殺了她!我要殺了她!她拿著那把笛子,你忘了村里的人是怎么死的?你忘了他們死前凄厲的嚎叫?你忘了我是怎么會變成這樣?”“不——定遠(yuǎn)——不!”杜鵑趴在地上。“我沒忘!杜鵑,你看看我,這么多年,不男不女的活著,都是因為他!我不是個男人,我不能娶老婆,不能有孩子,我恨!我做夢都在想怎么叫巫南死得痛苦,怎么生不如死!可他卻死了,你知道我有多絕望嗎?一個劉敏之算什么?!她!”王定遠(yuǎn)指著阿園,“她就是另一個巫南!”眾人看著地上的王定遠(yuǎn)不發(fā)一言,原來多年前滅村的時候,王定遠(yuǎn)雖然沒死,可已經(jīng)是個廢人了,怪不得他會這樣,真是可憐又可恨!杜鵑跪在地上,一邊是救了她和阿園命的王定遠(yuǎn),一邊是滅了村子的巫南和自己的孩子,她喏喏道:“可……可她也是我的女兒!”阿園走上前,“jiejie,你說什么?我真是你女兒嗎?”杜鵑只能點頭。“原來……原來我有娘的,我從小就沒有父母親人,沒想到,我原來有娘的。原來,我娘就是jiejie你。”阿